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心下一喜,便再次目示让照二打听确切地址,川口俊又道:“听朋友说此女掌握了不少关于中国的新式导弹的秘密,但要价太高,正与防卫厅讨价还价,而似乎还未谈拢呢。”
风平闻言又是一喜,正在寻思下一步之时,有人来用日语报道:“板田家的大小姐,板田雨舞社长来了。”
板田照二脸色大变,脱口而出道:“不见。。。”
言未了,就听一声音传来:“你这么怕姐姐呀?”一仪态万方的和服美女姗姗而来,人未到香风先至。
这几人叽叽喳喳的日本话风平和叶枫虽是听不懂的 但见这如花似玉的苗条美人到后板田照一二惊慌失措的样子 大概已知来人是谁了。
板田雨舞和川口父子寒暄过后,直把目光盯在风平和叶枫脸上游移,而问照二道:“这两个年轻人就是你请的保镖吗?”
照二忙用汉语先对两人道:“这是我姐姐板田雨舞,板田会社的总社长。。。”
风平没听完,即放肆地从上到下打量了她几眼,谑笑道:“像花一样的美人,但太瘦太细,恐在干家务或生孩子方面都不会称职啊!”
雨舞脸色立变,即愠怒用汉语道:“哪来的粗言秽语的人?告诉你,我的汉语水平高得很,小子欺负人吗?”
川口父子亦是眉头大皱,怎会想到风平上来就这般无礼!
而已熟知风平作风的叶枫则暗自点头,非如此则压制不住板田雨舞的嚣张气焰。
见照二仍局促不安,风平仍笑道:“你忘了在飞机上给我保媒的事,想自食其言吗?”
照二即刻脸红脖子粗,暗骂风平混蛋,咋啥都敢往外说!忙道:“本是一句戏言,风平君可不敢当真!”
然而风平却一本正经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可当真了,还指望接受她的日式服务呢。”
照二大窘,哪敢接腔?
板田雨舞虽未完全弄懂,但已知其中大概,向风平瞪眼,连续质问道:“原来你这可恶的臭小子想打我的主意?作死啊?信不信让你出不了日本”
哈哈一笑,风平满眼尽是不屑,道:“我的房中不能有‘河东狮吼’,而你缺乏管束,三顿打得比谁都乖乖的。。。”
“找死。”板田雨舞失去了从容,不等他信口开河完就作势要冲过去。
川口俊拦了下来,他和其父川口义仁对视一眼均是苦笑,哪会料到叱咤东京商界风云不少年的女强人,今天会如此失态!板田雨舞亦意识到了这点,遂不再坚持,便坐下来。
重新落座后酒也没喝到好上,板田雨舞直视着照二,质问道:“你与大哥的恩怨,并不是非以你死我活的方式解决不行,为何不让我从中调停?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没有血缘亦有亲情啊!”
照二冷笑一声,恨恨地道:“他把我当亲人了没有?不说他几次派杀手到上海取我性命,这次若非风平君救我,怕是一下飞机就没命了。”
两人用日语激辩,风平哪能听懂?便与川口父子和叶枫就着寿司、生鱼片、鲸鱼肉等日本的料理,喝开了度数不高的日本清酒,当然不敢喝高,来干什么的?
板田姐弟最终谁也没说服谁,雨舞记得前恨,便迁怒正在吃肉的风平,指着他道:“小子,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风平把食物咽下,回瞪道:“咋地,要不现在咱俩抱着摔跤去?”
川口俊替雨舞吹嘘道:“雨舞社长几年前就是柔道黑带,空手道、忍术精湛。。。”
风平懒得听完,即嘲讽道:“女人家练这玩艺,不是自虐狂就是。。。”
“我杀了你。”雨舞不等他说完疾隔桌劈掌。
风平边用手接住,边谑笑道:“我收拾自以为是的泼妇,历来不留手。”
言罢一拧,即闻痛呼,而不等板田雨舞放狠话,他沉下脸道:“中国人从来是后发制人,而令弟花大价钱请我来,就是保他的命的,且干这行的岂会任人宰割?哥哥今天把话撂下,不管明刀暗箭,我全接了。”说完松手。
遭此大辱的板田雨舞并未象一般人那样暴跳如雷,而是揉了揉手腕,平复了下心情后,向风平冷声道:“你的确很强横,但刚强易折,好自为之吧。”说完即头也不回的走了。
川口义仁苦笑,对照二道:“本来只有太郎董事长一人对你不利,现在凭空再树一强敌,使人堪忧啊!”
照二则用汉语大声道:“如她真心帮我,何以任由太郎苦苦相逼?于亲情于利益,她都只是假惺惺尽人事,绝不会站在我这一边的。”现在只能倚靠风平他俩了。
当晚就宿在川口家的后院,且三人同睡一房间里的榻榻米上,为了照二的安全,只能如此了。
照二宽两人的心道:“没人敢在国会议员家里搞暗杀,况且以我对太郎的了解,他一般不会再采取同一种方法对付某个人的。”
“那你跑隔壁睡去。”
风平不以为然地又道:“事关事业的生死存亡,傻种亦不会再墨守成规,只有弄死你后他才能睡上安稳觉。”
叶枫亦点头认可这种观点,道:“这里的环境绝称得上险恶,即便你哥不派人来,你姐亦不会轻易放过风平的,宜早作打算,换一家最好。”
照二始忧心忡忡地道:“我最猜不透的就是雨舞的真实态度,想她帮她同胞兄长成份的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