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上一回的恐怖经历,现在,别说跟他争执,就是两个人在试衣间里多待片刻她都觉得不自在。
更何况,这次的试衣间怎么这么大?看着就像是特别为了方便某些qín_shòu行某事而来的。
qín_shòu……
她深吸一口气,赶紧将自己身上的连衣裙褪去,抓过婚纱就要往身上套去。
“没听她们刚才说的么?穿婚纱的时候怎么能穿内衣?”身后男人那把吓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话音落下的时候,人已经贴在她背后了:“脱了吧。”
很熟悉的动作,不过这次北冥夜是真的诚心要帮忙,不是想来捣乱的。
只是在帮忙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她软滑细腻的肌肤,然后又一不小心握上了不想放……
“夜!”名可连低头看自己胸前半眼都不敢,呼吸乱了又乱,整个人彻底就不好了,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他们、他们在外头,我……我还要试……”
“嗯。”身后男人淡淡应了声,只是,听得出声音有点沙哑,沉沉浓郁的蕴欲气息。
名可闭了闭眼,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那、那把手拿开,我要穿衣服。”
他不说话,垂眸看着两个人现在抱在一起的一幕,想点头的,就是自己那双手不怎么听话,点头有什么用?所以,不点了。
“夜……”女人又不安地唤了声,轻轻扭动了下身子,不想男人更加用力握紧她。
“啊!你做什么?”尖叫声随即响起。
“没做什么,手指有点抽筋。”
“那……那你放手,我给你揉揉。”
“不,我给你揉,为你服务是我乐意。”
“嗯……”
东离一张脸从红变成黑,又从黑涨回了通红,立即挥了挥手让大家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他自己也走远些,再远些,可是,听力真特么的好……
试衣间里的温度实在是太高,女人身上已经微微渗出热汗,不,冷汗,被吓的。
男人却始终优哉游哉看着她,欣赏着那张小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甚至,在她越来越惊惶不安之际,他忽然勾了勾唇,从身后贴合上了她。
于是,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娇小的女人趴在墙壁上,那件纯白的婚纱穿了一半,松松垮垮挂在腰间。
男人紧紧贴在她的身后,低头在她耳边又开始啃食了起来。
名可不敢叫,叫声不会让身后的男人捡回一点良知,反倒应了那什么话,根本就是些什么催化剂。
她学聪明了,用力咬着唇,等他自个儿在那里亲个够之后,她才放开被咬出一道红印的小嘴,轻声问:“现在……现在可以帮我把衣服穿上了吗?”
“好。”这回北冥大总裁的回答那叫一个爽快,那双罪恶的大掌也终于从她身上收回,落在她腰间的婚纱上,轻轻一拉……
很快,外头东离又开始往远处挪动,因为,里头少夫人更加惊恐的声音已隐隐在传来:“啊!混蛋!我说要穿,不是往下……啊!你上下不分!唔……”
“没有,我一直分得很清楚。”男人的声音渐渐变得喑哑,甚至,当中还掺杂着一点深沉:“从来,我都分得很清楚。”
“……”
混蛋!坏人!死流浪!大骗子!呜呜……你忘了,明明有几回他也被压了,只是,这话没机会说出口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将裤腰带重新系上,垂眸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女人,此时此刻,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只有某女知道,这人,分明就是衣冠qín_shòu。
北冥夜看了下腕表,立即弯身将她抱了起来,在名可又被惊吓到的叫声中,他淡淡笑道:“只是怕你继续躺尸,会耽误太多时间,我来给你穿好了。”
名可狠狠刮了他一眼,看到他唇角那抹愉悦的笑意,真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撕碎在自己掌下。
什么叫她躺尸耽误时间,如果不是他刚才那么疯狂,她至于现在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么?居然还说她躺尸,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坏的人!
红着脸让他给自己收拾好,再终于正儿八经让他帮忙穿上那套婚纱,名可已经累得连站都几乎站不住了,所以,从试衣间离开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北冥夜搂着她在走。
外头没有人,名可一直低垂的头颅也才慢慢抬了起来,居然真的不见有人在这附近,她松了一口气,总算没那么难堪了。
但不想,从远处过来的东离一句话,顿时又让她窘得恨不得在地上跺开一道裂缝,一头钻进去再也不出来见人:“先生,少夫人,你们总算出来了。”
她真的很想忽然消失或者再差点,忽然昏死过去,有木有?这东离真是哪壶不开揭哪壶,要不要这么不会做人?
东离还真是一脸无辜,立即挥手将大家招来:“先生和少夫人出来了,快回来给少夫人试婚纱。”
大家也不知道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反正,等名可回过神的时候,一堆人又已经堆在了眼前,真等候着伺候他们。
这么时候,为嘛忽然那么怀念那个叫佚汤的家伙?虽然他曾经对自己出言不逊,可好歹……不会让她这么不自在。
北冥夜却依旧一脸从容,根本不当这是一回事,搂着她走到镜子前,放开她之前,还好心问了下:“能不能站得稳?别在外头也挺尸给我看,会丢……”
浓眉倏地一紧,终于是放开了她,忍着腿肚子上那份像是麻又像是痛的感觉,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