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个叫赵运河,小名赵五,为本市刑警大队第三中队中队长,从警十余年屡立大功,然而之所以未被上级更重用,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敢说敢干不会八面玲珑而得罪了不少人。
片刻后黑着脸道:“事情紧急,而你是此案的关键。。。”
“噢,原来你们把我当成嫌疑犯来审问的!”风平不等他说完即变脸。
想自己被人砸昏了两叁天不说,又被东西强行钻入头上而吉凶难料,正烦着呢,这两人又来凑热闹!当下又沉下脸斥道:“请立刻出去,我不会回答你们任何问题。”
“别呀,小兄弟。”
另一叫王思的老到的刑警一边阻止暴怒的赵五上前,一边又劝说道:“兹事体大,那被你打昏了的人又供出你是黑吃黑。。。”
风平老家紧邻城关派出所,故知道些公安办案的手法,不等他说完即打断,即不屑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天理昭昭,容不得你们栽赃陷害。”
软的又不行?王思也失去耐性,冲赵五使了个眼色。掀衣角露出佩枪和手铐,赵队长精神大振,边欺近边咬牙道:“小当兵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风平反而笑了,即嘲弄似地道:“身为执法者却是个法盲,公安敢直接上部队逮人?”
“老子这就抓你进局子。”
赵运河再也忍耐不住,摘下手铐就急抓对方的手臂,不想眼前一花,紧接着左腮帮子上巨痛,登时侧翻到地上。
鲁莽过后,风平自己都愣了,怎打人了?
“你敢打警察!”王思大叫着拔出手枪。
“他打死你们也算正当防卫。”
韩亭出现在病房门口,又指着两人怒斥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别以为没人约束不了你们公安。”
她语声不算大,却让本准备爬起来大施拳脚的赵队长与王思如听了闷雷般的心惊,归国博士放弃了北京及省城大医院的邀请而甘愿在古城生活,早已是市里的一大新闻,而两人更忌惮的是她身后的家庭。
脑袋瓜非常灵活的王思忙赔笑脸道:“误会,误会,我们等他出院后再来接他。”言罢拽着心犹不甘的赵运河就急急跑了出去,惹不起躲得起!
“你很勇敢,但却是无知者无畏那种,不怕人家惦记着你?”韩亭语多埋怨。
风平则无所谓地道:“不然能怎样?被他们抓进局子里屈打成招?”
“看来你真得好好检查一下脑子!”韩亭惋惜地瞥了他一眼后转身走了。
待人家走远后,风平边拿玉佩观看边威胁无名氏道:“刚才你也看到,噢,应该是听到了我目前的窘境,再不出声给我想办法,天亮我就把你撂出来。。。”
未说完即听人家骂道:“混蛋小子敢威胁于我?”
转而又道:“好吧,住店还须拿店钱呢,等明天我传你一套修仙心法‘九劫真气’和一路拳脚,只要有所小成,相信这个世间的凡夫俗子没有能奈何了你的。现在给我马上闭嘴,我一时还难适应你毫无内家气息的身体。另外
你要把那乾坤玉藏好,所谓怀璧其罪,*它心的大有人在!”说完再没声音。
拍片的结果出来后韩亭又是皱眉,想流了那么多血,至少该是个轻微的脑震荡呀?然而而片子上却无丝毫毛病!
半晌后严肃地对风平道:“虽然看似无多大问题,但本着对你负责的态度,我还是建议你多留院观察几天,另外失血过多亦会有不少后遗症需要静养,不可立即投入到高强度的军训当中去。”
风平这回没有意见,现在他满心牵挂的都是无名氏的承诺,故老老实实地点头答应下来。
上午十点左右连长李恒来了,是陪一笑呵呵的中年矮胖警察来的,风平暗想对方地位不会太低,这种人一般都比同行混得好,果然听李恒介绍他是本市公安局副局长兼任刑警大队队长宋和。
宋和一上来便握住风平的手为凌晨那两人的鲁莽举止连连道歉,让风平不好意思地道:“也怪我少不更事。”
稍顿便把当时的情况只隐瞒了古玉部分,一五一拾地说了出来,最后道:“当时我真的想把他俩扭送到公安局或营房里的。”动机很重要,敢说当时自己也想分一杯羮试试?
宋和听后自然大加称赞他觉悟高,有为人为民的责任心,不愧是李连长培养的优秀战士,夸得两人都是小脸红朴朴地。
不料人家话题一转,直问风平道:“那人交待说他俩找着一块古玉,上面还有铭文图案之类的,而这有可能揭开墓主的真实身份,亦为破案的重要线索。难小老弟不知道它吗?”
风平暗笑,古玉上有字还有图案倒是不假,但若非仔细观察很难透过土沁看个明白,那两人不可能在慌忙之下发现此点。
当下茫然不解地道:“他们真找到什么了吗?只恨我一个不防被那逃走的人用重家伙砸昏过去,不然定把赃物追回归公。”心里想的却是如何把古玉藏严实。
李恒点头道:“照小平眉心上的伤口及出血量来看,定是遭重金属之类砸的,否则不会伤得如此历害。”
见有人帮腔,风平更加无辜地道:“退一万步来讲,既使我拿了那什么东西,也会被那砸昏我的趁机拿走的。”合情合理。
宋和点头叹道:“看来也只有抓到那逃走的家伙才能真相大白了!但是。。。”
言此脸色一变,盯住风平的眼睛,官威十足的道:“那件东西关乎一件重大历史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