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阵剧痛从腰部传来,他被近身的黑衣人狠狠地踹上了一脚。 “他要是再踹上一脚,或是准备拉枪栓,那么,我便跃起与其拼命!”霍克脑袋飞转,暗暗作着决定。
幸运的是他的伪装成功骗过了对方,近身黑衣人见其没有反应,转身走了。霍克长嘘一口气,微睁开双眼,看见那人的脚步慢慢离去,盯着那人的鞋子,却有了惊人的发现,他心中惊涛骇浪得不能言语。
几分钟后,可能偷袭者未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高大领头者吹出一个响亮的口哨,并打出手势,散开的偷袭者们迅速集中,他们准备撤退了!
偷袭者们撤退的方向是东南方向,正好又要跨过躺着的霍克。
“他妈的!”一个低俗的咒骂声音传来,说的却是德语。好像有人被地上的尸体绊了脚,差点摔倒。
接着一声厉喝:“嗯!”声音由高个领头者发出,他嘘声禁令。差点被绊倒的队员知道错误,马上噤若寒蝉。
再也听不到任何响声后,霍克确定偷袭者们已走远,他艰难地爬起来,手臂上的血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掉,看到满地战友的尸体,霍克悲愤填膺,摸着一具具冰冷的尸体,确认所有的人都死了后,他双眼喷出复仇的火焰,步履蹒跚地往西北方向走去。
突地,他想起好像没有看见安德列议员的尸体,便马上又倒回来寻找,颇费了一番工夫后,他在半山坡上发现了晕死过去的安德列。探探安德列的鼻息,尚有气息,他大喜,不由大声叫唤,并不停摇晃安德列的身体。
安德列缓缓睁开眼,神智迷糊,四处乱瞧。“安德列先生!你还好吗?”霍克焦虑问,眼里透着惊喜。
“霍克中校!我没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安德列惊魂未定,恐惧地问。
“我们遭到了可耻的阴谋者的偷袭,这一切都是可恶的日尔曼人干的!”霍克咬牙切齿。
安德列虽刚苏醒过来,头脑迷糊,但他有高度的政治敏感,急道:“霍克中校,你怎能如此确定是德国人干的?此话可不能乱说啊!”
霍克阴沉着脸,冷冷道:“百密一疏,德国人即便伪装得再好,可他们还是不小心露出了破绽!“
安德列好奇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霍克解释:“这群可鄙的偷袭者,表面上全身漆黑,看不出一点标识,但仔细的人便会发现他们使用的武器全是俄国制式装备,他们的动作也都是俄国精英部队的习惯动作,但这一切都是假的,如果不是其中一名偷袭者说了一句话,我还真以为是俄国人干的了呢!因为在我睁开眼偷看之时,发现偷袭者所穿的鞋是俄式军鞋!”
安德列望一眼身边一枚没有爆炸的上面刻着俄文的手枚,暗忖:“这一切不都说明是俄国人干的吧?”他又把眼望向霍克,不相信地问:“一句话?一句话你便判断是德国人干的?”
霍克异常肯定:“对!”
“一句什么话?”安德列怀疑。请牢记
“一句低俗的口头禅!”霍克紧盯着安德列。
安德列头晕:“霍克中校!你未免太武断了!”
霍克并不急于辩解,慢慢道:“一个偷袭者在撤退之时,被绊了一脚,他骂了一句口头禅,用的是德语!”
“哦!”安德列听霍克详细讲解后,若有所思。
霍克进一步解释:“试想想!一个人骤然遇危急时,他会说什么话?不管一个人能多么熟练地运用它国语言,但他都会在这个时候下意识地运用他从小使用的母语!”
安德列觉得霍克说得有道理,频频点头,不能被表面虚假的东西所蒙骗了!
“可鄙的日尔曼人!他们想挑拨我们与俄国人的同盟关系,真是可恶之至,我们将让他们血债血还!”他愤而起身,却扯得身上伤口剧痛!
霍克虽然自己亦受伤不轻,但他还是马上扶住安德列,接着道:“还有一个证据证明是德国人干的!”
安德列望着霍克,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偷袭者撤退的方向为东南方向,那里是酋长部落闹分裂最凶的地方,也正是德国人的势力范围。”两人都已站起来。
安德列凝神深思,俄国人正与英国人并肩作战,他们根本没道理来偷袭盟友啊!
两人相互搀扶,边走边分析,一个小时后,方艰难地到达曼族部落,闻讯赶到的英军马上顺着两人指引的方向向东南方向追踪。最后现场的勘察证明是俄国人干的,但追踪的结果发现偷袭者进入阿布扎比酋长部落势力范围后便消失不见,那里是德国人的聚集区。
这是一起典型的嫁祸他人的偷袭事件,驻沙特英军迅速做出反应,沙特与卡塔尔边境的英军第108团奉命出击,一千五百多名士兵分成三路奔往阿布扎比部落,准备强行搜捕偷袭者,捉拿凶手。
那群偷袭者自神情慌张地离开“u”型山坡后,他们南行五里若隐若现地经过一个小村庄,他们好像并没有刻意躲避的意思。过了小村庄,他们在一处秘密据点把所有的武器、装备等全都处理好后,便分散进入了阿布扎比部落势力范围。恢复原貌的十名偷袭者中,居然有一名黄种人,其它要么是白种人,要么是黑种人。
一天之后,这些分散的偷袭者又在波斯湾南岸海边的一个小镇的小商铺中相聚,为掩耳目,他们全躲在地下室中。中午过后,外面进来一个大胡子阿拉伯人,待他取下大胡子后,赫然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