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深炀弯腰,一手抱着她的腰肢,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看她:“这样可以吗?”
乔陌笙轻咳了下,觉得自个姿势太过*了,她简直就是被他揽在了怀中嘛。
她烧红了耳根,他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低声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嗯?”
乔陌笙忙拉开两人的距离,点头如捣蒜,“可,可以了。”
她说完了,皱眉的再次整理翘起来的褶皱,低头非常认真的弄了一会儿,感觉到他好像在看着她,她翘起嘴角笑着抬头问:“怎么了?你赶时——”
还没说完,在对上了他深沉如泉的目光,心口一跳,话语不由得戛然而止,按捺住扑通扑通乱跳的心思,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将手中的领带递他看,“领带被人烫褶了一点,换另一条好不好?”
简深炀不说话,却放开了她,忽然攥着她的小手,拉着她站在了偌大的衣柜面前,膝盖碰了下一个柜子,寡淡的说:“这个两个。”
乔陌笙愣了下,灿烂如星的美目弯弯,笑了。因为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告诉她,他的领带都放在这里……
她蹲下身拉开衣柜,里面整整齐齐的排列了几排摺叠好,烫贴得很整齐的领带,款式众多,眼色很沉。
她皱了皱眉,抬眸问:“大哥,你喜欢哪一条?”
简深炀不语。
乔陌笙明白他是让她做主的意思,她挑了其中几条眼色不这么沉,而且又适合他气质的给他看了看,“这个怎么样?”
简深炀掀起眼睑看了眼,淡淡的给了两个字,“随便。”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只好挑了自己比较喜欢的,眉目弯弯的说:“随我的话,就这条咯。”
简深炀瞟也不瞟领带一眼,只是看着她,在她给他系领带时,他才低了低头。
乔陌笙手法算是纯熟的给他整理好,塞进黑西装离开,才笑着说:“好了。”
说完,走远了几步看了看,满意的笑了,“真好看。”
简深炀看了她一眼,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后,不发一言的提着自己的手提包离开了房间。
乔陌笙忙跟上他,但是走了几步,发现自己没有穿拖鞋,在她后面叫他等等后,跑回去穿了拖鞋才出来,攥着他的衣袖,不怎么好意思的咬着下唇问:“那……我等一下叫人将房间里的东西搬过来?”
简深炀顿了脚步,看了她一眼,才“嗯”了一声。
乔陌笙这才觉得,自己主动开口,好像是她非常想过去一样,她懊恼的挠挠头,回去自己的房间洗漱了。
洗漱时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做,不由得加快了些,匆匆忙忙的头发也没有梳就下楼了,见到简深炀还在用餐,才松了口气。
可是见到餐桌边上坐着的,还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容域祁后,她就皱了眉头。
她本来想跟简深炀再说一下程挽歌家里的事的,可是有容域祁在,她要怎么说?
容域祁翘着二郎腿,挑眉的看着在楼上顿住了脚步的乔陌笙,大声说:“嫂子,你看到我,好像不怎么高兴啊。”
乔陌笙懒得跟他说话,径直下楼来了。
而容域祁看了眼正在用餐的简深炀,想起方才乔陌笙出来的方向并非主卧室,摸了摸下巴,眯眸道:“你们两个,还是分房睡的?”
简深炀不语。
要说这个世界上谁最了解简深炀,那就非容域祁莫属,他笑了,一语中的,“怎么?小嫂子不愿意?”
简深炀终于顿住了用餐的动作,看了他一眼。
容域祁挑眉,笑意更加深了。但是乔陌笙已经从楼上下来了,所以他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勾着唇,吹了一个口哨,对乔陌笙说:“小嫂子,你是我最崇敬的人。”轻易的就搞定了简深炀,迄今为止,谁有这个本事?
因为他轻佻的态度,简深炀冷睨了他一眼,容域祁无辜的摊手,但是眼底的笑意却非常深:“看到你吃瘪,我兴奋的感情难以压抑啊。”
简深炀不理他,直接回头对管家吩咐:“下一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些闲人进来。”
管家应了。
容域祁心塞的捂着心口,对已经下来的乔陌笙说:“小嫂子,来者是客这个道理你懂吧?可是你老公他要将我赶出去,这个待客的态度,就不怎么好了,对吧?
乔陌笙因为你老公这个词而脸色微红,不过不忘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容域祁翘高二郎腿笑了,“当然来棒打鸳鸯啊,你们两人恩恩爱爱的,我孤寡寡人一个,日子过得不舒坦啊。”
乔陌笙觉得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跟容域祁打招呼,听他那没正经的话,她就不再跟他多说了,而是笑米米的看着简深炀,“大哥,我等一下能不能坐你的车去学校,我还有话跟你说。”
简深炀抿唇看了过来,“什么事?”
乔陌笙看了眼容域祁,犹豫了下才说:“等上了车再说吧。”
容域祁的声音插了进来,不怀好意,“小嫂子,我会跟你们同坐一辆车哦。”
乔陌笙皱眉,问简深炀,“他说的是真的?”
容域祁挑眉看她:“当然啊,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来棒打鸳鸯的?”
乔陌笙轻咳了下,不再跟他说话,眼看自己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