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击停止之后,阵地上蚂蚁般密麻的日军涌上来。刘央生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推开身上的马福贵。“小福贵啊!以后你别老顾着掩护这个,掩护那个,你首先要保护你自己!”人心都是肉长的,他知道马福贵是在用生命保护他。
“小福贵!福贵!”刘央生见没有声音,折身一看,马福贵依然伏在地上,但他的背上已是鲜红一片。
“福贵!福贵!你怎么啦!”刘央生吼道,他把马福贵扶正,搂在自己怀里,伸手摸着马福贵的脸,脸上已是一阵冰凉。
“啊!”刘央生惨叫一声,“孩子!可怜的孩子!死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啊!”
刘央生紧紧搂着马福贵,伤心地哭着:“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呢!自己没有学会保护,却老想着保护别人!”
他不停地摸着马福贵的脸,停下哭声,想起以前的事,出神喃喃:“孩子啊!我抢你的枪,是想教你怎么打枪,打枪时不能老是把头伸出老高老高的;我拍你的头,是想让你把头盔戴好,战场上头盔怎能随便脱下呢?”
“连长!连长!”一个战士叫着还在伤心欲绝的刘央生,“敌人上来了!”
“啊?”刘央生出神片刻,突地站起,把马福贵的尸体放心,掏出手枪,赍恨道:“打!给我狠狠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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