中国的出兵刺痛了各国的神经,列强纷纷在评估、预测风云变幻的中东局势,各相关利益国家各有各的算盘,各自做着各自的打算,国与国之间相互争利,一时之间,世界暗流涌动。
而此时,处在世界人民目光焦点的伊拉克,却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地正迅速向更为深重的战争灾难深渊滑去。
公元1871年6月3日,惨烈的巴格达战役打响。打扫巴格达城外围的第一天,民族解放阵线联盟武装便向巴格达城外围的国防军发起猛烈的炮击,海利尔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中国早期派过来的军事代表团也为他出谋划策。自海利尔在伊拉克东南部夺下科威特城(此时的科威特只是伊拉克的一个省)后,中国立刻在科威特城建立了军需仓库,这为民解武装的后续作战提供了强有力的保障。
海利尔率临前线指挥,民解武装部队从南、北、东三个方向发起攻击,海利尔投入一万三千人,光是民解第一军便投入了半个军。民解士兵大都是憨厚的农民,虽缺乏想象力,但十分勇猛。海利尔治军要比政府严厉得多,所以民解士兵的纪律性大大强于伊拉克国防军。
国防军拥有优势兵力,阿兹默不甘心被困决定出城迎敌,他自认为可以在反击之中打败民解武装。阿兹默率部出南门,那里的地形条件对防御十分有利,西面因为有底格里斯河阻挡,他不用担心。
南面与东面是民解武装进攻的重点,因此也是阿兹默防御的重点。在北面,他只在一个叫布鲁基若的小村庄里配置了一个步兵师和二十门火炮,而在西面则只部署了一支二千人的警戒部队,这是一个重大失误,他中了海利尔的“瞒天过海,避实就虚。”之计。
海利尔积极采纳中**事代表团的建议,在战斗打响的第一天便在南面与东面投入重兵进攻,以迷惑敌,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慢慢把主力部队移往北面与东面。
在西面,因为有底格里斯河天险的阻挡,国防军几乎没有修筑什么工事,只是在沿河岸线筑起了几道齐胸高的篱笆、土墙等作为士兵的掩遮体。此外,他们还在一些制高点置了几门火炮。请牢记民解武装把这些工事,称之为“纸糊工事”。
阿兹默虽然开始犯了西面未设防的错误,但他在东面与南面却布设了坚固的防线。东面部署有四个师,另外2个炮兵营配置在视野开阔、可掩护前沿部队的地形上。在通往巴格达城的公路两旁,他配置了二十门重火炮及2个轻炮兵连和两个步兵达城附近,他还部署有一个师和2个炮兵连作为战术预备队,但它们离东面前沿部队太近。
南面,阿兹默部署有三个半师及一个炮兵营,分散配置于城南三十里处底格里斯河东侧。除此之外,还有一支伊拉克国防军唯一的一支骑兵部队——巴格达骑兵营被集中置于后面,做快速机动部队。
虽然民解武装部队武器装备占优,士兵英勇,但国防军依赖人数优势,在东面与南面还是抵挡住了他们整整一个星期的攻势。
民解武装对巴格达地区南面与东面的攻势一天不如一天,逐渐衰弱下来,阿兹默认为这是民族武装强弩之末的征兆,应该是发动反击的时候了。中午1时,他下令东面与南面的国防军全线反击,国防军以密集的队形投入反击,声势浩大,气势汹汹。
在总指挥部里的海利尔接到国防军反攻的报告,惊吓一跳:“难道敌人识破了我们的计策?”此时,虽然民解武装力量主力已成功移至北面与西面,但离发起攻击的时间还有十个小时!
东面与南面在主力部队被调移后,现在兵力空虚,怎能抵挡得住国防军重兵的进攻?不出两个小时,东面与南面的抵抗必将崩溃。海利尔在指挥部急得头冒烟,他想过让北面与西面的部队提前发起攻击,可没有夜色的掩护,效果不理想不说,国防军也可以从容调度过来!又何况要横渡底格里斯河,士兵们不都成了敌人的靶子了吗?
想调动大股军队的移动本来就决非易事,此时则更为困难,因为民解的武装部队都已至各指定位置进入了进攻状态。民解第一军更是已潜伏至北面前线的前沿阵地,想要让他们调回南方,要么需穿过国防军的防御阵地腹地,要么需渡回至底格里斯河西岸线。
还是中**事代表团的军事专家们为他解了难,他们认真分析后,认为敌人不可能识破民解的意图,不然,他们早就在北面与西面增援部队了。这只能是因为这几天民解武装的进攻减弱了,他们认为民解已无后继之力所以发起反击。但就是这样,也说明敌人的指挥官相当不简单!
中**事代表团建议:将计就计,顺势让东面与南面的民解武装部队适当抵抗后,作出溃退之势,向南逃窜,引国防军重兵追赶,这样即可令敌人兵力更为分散,北面与西面有事时无时间回援,又可令自以为胜利了的敌人更为麻痹大意。
国防军持续不断地突击,炮弹就像巨大的板球一样掠过坚硬的地面向民解阵地袭来,民解抵抗部队只能收缩部队,采取重点防御的办法,迟滞国防军的进攻,尽可能地把时间拖缓至晚上。傍晚时分,美丽的太阳向鲁扎宰湖沉去,国防军终于攻破民解武装东面与南面的防御阵地,此两个方向的民解武装部队接到命令:可以向南撤退。
阿兹默接到民解部队溃退的消息,大喜,即刻令部队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