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五国打得主意无外两点,一是趁乱火中取栗,二是被人诱之以利。瑜一位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陈楚皱眉道:“我虽然乐见高句丽内乱,但却不愿见到其他国家把高句丽给瓜分了!”抬起头来,“公瑾,你有几成把握?”
“至少九成!不过,我军仍须做好战斗准备!”
陈楚点了点头。这时,田丰抱拳道:“陛下,若这五国果如公瑾所料,那么他们在最近就必然会派使者到辽东与我方沟通!”
周瑜点头道:“元皓先生所言极是4便这五国真的要对高句丽动手,他们也不得不顾忌我们的反应!”
陈楚笑道:“若是如此,那么我们便能从容应对了+瑾,待会儿传令辽东,命翼德、云长整军备战;同时嘱咐翼德给身处三地的密探发去飞鸽传书,让他们密切注意这三地的动静;若遇紧急情况,可以临机决断!”“是!”周瑜抱拳应诺。
“对了,后方没有多余的粮草供应给辽东,让他们自己想办法,不过切不可在辽东境内违反军法!”
周瑜又应诺了一声。
陈楚又同三人商议了一些军政之事。随后周瑜三人告退离开了。
陈楚狼吞虎咽地吃下早点,拍了拍肚皮,打了个饱嗝,一副非常满足的样子。
陈楚站起身来,走出临德殿,看见典韦正雄纠纠气昂昂地立在殿前。“恶来。”陈楚唤道。
典韦当即转过身来,抱拳行礼道:“陛下!”
“派人到我寝宫裹取来!”
典韦应诺一声,当即叫来一名铁卫,吩咐了一声。那铁卫立刻朝后宫奔去。
不久之后,铁卫取来了一个裹,呈给陈楚。
陈楚接过包裹,掂了掂,很好奇地低语道:“真不知道奉先弄了些什么物什!”
陈楚抬起头来对典韦道:“恶来。随我出去转转!”“是!”
陈楚让典韦等换上便服,随即便从皇宫侧门出去了。
几十人出了皇宫后,径直来到南大街上。只见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熙熙攘攘,真是热闹非常啊。
陈楚颇为意外地说道:“一年前似乎没有这么多人啊!”
典韦点了点头,嗡声嗡气地说道:“是啊是啊。俺一年前可没见有这么多人!”
陈楚呵呵一笑,颇为自得地说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啊!”
“陛下!……”典韦话还没说完便被陈楚敲了一记。“记住了,在外面不要叫我陛下,叫我公子!”
“哦。”典韦摸着被敲的光头很憨厚地应了一声。
“陛,嗯。公子,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典韦问道。
陈楚指了指铁卫手中裹,“受奉先所托给他的妻儿送东西。”
典韦颇感意外,“这点事情,随便派个人去不就行了吗?”
陈楚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想趁此机会在街上看一看百姓们的真实生活!”随即心中暗道:‘呵呵,老子现在还真是越来越像皇帝了!’
典韦恍然地点了点头。
陈楚领着几十个虎背熊腰气势凌人的铁卫在南大街上晃荡着。所过之处人人竞相让道,人们偷偷地注视着陈楚他们。议论纷纷,一个年轻人咋舌道:“乖乖!这都是什么人啊?陈琳大人身边的护卫都没有这么威风!”周围的人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陈楚在南大街上晃了片刻,来到朱雀大街。这里就远没有南大街那么热闹了,没有一个小摊贩,街道两旁全是高门深院,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
陈楚呵呵笑道:“这朱雀大街倒是老样子z死街似的!”一旁的典韦咧开大嘴。
陈楚领着几十人顺着朱雀大街向前走,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吕布妻儿住的地方。陈楚立在一棵大榕树下很茫然地张望了一眼,没好气地问身旁的众铁卫:“你们难道都不知道吕布的家在哪里吗?”众铁卫互望了一眼。一起摇了摇头。
就在陈楚同众铁卫在树荫下说话的时候,一队巡逻的士兵注意到了他们。朱雀大街中有许多是陈楚麾下的文武及其他们的亲眷。所以陈楚专门授意陈琳派了一千名城防营的军士驻扎在朱雀大街中,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十几名士兵来到近前。领头的那个队长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典韦见队长如此无礼,当即跳了出来,大吼一声,那声浪就如同狮吼一般,巡逻兵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陈楚连忙上前拦阻准备动武的典韦,“恶来,他们尽忠职守,没有做错!”随即笑道:“你只须将你的令牌晾给他们看。”
典韦抱拳应诺,朝对方走了过去。此刻这一队巡兵已经刀剑出鞘,一脸紧张地注视着正一步步走过来的那个如同灰熊般雄壮的巨汉。
典韦来到队长面前两步,瞪眼道:“看清楚了!”随即从怀中取出一方铁牌示于对方。
那队长定睛一看,登时吓了一跳,连忙拜道:“卑职不只是典韦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你们无罪,起来吧!”陈楚上前道。
队长及十几名士兵连忙拜谢,站了起来。队长偷偷地看了一眼典韦身旁的那个年轻人,不由得感到有些面熟,突然想起了什么,整个人登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中既有紧张又有兴奋,非常复杂的样子。
陈楚问道:“我们正在找吕布将军的住所,你们可知道?”
队长连忙回禀道:“吕布将军的府邸就是前面那座门前有垂柳的府院!”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