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娶个离了婚的女人,曲家怕多数人即使面上不敢说什么,但是心里肯定会笑话曲老二,捡了人家的破鞋还拿着当个宝!
呵,舒婉也许在他们眼里是个“破鞋”,不过到了曲默森这儿还真就是个“宝”。
最后,曲默森一手拉着舒婉,一手抱着么么,不置一语的转身就走了。
身后尽是曲老太太的骂声紧。
而曲建林却是一脸沉郁的一语不发。
看曲默森走了后,他也起身走了。
而邻桌的曲世明,嘴角却是挂上了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雠—
曲默森带着么么和舒婉去了那间带舒婉去过一次的公寓。
一进门,曲默森放下么么,那小丫头小腿就蹬蹬的往楼上跑去。
不一会儿,就抱了个沉沉的医药箱从楼上下来。
“沉不沉?我来拿。”
舒婉她抱着那箱子,脑袋都快被遮挡着没有了。赶紧走上前去从她手里接了过来。
曲默森站在一旁的落地窗前,正讲着一个电话。
他额头上的血差不多止住了,在车上时,舒婉用纸巾帮他压住伤口,压了一路,几乎用了一整盒抽纸。
看着那些血,么么哭的小身子一抽一抽的,舒婉的手也抖了一路。
这一刻,舒婉似是理解到,一个男人对于家庭的重要。
看到他受伤流血,么么幼小的心灵里害怕,而她何尝不是既担心又心疼的。
“小舒姐姐,你会包扎吗?”
么么哭的脏乱的小脸,满是紧张的问她。
舒婉用剪刀剪着纱布,点了点头,“会的。”
其实,她也没跟人包扎过,但是之前在美国时学过救生课,立马有讲包扎伤口的。
曲默森打完电话,一转身就看到蹲在茶几边的两人。
“默默,你还不过来,都流血了,有多少电话这么急要打的!”么么对于曲默森一回来就一直讲电话,很是不高兴。
曲默森笑了笑的走了过来,做到了沙发上,脸上的神情与平时无异,只不过额头哪儿显得脏乱些,让一贯看着冷酷的大总裁显得有着那么几分的狼狈。
“没那么严重,已经没有流血了。”
曲默森看着那一大一小忙活的身影,眼眸中有着很明显的不同于常的温情。
“什么没那么严重啊!你知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啊!”
么么一听就急了!小丫头毕竟年纪小,在路上看舒婉给她用纸巾压着,血液浸透了一张又一张的纸巾,自然吓到了。
相对于么么,舒婉此时,已经稍微冷静下来了。
不过曲默森头上的伤口,还是要处理包扎一下,她才放心的。
舒婉拿起棉签,先蘸了些消毒水,然后跪在软软的沙发上,那样高度就正好。
“头别动啊……”
舒婉拨开曲默森额上的碎发,这才看清额头上有道长长的口子。
么么看到那道伤口时,本已经止住的眼泪的瞬间就有流出来了,“爷爷真过分!怎么可以拿碗砸默默呢!”
听到么么带着哭腔的声音,舒婉拿着棉签的手也不禁有些发抖的不敢往上涂上药水了。
曲默森嘴角笑意渐深,伸手摸了摸么么的小脑袋,“多大了,还这么爱哭鼻子的。”
么么脱了鞋站到了沙发上,凑到曲默森额头上的伤口处瞧了瞧,“疼吗?”
曲默森对上么么那水润润的大眼睛,笑了笑的摇头,“不疼。”
“骗人!”么么不信!撅着小嘴瞪他。
曲默森看着么么,然后,有看了看舒婉,一脸认真的开口道,“是真的不疼。”
随后,又笑了笑的调侃道“你以为,我跟你们俩个爱哭鬼一样。”
“谁爱哭啦!”么么不好意思的扑进了他怀里蹭了蹭。
曲默森搂过么么的小身子,眼睛却是朝舒婉看去。
接收到他的眸光,舒婉低头闪躲下,刚刚他在曲家人面前说的那些维护她的话,至今回荡在她耳边,一想到心里就柔软成一片。
“要是不敢上药,我自己去洗手间弄下就好,就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的。”曲默森声音很是柔和开口道。
舒婉却是捏着棉签不肯丢,“不要。”
“我来帮你弄。”她坚持要帮他包扎。
都是因为她,他才触怒了自己的父亲,受了伤,她理应帮他包扎的。
而且,之前她烫伤,也是他……
舒婉又换了棉签,重新蘸了药水,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她力道很轻的给他涂了层消毒水,由于舒婉靠的很近,曲默森可以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有些凌乱的扑洒在他的额头上。
自己身影倒影在她眼中,那种
专注的眼神中只有他的舒婉,让曲默森觉得迷人极了。
涂好药水后,舒婉用纱布帮他把伤口给包扎好,额头上多了块白色的纱布,似是影响了他这张帅气五官的整体气质,让人看着怪怪的。
“你要不要吃点什么?么么肚子饿不饿?”舒婉收拾好药箱,抬头问他们爷俩。
么么捂着自己的瘪瘪的肚子,却是有些饿了。
“我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什么可以弄着吃的。”
舒婉起身往冰箱哪儿去了。
么么看着舒婉的那背影,扭头朝身旁的男人看了眼,“默默,我觉得小舒姐姐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那你了?”曲默森笑着开口道。
“哼!你又不要我了!”么么扭过头去。
曲默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