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辰每每摸着自己良心时,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纯洁得跟朵小白花一样,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过那么些。所以,她才会在叶峋捧进来那么一盒子“道具”时,才瞬间露出震惊的情绪来,除了震惊就是惊恐,所谓道具道具,总是要派上用场时才会拿出来的。
狠狠咽一口唾沫,宋良辰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试图挣脱那几根该死的织锦带结实到让宋良辰忍不住诅咒生产厂家,一根镶边滚边用的织锦带,要那么结实干嘛使。再说那一盒子看着都令人觉得羞耻无比的道具,宋良辰只想问叶峋一句——尺度忽然变得这么大,到底是把身上什么东西喂了狗。
在宋良辰目瞪品呆之中,叶峋从盒子里挑出一件来,拎到眼前打量再三,又看看宋良辰,也不知道在思量些什么。当宋良辰要张嘴说什么时,他却先宋良辰笑出声来,把拎在手里的道具往宋良辰眼前晃了晃,声音无比愉悦地说:“这一年多来我都在想,如果你还能回来,该怎么奖励你莫大的勇气和自信,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些能了。不用表现得这么惊恐,它们只会让你快乐,使你愉悦,并不会伤害你。”
接下来,叶峋十分不走寻常路,又好像终于走对了套路那样,他把宋良辰身上的衣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撕个一干二净。光着身子的宋良辰快要疯掉,眼睁睁看着叶峋将那根看起来就十分不友好的道具从她的肩胛滑到肚脐,最后停留在那粒柔软上碾压,并在宋良辰扭着身体叫喊着“不要”时,送进宋良辰身体里。
没经过这样阵仗的娇软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对待,不过片刻就软得再无法挣扎不说,还就这么被根道具送上顶峰。宋良辰羞耻得恨不能把脑袋埋进被窝里再也不要伸出头来,尤其是当叶峋把那根浸透了润泽的道具送到她面前,嗓音带着魔性一般穿透她灵魂的低笑出声时,她感受到了来自整个世界的巨大恶意。
而叶峋说什么,他说:“良辰,才刚开始呢,这么敏感不经逗弄,怎么是好?”
宋良辰这时候只能问候那个把叶峋“带坏”的混蛋家长辈,以前叶峋再怎么着也是个特别“传统”的。这一年多的改变,不可能只是因为离别,肯定还有人给叶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否则单是叶峋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变态成现在这样。
盒子里带着“铃铃”响小铃铛的夹子,宋良辰只在某些特殊的文章里见到过描述,没想到有一天能见到真容。除了这夹子,还有许多特殊文章里描述过的东西,比如柔软蓬松的羽毛,透明的水晶珠串,还有毛绒绒的尾巴……怎么看都像是调|教文里的道具大汇总,就是她在调|教类的特殊文章里也没见过这么齐全!
只见叶峋在盒子里挑来挑去,最终选了那根柔软蓬松的羽毛,红色的一束,有细细的绒羽,还有较粗砺的硬羽,看起来比开始那根道具还要更加不友好。宋良辰眼珠子都瞪成荔枝了,还是没能阻止那根学名为“挑|逗|棒”的羽毛落在她身上。先是耳后,脖颈,然后一路往上,哪里敏感就往哪里扫去。
开始宋良辰还能抵挡一二,到后来真是疯了,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被绒羽挑起,然后又被略粗砺的硬羽摩擦,起先是这里才停,那里又起,到最后是不论碰触哪里,都像是全身都被羽毛拂弄着一样。宋良辰抵制不住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直到嗓子发干时,叶峋才稍稍饶过她,并给她喂了一大杯水。
过后不久,她就知道,为什么叶峋非要给她喂一大杯水了!
宋良辰简直不想面对这时候的自己,更不想面对这样的叶峋,今天经历的所有一切尺度超大,耻度更高。被抱进浴缸里洗澡时,宋良辰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但还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没有,皮肤上的触感空前灵敏,随便一点点碰触都能让她颤栗不已,包括不时冲刷她皮肤的流水。宋良辰欲哭无泪地想,以后还让人怎么过日常生活,总得穿衣服吧,她估计现在稍粗糙一点的衣料摩擦皮肤,都会让她浑身发抖。
直到昏昏沉沉睡过去时,宋良辰才想起来一件事,她真不是要跑,她这时候跑什么,打草惊蛇吗,她还不至于这么蠢。她只不过是出去晃一圈,晃得有点远,没按点回来而已,晃着去的地方大概是叶峋这么认为的原因。她去机场是去送周舟啊,周舟去赶高定时装周,她不知道没事,知道了当然得去送送人。
没想到的是,她才送人上飞机,后脚叶峋就出现在机场了。叶峋也不想想,她什么也都没带,签证护照身份证全被叶峋捏在手里,她就是想跑,能不能跑脱都是个问题好吧。
好不容易最近叶峋不关着她,许她在他上班的时候四周转转了,千万不要为这事又重回原点。宋良辰在特定的时候是个宅,可大部分时候是喜欢四周转悠的,让她没事憋在家里,非憋出好歹来不可。
好在叶峋没这么干,只威胁她一句:“别想再能跑脱,良辰,没我允许,你哪也去不了,这一点你得信我。”
虽然又被威胁了,但宋良辰却松了口气,她正在找地方弄自己的工作室呢。好歹也是从意大利载誉归来,又有皇艺的学位在身,不弄一间格调高一点的高定工作室简直是锦衣夜行。宋良辰从来是个俗人,没什么清高的想法,作设计师也从来不是为了什么理想啦,追求啦,就是为了事业,为了挣钱挣名挣时尚圈的一席之地。
甫一回来,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