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志强也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我就等着你们凯旋归来。此次去,你肩上的担子很重,一定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期望。以后我还要重用你的。”
汪阳很感动,热泪容眶地说:“感谢贺总对我的信任,我这次去,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死不辞。贺总你就放心吧,这次不去则罢,去必有收获的。上次我们同李克他们去,我不也搞回来一袋文物么。虽然死了两个人,那是他们自己不小心,能怪谁呢。”
“好!好!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接着就摆了一桌筵席,贺志强亲自为汪阳等几个即将出发的勇士们敬酒。几杯酒下肚,几个人又哭又笑,又歌又舞,闹了大半夜。临出发时,贺志强又一人跟他们筛了一杯壮行酒。汪阳等四人都仰脖一口将酒喝了,然后拱手洒泪道别,大有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悲壮之感。四人就挺胸阔步向前走了。
贺志强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就耐心在家里盼着好消息传来。但是等了两天,不知是那里信号不通,还是人没了,一直没听到音信。贺志强两眼整日盯着那手机看,却像死了机一般,悄无声息。拿着手机打了过去,那边总是传来“都都”的盲音。直到深夜,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还睡不着,拿着手机还在不停地拨打,那边仍是盲音不断。是怎么了?那几个人莫全死了?还是拐着那些文物跑了?他焦燥得恨不能又跳起来骂。没一个靠得住的,如果谁敢骗老子,老子会让他不得好死,你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勾了你的小命。
正当他深夜烦燥不安大骂了一阵,刚刚合上眼准备睡去,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还带着哭声喊:“贺总!你睡了?快开开门吧!”
贺志强大吃一惊,忙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汪阳一身衣服扯得破破烂烂,脸上手上到处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回来了。进了屋,就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让贺志强看。贺志强仔细一看,不禁惊得目瞪口呆,汪阳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了,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像打完针留下的小孔一般,每个小孔都有一点点血迹。贺志强问这是什么原因,还有三个兄弟呢?怎么没见他们来?藏文物的地点找到了没有?
汪阳如丧家之犬一般,喉咙里噎了好一阵才说出来:“他们……他们,进了那个树林子,出不来了,被那些跳舞树缠住,出不来了。我想去救他们,不是跑得快,也差点出不来了。快派人去救救他们吧。”
“跳舞树?什么鬼跳舞树?那个山林还会有树会跳舞?真是扯******蛋,尽说的什么卵话。你快些讲清白看看。”
汪阳就带着哭音说了:“我们从一悬崖上下到老虎坳一树林边,想从那里进入树林,然后去找老虎坳那个藏宝地点时,见那里的树长得都很怪异,棵棵都长得奇形怪状,有的像一圈圈弹簧,有的像一只手镯,有的像张牙舞爪的怪兽,很像是一些树在跳舞。我们查看了一下地图,那上面已标明,一窖宝藏就埋在这片树林里。要想得到这窖宝,非进这片树林不可。而进去凶多吉少,里面究竟暗藏些什么凶险?我们还漠然无知。只听说过当年日本兵的那个小分队因进了这片树林,全死于非命,一个也没跑出来,跑出来的也被万团长的部队打死了。到了树林边,我要他们三个先进去看看,我还要在地图上查清那个埋宝的位置。三个人就都进去了。可是刚进去不久,就听到他们在树林里传来的惨叫声,呼喊着要我赶快去救他们,不然会死在那里。我听了吓了一跳,急忙放下地图,麻着胆子刚一进去,突然就从树洞里钻出密密麻麻的不知何物,全扑到我身上乱啃乱咬。疼得我浑身像有无数根针在我身上乱刺。我急忙转身就跑,等跑到一条小溪边,脸上、身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点。我痛得实在受不了,幸好旁边有一条小溪,就急忙钻进小溪里,在水里打起滚来,好容易才将身上那些东西抖掉了。虽然我还在听到那几个人的惨叫声,但此时我哪还能顾得了他们,只好连滚带爬跑回来了。贺总,你快派人去救救他们,不然他们都没命了。”
贺志强听了,也大惊失色。考虑到人命关天,三个兄弟也是他一手栽培,跟着他打拼了好几年的铁杆兄弟,立下过汗马功劳,怎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在那里。就立即用电话喊来了十多个人,要他们赶快来准备出发去执行一个紧急任务。这些人匆匆赶来后,就要他们赶快准备行动,已刻不容缓。不过这次去,都要全副武装,穿好防化服,长统靴,戴好面罩、安全帽。尽量不把皮肤露在外面。就个个手持利刀、火枪,就仍要汪阳带路,雷厉风行,连夜就出发了。
天刚蒙蒙亮,他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悬崖、穿荆刺,快速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