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铁兰鬼使神差的也跟着去瞧,脑袋里就印进了永远也擦不掉的一幕幕。
正看到一间屋里,男女刚完事,紧贴的身子分离开来,角度刚刚好,两人都看见了湿漉漉的…
杨念慈轻声说了句:“看见没?那男人的那东西上沾满了女子的东西,得洗多少遍才洗得干净?”
杨铁兰哇的蹲地大哭,“你别说了,别说了…”
显然她是想到这情形发生在卓渣男身上,那厮还不止有一个暖床相好啊。
杨念慈怜悯的看着她,从杨铁兰这些年坚持“抓奸”就看得出来,这妹子有些精神洁癖的。精神洁癖的人对这种隐私的事更是会坚持不妥协。如今她狠狠地将这不堪的一切摊在她面前,单蠢的妹子怎么受的了?
但,卓渣男当街打她,她还为他开脱,可见中毒太深。重病需要猛药治啊!
杨铁兰哭了半天,立了起来,沙哑道:“咱们走吧。”
脚下一个趔趄,腿脚都麻了。
杨念慈急忙去扶她,听得身后啪嗒一声响。
两人吃了一惊,回头一瞧,原来是一副美人图从墙上掉了下来。
杨念慈咦了声,道:“肯定是那边动静太大墙都晃了。”
杨铁兰没心思讨论这些,“咱们走吧。”
杨念慈却笑道:“别啊,自己掉下来了,不看白不看,你先缓缓啊。”
杨铁兰拦不住她,眼睁睁看她取下木板。心里暗想,真是交友不慎。
突然,一阵娇喘声传来:“卓公子,快,快,人家快了…”
跟着是男子粗重的喘息:“宝贝,等我,啊,啊——”
偏偏后面还跟着一道柔媚的声音:“卓公子,人家还等着你呢,留着些啊——”
杨念慈还没凑到窗前呢,身子僵了,这声音听着耳熟啊,就想堵上木板。
下一刻,她就被杨铁兰挤到一边去了。
杨念慈心里叫糟,坏了,有没有这么巧?刺激大了去了。
杨铁兰死死瞪着眼珠子,恨不能瞪出来,等那边停歇了又掀起新的战局,她才无力的滑落在地。
杨念慈心慌了:“对不起,兰儿,我真没想到会碰到他,早知道,早知道…”
杨铁兰竟然挤出个笑:“换一家?呵呵,这是天意啊…”
杨念慈扶着她起来,两人靠在一起往外走。
半路上杨铁兰突然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楼子里有这种地方。”
杨念慈心虚,道:“我记得我夫君跟我提过,他见识多嘛,说是有的变态就喜欢偷看别人欢好,还都挺有钱的,一般楼子里都有这种密室。”
杨铁兰点点头,半天说了句:“你个一家子变态。”
杨念慈磨牙:“你跟我好,你也是。”
杨铁兰呵呵笑了声,不仔细听听不出来。
杨念慈心酸得厉害,一边心疼她,一面后怕自己不会摧毁了这少女的价值观人生观吧?
将杨铁兰送了回去,亲自扶她上床躺下,看她合眼沉沉睡去,才放心的出了来。
杨夫人焦急的迎上来:“你们去哪儿了?你想了什么法子?兰儿怎样了?我怎么看她脸色不好呢?”
杨念慈干笑,不好意思道:“药下的猛了些,兰儿一时没想明白。伯母,康儿还在家里等我呢,我先回去,明个儿一大早我再来看她。”
她干的好事,这辈子打死都不能让杨家人知道。
杨夫人紧张兮兮道:“那效果怎么样啊?”
杨念慈道:“是死是活就看明天了。”
杨夫人傻眼,这得是多猛的药啊?
回到府里,半夜,杨念慈惊坐起来:“坏了,画的东西忘了毁尸灭迹了。”就往床下跳。
正好是冬枣守夜,她躺在榻上哼了句:“你放心,你们出来时,我就进去把那些东西撕掉扔掉了。”
杨念慈默,半天才道:“你看得懂?哦,对了,你造了个公公,怎么会看不懂。冬枣,你真是太体贴了,睡吧。”说完,又躺回去就睡着了。
冬枣翻了个身叹气,这个糊涂的女人,怎么就没想想自己为什么会进去消尸灭迹吗?是心太大还是没脑子啊?
又叹了声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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