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名身材高瘦面有胡须的将领出列应诺。
“你立刻叫人在辕门处挂上一面白旗,同时派人严密监视对面城墙上的动静!”
秦琪应诺一声,退出了大帐。
“其余各将各回本军督促麾下将士做好战斗准备!”
“是!”众将齐声应诺,随即鱼贯出了大帐。
不久之后,一面白旗在曹军军营的辕门上飘扬起来。
当天晚上,一个将领模样的人悄悄地来到城墙上一处别人不易察觉的阴暗处,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眼,随即从箭囊中取出三支绑了密信的箭矢,将这三支箭矢朝城外射去。将领做完这些,朝城外张望了一眼,又四下看了一眼,随即若无其事地从阴暗中走出朝城下走去。
将领一走下城墙,突然几十名士兵手持火把将其围住,另有十几人张开强弩对着他。将领先是一惊,随即怒吼道:“你们干什么?不知道我是谁吗?”围住他的士兵却不言不动。
这时,一个人从阴暗中走出来,原来是刘虞的谋士田畴。
看到田畴,将领一愣,随即问道:“子寿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田畴冷笑道:“鲜于银,你刚才在城墙上干什么?”原来这个朝城外偷偷放信箭的竟然是刘虞手下的亲信大将之一鲜于银!
听到田畴的话,鲜于银不禁一惊,不过仍然强辩道:“我还能做什么?不就是上城墙上巡视一遍吗?”
田畴冷哼一声,质问道:“你刚才放出的信箭中都向曹军通报了什么消息?”
鲜于银本能地后退一步,右手按在剑柄上。十几名强弩手见状立刻跨前一步。手中强弩蓄势待发。鲜于银见状登时不敢妄动了。
田畴冷声道:“鲜于银你最好不要妄动!否则,这强弩可是没有眼睛的!”
鲜于银指着不远处的田畴,怒声道:“田畴,我身为主公麾下大将,你无权抓我!”
田畴冷笑一声。拔出腰间佩剑,“这是主公所赐宝剑,我现在就有权将你当场斩杀!来人,将这个叛徒绑了!”
四名虎背熊腰的士兵涌上,毫不客气地将鲜于银摁倒在地五花大绑起来。士兵将被绑得严严实实的鲜于银从地上托起来,带到田畴面前。鲜于银冲着田畴破口大骂。
田畴没有理会鲜于银。挥手命令部下将其带下去。
“大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一名手下问道。
田畴冷声道:“不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在天亮前撬开鲜于银的口!”“是!”手下抱拳应诺,眼中闪过一缕寒光。
当田畴将这一情况禀报刘虞后,刘虞沉默了良久。
“请主公赐予属下处置鲜于银的全权!”田畴跪请道。
刘虞叹了口气。点头道:“一切就交给子寿先生了!”
田畴一脸郑重地抱拳道:“主公请宽心,属下定不会让曹贼的奸谋得逞!”刘虞点了点头。
田畴离开了刺史府,径直朝关押鲜于银的牢房而去。关押鲜于银的牢房就在刺史府左近,是一座独立的小院。
当田畴来到这座小院中后,凄厉的惨叫声便响了起来。凌晨前,田畴一脸焦急又兴奋地离开了小院。
这天一整天城外的曹军都没有任何动静。
入夜后,一切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的安静。不过,一支约万人的曹军精锐正悄悄地潜伏在西门外。领军将领是秦琪,此刻他和他麾下的将士都显得非常急切。在此同时,夏侯惇率领五万主力正等候在辕门处。只要信号火起,他便率领这五万精锐从西城门杀入幽州城中;曹仁率领另外五万曹军精锐等候在南面大营的辕门外,待先期突入幽州城的部队打开南城门,他便率领这五万精锐从南门杀入;另外,刘虞的叛将张举、张纯则分别率领一万五千名将士埋伏在东、北城门外,负责围歼从这两处逃出的刘虞溃军。
临近午夜。西城墙上的一角突然出现了一支摇动的火把,秦琪见状。双目一亮,立刻低沉着声音对身边的校尉传令道:“传令下去。全军立刻出击!”
秦琪跨坐在战马上小跑着朝不远处的西城门奔去,由于马蹄上绑着厚厚的棉布,所以战马并未在奔跑时发出大响动。万余名曹军将士紧随在秦琪之后。
曹军奔到城门下时,城门已经大开。曹军从西城门鱼贯而入,没有发生战斗,显得非常安静。在此同时,城门楼上升起三团篝火,这是秦琪派人点燃的。
正在辕门处等候秦琪消息的夏侯惇一见到远处城门楼上升起的三团篝火,便大笑道:“鲜于银和秦琪已经得手了!传令下去,全军出击!”
随即辕门大开,五万曹军精锐在夏侯惇的率领下径直朝西城门奔去。
当夏侯惇奔到半途时,听到城内传出很大的厮杀声,夏侯惇当即催促麾下将士,“快s快速度!”夏侯惇以为秦琪的部队正在同才反应过来刘虞军在街巷中展开大战。
然而,当夏侯惇率部奔到城门下时却赫然发现城门竟然紧闭着。夏侯惇勒住战马,朝城门楼上叫喊着,“快打开城门!!”,话语中很有些火气。
城墙上突然一亮,无数刘虞军将士手持火把赫然出现在城门楼上,弓弩手弯弓搭箭对着城墙下的曹军。在城门楼上的一角,刚才秦琪派到城门楼上发信号的十几个曹军士兵正不知所措地蹲在一起,他们的武装已经被解除,周围围着数十名刀剑出鞘的刘虞军士兵。
夏侯惇见此情景不禁一惊,他已经意识到事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