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时候就是喜欢矫情的作比较,男人后院里有一大堆女人的时候,和这一大堆作比较,没女人的时候就和男人的事业、权利做比较。
你是不是只想着工作不爱我?!
你是不是只在乎权利,不在乎我……
这些问题多了。
庄思瑶有时候想,她活了两世,看过的世态炎凉,经历过的人情冷暖比这个世界上的一般人都要多,可为什么她却没有小家小户的人活得幸福。
也许,是她要求的多了,皇甫焱已经够好了。
她见得再多也是女人,女人总会被宠的娇气,忘了当初的自己是什么样,恃宠而骄。
她就是闲了,所以才有空想这些。
贫寒人家的妇人到了过年,根本就没心思想要张灯结彩的庆祝,这种为时间添彩的事情从来就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之内,每天能够吃饱穿暖就是大事。
可自己大概不同,她是一国之母,过年就算是懒得过也得穿好了端庄隆重的宫装,坐在高台上看臣民放鞭炮,举酒吃肉,满堂欢笑。
而且,若是皇甫焱在那天晚上想要求她点儿什么,她要是累了的话,还得给他脸色看。
庄思瑶想到这儿不自觉的笑笑,她的笑容中带着说不清的宠溺。
皇甫焱大概是这个时空里最倒霉的皇帝,因为他爱了,他动心了,所以随便她折腾。
遇到这样一个男人,她还有什么好求的,她果真是想的多了……
“摆驾乾清宫。”
“啊?”身边的喜儿似是没有挺清楚。
“转道,去乾清宫。”
皇甫焱今晚都硬闯坤宁宫了,还专门到慎刑司瞅了一圈,要是不满足他点儿什么,是不是委屈一个帝王大半夜的睡不着觉乱转。
……
派出去盯着坤宁宫灯灭的人还没回来,皇甫焱无聊赖的批奏折,白底黑字的奏折已经被他批完了两大摞,还有几本就批完了。
红色的朱笔在上面潇洒的写下通过或不通过以及行事方案。
皇甫焱一边批改,一边默默吐槽,果然最毒妇人心,折磨一个女人要这么久,要是他,早咔嚓一下完事儿了。
庄思瑶如果听到他这话,一定会嘲笑他不懂她慢慢折磨人的快意。
可在不值得的人身上,再快意也是浪费时间。
夜色正浓,后宫被皇上临幸是常事儿,可皇后带着一帮宫女监莅临乾清宫倒是头一回听说。
皇甫焱听到外面的监报皇后来了,一下就窜了出去。
那姿态跟年不受宠的低级答应,突然受到皇恩润泽了一般,荡yang的春心从脸上都能看出来。
他风一阵的跑出去,还没到殿门口又停了下来。
转身,坐在软榻上,摆了一个十分闲情逸致的姿态,老神在在的拿起一本书,似是看得很入神。
男人,面很重要,绝不能让他媳妇儿觉得他这么晚不睡就是在等她。
庄思瑶一进屋看到的就是他这副悠哉悠哉的样。
书都拿倒了,还装!
她抿唇一笑,“呦,爷可是用功读书呢,那臣妾不打扰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往出走。
皇甫焱一见她要走,绷不住了,火急火燎的扑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急眉瞪眼的,“走什么零级大神19181!走什么!朕的乾清宫是容不下你了还是怎么着,刚来就想走!”
庄思瑶故意放柔软了声音,听起来倒是有几分的委屈,“臣妾是看见皇上正在看书,怕扰乱了皇上的思绪……”
皇甫焱听她这话就不爽的哼哼,“你少来!你要是真怕打扰朕,大半夜的还来乾清宫干嘛!现在装得温婉贤淑的,你以为朕看不出来,切!”
庄思瑶被他孩气的话弄得心里乐开了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臣妾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皇上要是不想让臣妾打扰,臣妾走就是了……”说着就迈开步往前走。
皇甫焱禁锢着她纤细的腰身,死活不让她挪动一步。
开什么玩笑,来了还想走,没门儿!
“你少扭曲我意思!”皇甫焱愤愤不平的把她往后拖,见对方也挺固执,干脆打横抱起。
庄思瑶“啊”的一声惊吓,蓦然睁大了明眸,“你干嘛?”
皇甫大爷很拽很牛叉,“你见过羊入虎口还给人家送回去的么?!”
庄姑娘,“……”
您还可以比喻的再形象些……
皇甫焱被禁yu很长时间,幻想这一刻幻想八年了,抱着美娇人就往暖室走。
庄思瑶被他兴奋地仍在床上,发簪不经意的掉落,如瀑的黑色发丝散开,铺了一床,衬得她白皙的皮肤分外妖娆。
古代的床就算铺的再厚也没现代的席梦思软,庄思瑶被他这么无所顾忌的一抛,后背顿时碰的生疼生疼。
挥手推他,没什么力量的拳头砸在他的胸膛,“皇甫焱,你就不能轻点儿!”
皇甫焱没什么诚意的答应,“嗯嗯,轻点儿,轻点儿……”手下的动作却毫不手软的暴力撕扯!
厚重的宫装在他手里跟宣纸没什么区别,上好的苏绣下两下成为废,丢在了地上,变得一不值。
庄思瑶惊诧他的速如此之快,比起前几次急吼吼的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上很快微凉一片,庄思瑶后知后觉的扯过旁边的被,当作自己最后的保障。
她的动作被皇甫焱看在眼里。
皇甫大爷第一次对女人有些不情愿的动作没有唧唧歪歪的吐槽,他邪笑了一下,带着几分性感的诱惑,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