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往后退一点。”柳白白说。
“还记得我们当年在这里接受萃体,同时这里还有一块上古符文的石碑吗?”她转头比划着位置说:“当时一座红一座白的凋像,中间是那个冥石碑给收了起来,然后我们便选择了白色石凋进入萃体状态,紧接着石凋碎,而廊道开。如今我把那块石碑拿出来,或许有什麽办法可以让大门再次显现。”
“恩,白白你拿出来吧。”郑京兆说,同时转头提醒袁福易一声:“阿福当年你不在所以不清楚,这石碑上刻着上古符文。所以你等等不要用眼看否则会陷入,要用神识。”
柳白白看袁福易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便转回了头神识向空间一探一卷。
下一刻一块巨大的石碑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上,正是当年的那块冥蓝色上古符文石碑。
柳白白双手抬着石碑将之放上当年记忆中的位置。
放上之后,四人一妖屏息以待了三秒钟...
然而,并未有什麽变化。
柳白白抓了抓头,皱着眉说:“是还缺少什麽吗?”
李路绕着石碑转了一圈,单手扶着下巴说:“难道是少了那两座石凋?”
“应该不可能吧,况且当年就碎成灰了,我们也无法再复原。”柳白白说。
“或许我们用石碑砸墙那廊道就开了?”郑京兆脑洞的说。
对此柳白白表示不靠谱,石碑碎了咋办。
袁福易也提出了他的想法:“或许转一转?”
对此柳白白表示,我还转一转舔一舔再泡一泡呢!
最后三人集体表示,要不白白你自己想想吧!
柳白白撇撇嘴转回了头用神识盯着石碑看,上头有着五个大字,正是五个上古符文,描述的是有关七寸莲蛇的天性,置死地而后生。
而提到七寸莲蛇,便让人直接联想到了他的天性,游走在生与死界线的上古凶兽。每一次的出现都将掀起一场血腥争斗,好战,好血,食人。同样。他又拥有让人至死地而后生的能力,赋予生命,治愈,洁净。七寸莲蛇的两种个性,谁也不知会遇到的是好的还是坏的那个。好的还好说,坏的,大约要皮绷紧一点了。
而眼前的状况是当年那条被开启的通道再次闭合了起来,呈现出死路的状况。
死路该如何再次显现活路,是否与置死地而后生这句话有所关联呢?
柳白白把这个想法提了出来,想让大家集思广益一下看看能否有什麽突破,究竟怎麽做才能开通那个传送的通道呢。
“要不,我们用眼睛去看这个石碑吧!置死地而后生,我们或许要进入某种状态,通道才会显现也说不定。”袁福易说。
对于这个建议。柳白白蹙着眉头表示迟疑。倒是郑京兆很爽快的说:“试试吧,我们如今也只有这个比较有可能了,毕竟砸墙什麽的廊道也不会出来,只能试试了。”
李路双手一合,发出响亮的声响:“好——!那我们来试试,预备——走。”
下一刻,柳白白将视线投注在上古符文的上头,紧接着他就进入了一个玄幻迷离的世界里...
当柳白白噗地吐出一口鲜血,呈现七孔流血的状态后终于从上古符文里头给退了出来。捂着涨疼的脑袋,柳白白闭上了双眸微微喘着气。这才将胸中那股凌乱无比的灵气给逐一安抚了下来,整个识海此刻还微微震荡着尚未安稳下来,上古符文所蕴含的能量资讯真的是太庞大而玄奥了,让她久久无法摆脱那股被笼罩的感觉。而没多久,另外三人也一次从符文中脱离出来,随着李路脱离出来的刹那。
本来是死路的尽头此刻墙上终于出现了一个拱形的路口,路口过去的地板不再是暗沉的灰色青石地板,而是一块块排列整齐的白色石砖地板延绵而去。
当柳白白转过头看过去的时候,依然感到不可思议。想不通为何这样那门就真的再次显现了出来,当真是狗血莫名,她感慨地想,同时也施展了个水球术将帕子沾湿擦了擦满是血痕的面庞。
“你们还行吗?”柳白白关心地问,因为她是最早脱离状况的人,如今识海虽然依旧晕眩但好了很多,不知其他三人状况如何。
李路蹙眉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断断续续地说:“还...还行,我可以走。”
另外两人也点了点头:“行。”
见状柳白白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吐出,从空间里拿出玉瓶到了一粒疗伤丹药出来吞了进去这才说:“走吧!”
久空早在他们要看上古符文的那时候就先闪身进入柳白白的空间里头,以防万一他可以出来接应大家,而这时,廊道开,久空也就再次从空间里头窜了出来。
整个走道里是完全素静的白,寂静无声,白瓷地板因为他们穿着软布包鞋,踩起来寂静无声。
没有走多久,他们便走到了廊道的尽头,往外看去,远处是颗巨大的七寸莲蛇蛇头凋像,大约八米的高度,嘴巴张得开开的,咽喉的尽头是一扇门,一如一百年前不曾有所改变过。
鲜活的宛若活物的蛇头对着他们张开大嘴,蛇信成为了一条长长的走道向着他们蔓延而来,充满了极其的压迫感。
“没想到这里竟有这种地方。”袁福易感慨地说。
柳白白看了袁福易一眼,转回了头穿过蛇信看向蛇嘴里的大门,静静地说:“我们也没想到,没想到蔓于就这麽被关在了里面...”
“是这里...?对不起。”袁福易不自觉得反射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