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张小姐来了,你,怎么了?”顾嫂轻声的走进书房,瞥见程天洲难看至极的脸色,不明所以,有些担忧的开口问道。
“顾妈,我没事,她来了就让她先进来吧。”少年微笑,竭力掩饰着自己低落的情绪,虽然已经说过分手,但两家在生意上还有紧密不可分的联系,总不好闹得太僵。
“好,少爷,我去叫张小姐进来。”顾嫂轻带上门出去了,不一会儿,便见张菁睿低垂着头走了进来,声音怯怯的开口:“天洲,我......”
“有什么事吗?”程天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女孩一听,好像看到希望一般,黯淡的眸光蓦时有神了不少,
“天洲,你不怪我了?”
“菁睿,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可是程张两家仍旧是联盟关系,所以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程天洲语调温柔,却字字无情,让张菁睿的心彻底凉了个通透,
原来还是为了两家的生意往来,若我不是张家小姐,那今天你岂不是连门都不会让我进了了,程天洲,你还真是残忍,这么多年的感情,不过顷刻之间,便可以化作无形,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当下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恨意,既然你不仁,那我只能对你不义了:“天洲,我知道错了,是我太自私了,这次我来并不是来求你的原谅,我知道你一定放不下她,我有办法让你再见到她。”
“什么办法?你怎么知道的?”程天洲顿时来了精神,目光灼灼的问出了与徐墨倾不久前一模一样的问题。当时闫石十分清楚的从的女孩的语气中听出不信任的怀疑意味,但仍旧淡然如常,眸色未变,
“这恐怕要从那天说起......”
程天洲去闫家索要晶石无果离去后,闫石一个人留在屋中因为被胁迫却毫无反抗之力而愤懑,满心想着报复但又苦于没有方法,程家财力雄厚、势力广大,程天洲又素来人缘极好,他根本近不了身,更抓不到他的什么把柄,如此下去简直要想破了脑袋,但依旧毫无头绪。
这时,一个穿着黑衣蒙着脸的人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面前:“怎么?不服气?想要报复吗?”
“你是谁?”闫石答非所问,对这个凭空出现,没有发出任何响动的的家伙感到十分惊异,直觉这人并非平常,好似有些能耐,或许能够助他一雪前耻。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要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很激愤难耐,需要一个缜密无错的方法去报复,从而来发泄!”黑衣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脸上只露出一双赤红色的眼睛,让人很容易便可联想到他并非凡类。
“当然......”既然对方不愿意说,那闫石便也不再多问,反正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的关系,不用知道的那般透彻,只要最后自己想要的能够得到便好,身为商人的后代,见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的闫石深谙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