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苏宁脑门上的血液往上涌流,一脚把房门踹开了。
“赵文和,你个鬼佬儿,你敢睡我的女人。”
赵文和听到是苏宁闯了进来,顿时慌了手脚,慌忙披衣下床,打算趁着黑暗逃出去,谁知道苏宁在暗地里呆得久了,看得真切,一把将赵文和逮住了,拖到床前。扑扑通通,一阵拳脚相加,打得赵文和连声求饶。
兰颜见苏宁打得厉害,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扯过苏宁,怒斥道:“凶什么凶?谁是你的女人?”
苏宁一听,兰颜如此恬不知耻,更来气了。
兰颜说:“我是蜮堂春的头牌,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想和谁私会就和谁私会,你管得着吗?”
“不是我一个人的,为何随我来嶓冢山?”
苏宁抡起拳头,欲打兰颜。兰颜把头一伸,说:“你打,你打呀。”
苏宁没打兰颜,放下拳头,说:“我不和一个鬼女子一般见识。”
这当儿,赵文和趁机逃脱了。
一连三日,苏宁都没见到赵文和。山前山后地找了一遍,不见赵文和的踪影。仍不解气,手里提着一个酒罐子,喝了半罐子酒,将赵文和的殿堂砸了个稀巴烂。
满山鬼卒,没有一个敢出来劝阻的。
兰颜更是不敢声张。
做完这些,苏宁才稍稍平复下来。
这几日,赵文和哪敢露面,他躲到山下去了。听说殿堂被苏宁砸了,只让侍卒不要阻拦,砸什么样就什么样,大不了再修一座新的。
又过了数日,赵文和写了一封书信,让侍卒给苏宁送来。苏宁不看,那侍卒说:“你要不看,鬼帝一定会杀了我的。”
苏宁无奈,只得打开书信,匆匆看了一遍。
原来,赵文和在书中向他致歉。并说北部有一座鸟鼠山,如果苏宁愿意,愿意把那座山让给他,算是陪罪,请苏宁前去察看一番,是否满意。
苏宁想了想,离开这嶓冢山也不错。自己独居一山,逍遥自在,岂不快活?于是当即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