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注意到她现在是趴着,那圆溜溜的臀在不经意间翘起,这个弧形,在黑夜中,依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站在床边的男人呼吸在一瞬间便乱了,喉结微微滚动了下,喉咙深处顿时就干燥了起来。
名可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意识到,等她把手机充上电,回过身来看着他的时候,男人眼里的颜色已经彻底溴黑了下去。
“你伤口难不难受,刚才有没有伤到?”她是还记挂着这个问题,忍不住问道。
北冥夜摇了摇头,目光锁在她身上。
今晚她穿着一件纯棉的睡裙,很干净,很纯真,少了几分女性的妩媚,却多了几分女孩子的柔和,这个小丫头,要性感的时候是绝对的性感,要纯洁的时候也可以纯洁到叫人抓狂。
他真的不是一个重欲的人,至少在遇到她之前不是,他也曾经尝试过要在她面前控制好自己的冲动,但,每每都以失败告终。
被一个女人轻易牵动了七情六欲的感觉并不好,只是,这就像是一个深渊那般,他已经陷进去,完全走不出来了。
这丫头,生生掐住了他所有的命门。
“先生,你要不要坐一会?要喝水吗?我给你倒杯水来。”见他一直只是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看,又不说话,名可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
这个男人,她太了解了,孤男寡女待在一起的时候,他除了那种事情,还能想些什么?
其实有时候她也挺渴望两个人可以抱在一起,安安静静说说话,而不是每次抱在一起,都总是要想着那种事情。
“先生,我给你倒水去。”她从床上翻了下去,摸索着套上自己的鞋子。
北冥夜并没有阻止。
饮水机在大厅,等名可捧了一杯水回来的时候,北冥夜已经在浴室里。
浴室里头,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地响着,男人正在洗澡,名可忽然就慌了,慌忙把杯子搁下,走了过去。
浴室的门大敞着,这家伙,洗澡时候居然不关门!
名可其实是不想偷看的,但还是忍不住,往里头偷偷瞄了一眼,“先生,医生说过,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你不能淋浴。”
里头哗啦啦的水声停了下,北冥夜将水龙头关上,侧头看向门外,“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不淋到伤口,要不你来帮忙?”
名可早已经不知道把视线调到哪个角落,听到他的话,她一阵脸红,虽然黑漆漆的,哪怕往里头张望,也看不清楚太多东西,但,知道他赤果果的在洗澡,她还敢看么?
“你……把花洒拿起来,不要让水碰到你肩头上的伤就好。”她走了过去,将他丢在床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虽然是休闲服,但是穿来睡觉也是不方便,她从房间出去,摸黑走到名敬华的房内,从衣柜里找了很久了,才勉强找出一套睡衣,回到房间的时候,北冥夜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
“你试试这个能不能穿?”名可把睡衣递给他,他现在身上光秃秃的,幸好房间里面黑得很,自己又是特意不往他身上乱瞄,她根本看不清他身上的情形。
要是能看清,只怕就不能这么淡定了吧?
相较于名可的窘迫,北冥夜倒是淡定得很,哪怕身上光秃秃的,一点遮羞的布料都没有,他在她面前走过,还是大方的很。
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身材好,所以,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吧。
名可在心里嘀咕了两觉,还是拿着睡衣,跟在他身后,“先生,你还是把睡衣先穿上。”
“穿来做什么?”北冥夜连头都没回,直接走到床边坐下,扔掉用来擦头发的毛巾,抬头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小女人,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大老远的跑过来,今晚就只是抱着你睡觉吧?小丫头,我和你在一起,什么时候这么纯洁过?”
名可抿了抿唇,心里直翻白眼,但人家说的是事实,她没有办法去反驳。
他要是跟自己说,今天晚上他只是过来抱着自己睡觉的,完全没有想过那码子事,这种话说出来,连她都不会相信。
或许坦白一点也是好的,至少,不会让人觉得虚伪。
北冥大总裁在她面前,从来就是这么坦白的。
“还是穿着吧。”她又把睡衣递了过去,盯着他在黑暗中依然线条刚毅的脸:“就算……就算要脱,回头……回头再脱就是。”
“这么说,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今天晚上要被我睡了吗?”北冥夜笑得愉悦,竟忽然伸手在她粉嫩嫩的臀上摸了一把。
名可低叫了一声,立即后退了两步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这是色鬼,怎么随时随地都能这么邪恶!
“衣服不给我,要我怎么穿?”北冥夜依然看着她,笑起来的时候,声音有几分明朗。
今晚,心情似乎特别好。
名可却说不出现在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分明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过,把话说得这么开,真的让人有几分窘迫。
把睡衣拿过去,重新递到他的面前。
北冥夜接了过来,拿起来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身材,两道浓密的眉顿时便拧了起来,“你确定这是给我穿的?还是说,留给我以后的儿子?”
“不对。”他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将来我儿子要是这么矮,我得要抽他了。”
儿子……这两个字还是让名可心里微微抖了下,好端端的,说什么儿子不儿子的问题?再说了,他不是做了节育手术吗?既然做了这种手术,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