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亏也该是她才对,他有何吃亏的?还这般嫌弃。。
“你又去东海闹了?这伤也是上仙所致吧?”若水瞧着他,很难想象他本仙界中人,因何会坠入魔道的。
“少跟本君提那锦凉小儿,若不是东海那小子助他,本君岂会败在他手里?”帝君很不高兴。
若水默默把关系理了理,东海那小子肯定说的是东海龙王,也就是跟帝君有血缘关系的,即是有亲戚关系,何故帝君回趟自家也不能?
“我想问,你为何要闹东海,总不是寻仇的,偏偏执意三番五次去闯东海,上仙又非阻拦你,这是何故?”
之前在蓬莱时,上仙经常不在紫竹林,就是去东海阻止帝君入东海,上次帝君明着去闯东海,甚至九重天上的那位天君都来了,这事可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虽说平时不大爱打听这些,可是总觉得这些事会跟她有所牵扯,想来也有些荒唐,但直觉有时候就是这样。
帝君撇过头去,不理会她问的。
若水问不出来便只好作罢,反正有机会问他,一次不成,多问几次就是了。
似乎帝君的伤很重,即便伤口勉强止了血,依旧虚弱的不行,他自是不希望被人看出他虚弱,可是若水见他挪动身子都会疼的皱眉,也猜到了他的伤极重。
为了照顾他的死要面子,若水只远远的站着,做着自己的事,故意不怎么注意他,帝君却是说了几次要她离开。
若他没有伤的这么重,若是没有发生武羽均的事,她也许就离开这里回蓬莱了,可惜现在的她心态上有一些变化了,尤其是武羽均的事。
不想让自己对谁有一丝内疚,那种感觉不好受,所以,直到看到帝君如从前那般生龙活虎,不然她不会走。
帝君见她执拗,说出他这伤一时半会儿的养不好,拿出天族的神兵,那天剑来,告诉她,身上的伤便是被这天剑所伤。
与锦凉对战时,因东海龙王的加入,逼的他不得不祭出天剑,锦凉趁着东海龙王的纠缠,又因帝君念及是亲人不好下毒手,夺了他的天剑,为了把天剑夺回来,他才被伤了,要不是东海龙王那个蠢小子害他束手束脚,他压根不会被伤着。
当然了,这一段他是不会告诉若水的,受伤的部分自动被他忽略了。
天剑是神兵,有灵性的,却也是戾气重,但凡被其伤了,这伤也是不容易好的。
若水瞧着那天剑,心中忽然有些熟悉感,竟是伸出手想要去摸摸。
帝君吓了一跳,“不要命了?!”
“只是看着眼熟亲切。”若水耸耸肩。
“知道这剑饮了多少人仙魔的血吗?不要说碰了,就是稍微离它近了也能被其戾气所伤!你如今这修为也敢摸它?”帝君叫道。
若水顿了顿,“戾气重?就像你之前以戾气冲撞了我跟仙翁?果然跟你一样的,有怎样的主子就有怎样的剑。”
帝君哼了一声,“这剑可不是本君的,冲撞你们的那股戾气是这剑所散发的,因它饮了本君的血,一时狂躁了些,单单压制它都耗费了本君不少心力。”
“不是你的?”若水盯着那天剑看了好一会,怎么看怎么觉得亲切,不似帝君所言的那般吓人。
“跟了本君些年头了,只是至今不大跟本君亲,许是想念它的主人了。”帝君摸了摸剑身,眼神暗淡了些。
天剑发出一阵翁鸣,似是附和帝君最后那句话,剑鸣颇有些悲。
若水心中一紧,不由的伸出手去安抚天剑,很自然而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