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带着白杨不知所踪,田甜百思不得其解,白杨自己愿意跟着丹尼斯走田甜没办法,可是美国政府竟然也一筹莫展,甚至连两个人怎样离开的蛛丝马迹都没有,田甜坐在床上想了一夜,丹尼斯带着白杨消失的这么迅速彻底,这么短的时间内,美国政府都没有任何线索,能做的这么彻底,白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有一股极强的力量介入这件事,给丹尼斯提供了充分的帮助。
所以田甜马上想到的就是一直跟美国关系很糟的俄国以及那个和丹尼斯约会的俄国男人。但是田甜并没有把这个线索告诉美国方面,她把这件事埋在心里,首先想到的是,她必须先回过去,但是目前美国政府单方面扣留了她,虽然并没有拘禁她,但是她到现在也没能踏出过医院,现在的情况下,中国政府即便出面要人,美国这边也不一定能放,就算是放人,两国来回接洽谈判也恐怕要花去很多的时间,田甜等着美国政府放人,等着中国政府来接人,等到那时候,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她必须马上行动起来,越快回国越好,回到中国她就能有充分的资源调动起来寻找白杨,而在美国她其实只能等着看,可是她发现,连她的手机现在都被收走了。
田甜躺在床上,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已经转过无数个念头了,她想着,缓缓起身坐了起来,旁边的黑人急忙问:“你需要什么帮助?”田甜说:“我想上厕所。”
黑人说:“我送你过去。”田甜吃力的下地了,黑人拿起旁边的输液袋,举着,送田甜去厕所,到了厕所门口,田甜说:“袋子给我,我自己进去吧。”黑人看守看了看女厕所,把袋子递给了田甜,田甜走进了厕所中,再关上门的一瞬,她迅速把门从里面关上了,然后自己拔掉针头,强撑起伤势未愈的身体,从厕所窗口爬出去了。
三分钟后她出现在了医院楼下的电话亭里,用公话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柔和甜嗲的女音:“喂,您好。”
田甜急忙说:“是我,我有事找你帮忙。”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随即说:“田甜?怎么了?”接电话的是田甜继父的女儿,她名义上的姐姐,亚洲天后级人物的电影明星冯一莲。
田甜急忙说:“我现在被美国政府扣留,走投无路了,你帮帮我好嘛?”
“你是要回国?”
“是的。”
“我说呢,没事,你也想不起我来。”
“我这次真的是走投无路,只好找你,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不然也不敢麻烦你,我.....”
“不用解释了,我又没说过不让你麻烦我,你给我点时间准备一下。”
大约十多分钟后,守着田甜的黑人还是没能等到田甜出来,他疑惑了,拦住了一个刚出来的女士询问,女士表示里面没有别人了,黑人更加疑惑,急忙回到了病房里,却看到田甜淡然的靠在床上喝咖啡,看到她进来,她说:“突然想喝咖啡,所以去买了一杯。”
黑人带着疑惑的神情看着田甜,给总部打了一个电话,把发生的事情汇报了上去,但是田甜还是依旧淡定的喝着咖啡。
天应该亮了,白杨在睡梦中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她转过头去,想去看看身边的丹尼斯,却觉的脖子有些僵硬,她想抬起手去揉揉脖子,却发现抬不起手来,白杨心中吃惊起来,她更加用力的想把手抬起来,可是抬不起来。
一种从所未有的恐惧感在她心中升起,白杨急忙叫起来:“丹尼斯,丹尼斯。”可是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在动,耳边却寂静的可怕。
她像是现在梦魇中,意识非常清晰,身体却无法动弹,她拼命挣扎,然而完全徒劳无功,在她挣扎了很久后,反而疲劳的开始想睡过去了,恐惧越来越深,白杨紧张的精神让她的脑神经处在一种兴奋状态中,疲劳感却是挥之不去的。
许久后,她才开始渐渐的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她的全身都被金属拘束住了,她的手脚,她的头,颈,腰都被金属箍的死死的,而她的肌肉此时是完全无力的,她的眼前也是模糊的,她的头部被匣在一个类似头盔一样的金属装置中,让她有一种沉陷在深渊中的感觉。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想问这个问题,可是她发不出声音,她在绝望中用无声的嘴唇反复呼喊着:“丹尼斯,丹尼斯,丹尼斯你还好嘛?”眼前却似乎有人出现了,白杨看见许多的白衣人,他们全身都是白色,而且还戴着白色的帽子,他们俯视着白杨用白杨听不懂的语言在说什么,后来他们分开了,分开来给后面到来的人让出了一个地方,于是白杨见到丹尼斯了,丹尼斯和那个俄国男人,一起出现在白杨身边。
丹尼斯脸上带着微笑,她的要被俄国男人搂着,而她的手也搂着俄国男人的肩,她看看白杨,深深的看了一眼之后,说:“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丹尼斯的话语一直回响在白杨的耳边,而她其实已经走了,在她走后,白杨的大脑还在空白中,看到丹尼斯时,她还在试图从丹尼斯眼里看到一些希冀,然而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淡淡的一句话,然后,丹尼斯走了。
“封印在地狱烈火中的神魔啊,快快醒来吧,醒来看看着肮脏丑陋的,贪得无厌的人吧,让她们毁灭,让她们在无尽的烈火中煎熬吧,她们的心里只有无尽的yù_wàng,她们的yù_wàng比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