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轰炸过程不到二十分钟,人民空军第四轰炸机师打得十分干净利落。 ,俄军并不甘心失败,接到“薯条”谷地遭受空袭后,其它机场的战斗机立刻升空飞来发起反扑。
人民空军对此早有防范,由z-1战斗机护卫的机群在俄机可能来袭的方向建立了一道空中屏障。此次空袭,人民空军第四战斗机师所有战机全部出动,第12战斗机团负责担任轰炸俄军前沿阵地的轰炸机群的护卫任务,第11战斗机团与第10战斗机团则担任轰炸“薯条”谷地轰炸机群的护卫任务。
俄军飞机从北面与西面刚刚出现,便被人民空军的侦察机发现,发出信号后,第11战斗机团的第一大队与第二大队分头迎上去。另一边,第10战斗机团的第一大队与第二大队的数十架战斗机则分成两队从侧翼包抄而上。
俄机临近谷地上空,便遭到人民空军优势数量飞机有准备的拦截,他们完全慌了手脚,空战一开始就处于被动地位。多次与人民空军交战,他们从心理上也怯阵三分,加上不管是人民空军的飞机数量还是飞机性能都优于他们,他们很快便陷入被人民空军追逐之中。
一名俄飞行员看见1架z—1迎面飞来,他猛拉机头,企图绕到其背后开火,但他飞机的爬升性能远远逊色于z—1战斗机,他才爬了一半,后上爬的z—1反而超过了他。只见z—1取得高空优势后,向下做着俯冲动作,里面的一名机枪手瞄准它,吐出一条嫣红的火舌,俄机猛地一抖随即燃烧起来,俄机飞行员尝试几次再也不能控制飞机后,乱叫两声与其它乘员一起慌乱地跳出了机舱,几顶白白的降落伞飘在空中,他们这只是空中无数“花朵”中的几朵。
双方战机陷入混战中,空中搏斗的惨烈程度丝毫不亚于肉身搏斗,一个不小心便是机毁人亡,带着火焰的人体随着肢解的机体在空中翻滚,从高高的空中摔下,哪里还有生还的可能?有一个奇怪的现象,俄机好像很怕与人民军战机对战,他们全都采取游走的方式与人民军战机交锋,但他们绝不逃跑,始终与人民军战机缠纠在一起。请牢记时间久了,反而是人民空军战机急于退出战场。这是俄军拖缓时间的战术,目的是为了耗尽人民军战机的油料。这一点,人民空军岂会不知?但他们苦于要坚守护航的岗位,苦于不能摆脱如牛皮糖一般的俄机,他们也只能陪着俄机捉迷藏了。
北方,侦察机又发出发现敌机的信号,人民空军搞不懂了,俄军不是损失三十多架战斗机了吗?他们哪来那么多的飞机?二十架俄战斗机如狼般扑入战场,1架完成轰炸任务后加速返航的人民军h—1轰炸机突然发现背后不断有子弹飞来,驾驶员明白,他们被俄机“咬”上了。他马上做着蛇形规避动作,但不管他怎么扭动,始终不能摆脱对方的纠缠。
他试着上升,但轰炸机终究不如战斗机,俄军依然如影随行的跟随着,最终这架z—1轰炸机被击落,机上四名乘员两名遇难,两名跳伞被俘。
“薯条”谷地上空的空战是世上自有空军以来规模最大的一场空战,俄先后出动战斗机90架,而人民空军以130架战斗机迎战,另还有50架轰炸机。总计270架飞机,像蝗虫一般在“薯条”谷上空穿梭往来,互相追逐,恰如一场“捉迷藏”的游戏一般,只是伴着鲜血。
子弹不时地pēn_shè出来,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子弹“叭哒叭哒”的吼叫声、飞机中弹的爆炸声混在一起,使人分不清敌我,也不知道飞机要飞往哪里去?加上地上燃烧物所腾起的浓烟,笼罩了大片天空,空中完全乱成一团,无法辨认谁在攻击谁。面对空中穿梭飞行的飞机,地下幸存的俄军防军兵,虽然他们端着轻机枪也能够着天上的飞机,但他们害怕误中己方的飞机,所以也只能干瞪着眼,叹为观止地“欣赏”这空中格斗的壮观场面。
俄“薯条”谷地前进机场基本被毁,人民空军第四轰炸机师早已完成任务,他们携带的炸弹还有多,但他们为减轻重量,也只得把所有未丢完的炸弹到处乱泻,以期加快返航速度。
人民空军第四战斗机师第10团第一大队最后脱离战场,他们担负着后卫掩护任务,飞临至鄂尔坤河时,俄军追击的飞机停止了追击,一是因为人民空军有战机前来接应,二是因为他们的油料亦不多矣。此时,轰炸俄军鄂尔坤河前线阵地防空部队的行动也已结束。
乌兰巴托人民军蒙古方面军司令部里,众多高级将领守在电话机旁焦虑地等待轰炸行动的战报,第六集团军司令周涛宁更是急得口干舌燥,他不耐烦地在踱来踱去。所有的人中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林逸,他一个人呆在自己的房里泼墨练着字。
“叮呤呤”电话铃刺耳响起,薛青第一个抓起电话:“喂!”
“是薛司令吗?我是鲁万常!我找林逸主席!”电话那头传来人民军黑龙江方面军司令鲁万常上将的声音。
“哦!是鲁司令啊!找林主席什么事?”薛青紧张的心舒松下来,旁边几位同样紧张得窒息的将领们也轻松一口气。
“我找林主席有急事,今晨,东北方向俄军突然向我防线发起猛烈进攻,情况有点不对劲,我军渐有不支,想让林主席给予增援!”鲁万常那头十分焦急。
“鲁司令!请你稍等片刻,我已让人去叫林主席了!你们一定要撑住,东北之后可是是北京啊!”薛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