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身犹如鬼厉的样震慑住,那人吓得结巴,“……。”
这两个字在风声凄厉的林间显得尤为清楚。
众人脸色各异。
皇甫焱冷冷嗤笑一声,挥剑而下,那人躺倒在地。
他浑身是血的站在那里,眼中依然猩红,邪佞的扫了一圈周围还生还的人。
盛京大将军立即紧张起来。
如果是以前的皇甫焱,他并不畏惧,那是皇上的十,可眼前的这个……
他更像是杀人不眨眼的狂魔。
他不知道皇甫焱因为什么崩溃,突然变成了这样,他已经杀红了眼的模样让他害怕,怕他接下来如杀人机器一般,麻木不仁的对谁都敢动手。
就在众人都以为自己小命不保时,里慕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阿焱!快来!她还有救!得赶快找个地方安置下来!”
皇甫焱原本猩红的双眼瞬间恢复了清明,狂风一样闪走了。
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焰赤帝坐在龙辇里,从杀戮的开始到现在,纹丝不动,冷眼旁观着一切,到现在才低沉威严的开口,“来人,把关押起来。”
立即挣扎,一副委屈又不可置信的样,“父皇,儿臣冤枉啊,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儿臣,您要相信儿臣啊!”
可“相信”这两个字在皇家的接受低,如果人与人的信任真那么可靠,历代王朝里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残害事件。
弑父杀兄、夺君篡位的例比比皆是,一旦做到那把龙位上,心肠就会变得更加冷硬。
皇甫煜狄冷漠的看着儿被带走的身影,一言不发。
安德海心里微微凉了下,他是看着爷长大的,这孩虽然并不出色,甚至有些骄奢|淫|逸的坏毛病,但,弑杀皇上,他应该没有这个胆。
可他处在这个位置上,有些话不能说,他只能做好自己的本分,“皇上,现下是回宫还是继续往前走?”
“行程不变。”
封禅泰山,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除了要彰显皇权,他还要告诉世人:没有什么,能阻挡住一个帝王的脚步。
……
皇甫焱并没有参与封禅大典,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庄思瑶的性命更重要,至于皇位……他想要,一样可以抢过来!
为了安全,庄思瑶被安置在村庄的一个小户人家里,里面只住着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七八岁大的孩,一家人朴实老实,安全可靠。
来了十天,十爷做的事情用手指头都能数的清,却又数不清。
前天紧张忐忑、深情款款地趴在庄姑娘的病榻前等着庄姑娘醒来;后面几天一直到现在,每天体贴入微、柔情蜜意的照顾庄姑娘。
直被庄姑娘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脸难忍的批了他个斗大的字:
“赶紧滚!”
对此,十爷更是体贴的理解为是他娘看他辛苦,十分不忍心,所以才让他休息。
他为娘的这种想法感激涕零。
温柔的抱着怀里的娇人,感慨,“爷何德何能才有你这样的媳妇儿……”
庄姑娘扶额无语,看着他一脸感动的样,莫名其妙。
就在十爷还想进一步的对庄姑娘表达自己的感激时,里慕澈从外面进来了。
他一身干净的白衣,明朗倜傥,“你猜宫里来人传消息说什么?”
不等皇甫焱猜,他已迫不及待地告诉他,“被废了,阿焱,咱们是时候该回去了。”
皇甫焱敛了神色,剑眉凛冽带着凝重,“好。”
伤他者,必死无疑!
伤他妻者,生不如死!
他会千倍的还回去,让对方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炼狱。
个人简单的收拾了东西准备走,临走前,张婶抓着庄思瑶,往她怀里塞了一包茶叶蛋,“这个啊,带在上吃。”
庄思瑶想要推辞,他们一家人肯收留她,她已经很感激了,山上的小户人家挣点儿钱不容易,这一大包的茶叶蛋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张婶一家来说,贵重了。
“哎,你可别跟婶客气啊,婶看的出来,你们身份尊贵,不缺这些,但这是婶的一点儿心意,拿好。”张婶笑眯眯的,一张圆脸,十分和蔼亲切。
庄思瑶笑笑收下,“那谢谢您了。”
在皇族里,亲情如同敝屣,冷漠的可以随时丢弃,甚至为了争权夺利可以互相残杀。
而在寻常人家,亲情,才是真正的亲混沌重生君临异界23488情:与生俱来、血脉相连,不以贫富贵贱而改变,不以个人喜好厌恶而取舍。
这份不含任何杂质的感情,弥足珍贵。
两人又道别了好大一会儿,庄思瑶才准备走,十爷显然对于女人之间矫情的留恋有几分的不耐烦,小声嘟囔了句,“有什么可说的,说这么半天。”
可庄姑娘是顺风耳,听力好的不得了,一下就听见了远隔十米的这句话。
赌气的扭头白了他一眼,“你再嘀咕我不走了,你信不信?”
十爷一听就急了,鹰眼一瞪,步两步的走过来,那样似要发脾气。
张婶一看小夫妻俩闹别扭了,忙做和事佬在中间和解,她拉着庄思瑶对皇甫焱说,“小伙你别急啊,你媳妇儿就是舍不得婶,没想跟你置气,婶帮你说说就好了。”
十爷一听这话巴不得,但还是装的“大爷我很生气”的样,很有气派的挥挥手,让她把庄思瑶拉一边训话。
说实话,他还挺害怕庄思瑶生气的,这女人跟风一样,来去自如,他怕她哪天不高兴真跑了,他找都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