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工作调动,他的老班长成明效没有再跟着他,这次是他们第一次离得那么远,成明效因为年龄与身体原因,没能被选上空降兵,两人分别时年长的成明效哭得像泪人似的,而年轻的杨娃则拿着酒拼命地往嘴里灌。
叫声越来越近,杨娃知道小兵马上就会找到这里,他情急又摇了摇,见还没有效果,忙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一一割断伞绳。
“唉哟!”同时响起两声叫痛声,杨娃掉下来正好落在一个人的身上。
“你是谁?”杨娃动作迅速,他已箍着对方的脖子,并用匕首对着对方的胸部。
“师长!是、是我,刘佳明!”被压着的人不惊反喜,他听出了杨娃的声音。
杨娃松开手,收起匕首,大骂:“好个刘佳明,你没长眼啊?看见我往下掉了,还不知道躲?你想害死我啊?”
“你才不长眼呢!若大一个草原,就这一颗树,你哪不好落,偏往这棵树上落!”刘佳明暗骂。
“师长!你没事吧!”刘佳明是杨娃的警卫员,表面上他还是恭恭敬敬的。
“我没事!”杨娃故做无事地站起来,其实他的大腿内侧刚撞在刘佳明的头部,正疼得要死。
刘佳明爬起来,为杨娃整理服饰。杨娃不耐烦地拍开:“我自己会做!你把我挂在树上的降落伞想办法取下来吧!”
“是!”刘佳明暗叫苦,那么高怎么取?
“听见了,不准把我的事往外说!”杨娃厉声吩咐。说完,撇下刘佳明一拐一拐往前面部队集合地点走去。
一个小时后,空降部队集合完毕,并与先期特种小分队及接应的哈萨克民族游击队都接上了头。这第一批次空降的部队是第二空降师的第六团及部分师直机关工作人员,总计有一千六百余人。
“陈参谋!所有部队集合完毕没有?”所有士兵都笔直地成方成块的站着,只有杨娃一个人坐在地上,他大腿内侧的拉疼还在折磨着他。
“报告师长!所有士兵皆集合完毕,只少了一个人!”陈参仁立正回答。
杨娃奇怪:“少了谁?”
陈参仁大声道:“少了您的警卫长刘佳明!”
杨娃冷下脸,暗骂:“没用的家伙,一个小时还不能把那降落伞取下来!”他却不知刘佳明与他一样从小在大海边长大,游泳是一把好手,可爬树就晕头了。
“知道了!”杨娃应一声,接着问:“所有物资都收齐没有?现场都清理干净没有?”他慢慢站起来。
“所有物资都已收齐,保证未落下一样东西;现场都已清理干净,保证不留一点痕迹!”陈参仁回答。
杨娃瞟一眼,前面点点星火在黑夜中随风飘动,他厉声喝道:“什么不留一点痕迹?那是什么?”他指着远处那一堆堆燃烧尽的作为指示信号的火堆。
陈参仁不以为然,那些火堆都已烧尽,有什么关系?
杨娃不容否定命令:“把那些灰烬掩埋干净,绝对不能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陈参仁马上令人下去清理干净。
确定再无纰漏后,杨娃才下令:“由哈萨克游击队带路,向阿尔泰山进发!”
三天后,人民军西部战场协调指挥部接到电报:第一空降师与第二空降师全部空降完毕,现隐于山中等候命令。
古华随即分别向王小虎与杨娃指示:“第一空降师作好夺下敌跳虎机场、别雅山机场及敌千重山军需站的计划;第二空降师作好夺下敌文山机场、大久口机场及敌蚂山军需站的计划!具体执行时间,听候参谋部命令!”
欧洲战场,第戎前线,第戎城已是一座死城,六万德军把第戎城围得就像铁桶一样,德军炮火地毯似地把第戎城炸了个片,第戎城里已无一座完整的房屋,到处是碎瓦断垣,倒壁焦木。
德军连攻了第戎城两天两夜,法国第戎城总指挥法第19军军长沙威利将军就煎熬了两天两夜,现在天亮了,德军的第五次强攻终于停下,战场难得地安静下来,外面硝烟袅袅,沙威利松懈下来,*着坐椅便睡着了,参谋波尔顿少校为他轻轻盖上一床军毯,五月的清晨还有一点冷。
自从法军大部撤走后,德军叫嚣着三天拿下第戎城的豪言壮语成了天下的笑柄,现在已是强攻第戎城的第五天,如果算上第戎城外围战,老毛奇率领的二十余万德军在第戎地区至少耗费了十天时间,这对战无不胜一向吹虚自己为天下第一的德军a集团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第戎城依山而建,东南面有无数山坡高地,法第19军在这里构筑有四通八达的战壕工事和无数暗堡据点,德军要想拿下第戎城,就必须先拿下此处,但这里是块硬骨头,德军在此吃尽了苦头。
沙威利扯着鼾声刚入睡不到一个小时,东南面又传来急促而密集的枪声。沙威利惊醒过来,骂道:“该死的德国佬!连饭也不吃就又来送死了!”
德军先以排炮集中轰击,然后嚎叫着潮水般地向高地扑来。同样空着肚子的法军待德军涌到阵地前时,突然从山头上甩出铺天盖地的手榴弹,直炸得山下昏天黑地,血肉横飞。德军的冲锋一下子垮了。德军丝毫不气馁,又在更强大炮火的支持下,连续发动三次大规模冲锋,但都被法军用手榴弹给炸了回去。双方熬战大半天,德军死伤累累,再战受挫。
屡攻不下,德军前线总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