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ead”并加关注,给《超时空走私》更多支持!) 望着皱眉思考的徐用仪,沈恪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据在下所知,在刘公岛陷落前,丁提督和刘管带用烟片自尽,让在下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已经被日本海军围了小半年的时间,这两位大人竟然还能用烟片自杀,可见这二位大人是准备了多少的烟片来当做逍遥的资本?保家卫国的镇国之器上,竟然弥漫着大烟的味道,北洋海军之败,又怎能指责他人?”
说着,沈恪抱了抱拳:“敢问老大人,盛军(海防军的一只)驻防二十余年,竟未移动,勇多土著,从未见仗;其宿将因承平日久,买田园,置宅第,左狡童,右艳妾,金玉锦绣,狗马声色,早已颓废,不能领兵打仗。是何人导致?”
徐用仪面色大变,肥嘟嘟的胖脸上横肉抽搐两下,眼中的震撼简直无以复加:“这,这…”
再次抱了抱拳,沈恪脸上又露出了笑来:“不瞒老大人,现在大清的局面,就是外行领导内行的结果,据在下所知,十年前,李中堂聘用的所谓“德国海军总兵”式百龄,更因其水准低劣,来大清不足两年就遭解聘。
究其原则,无非是李中堂对海军方面的知识有所欠缺,又误信另一位人云亦云的官僚、驻德公使李凤苞,随意拍板之故。而至去岁北洋舰队战败前夕,军中洋员既有汉纳根(此人还是水师总教习)这样不通海军事务的前陆军军人,又有安纳波利斯海校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毕业生马吉芬,甚至还有以酗酒著称的拖船船长马格禄,在下看来,这场战争,与冒险家求取功名的赌场已无任何区别,所以,李中堂才反对开战,主张和平解决清日之争。”
徐用仪面露呆滞之色,短短的几段话之中,老谋深算的他宦海沉浮已然几十载,自然可以听懂这些话里面的含义,也深深的为这位沈老板的消息渠道而震撼,第二段的全文更是一字不漏的说出了李中堂给宋庆(黄海战役失利后被任命为帮办北洋军务,领尚书衔)的电报内容。
额头上浸出了些许汗珠,徐用仪很快恢复了正常,心中也不禁感叹,李中堂还让自己不要小看此人,看样子恐怕李中堂也是小看了这个家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眼当空的太阳,面露尴尬之色:“这天,有点热!沈老板,李中堂看似威风八面所向披靡,可谁又知道李中堂的心思?这其中的掣肘,只因政见不合,那翁中堂就卡着北洋舰队的脖颈,开战之前,舰只已经五年没有维护了,更不要说,因那翁中堂,原本咱们大清订购的新式舰船,被小日本鬼子抢先买去,现在又用来打败了咱们…”
摆了摆手,沈恪脸上现出一副淡然的模样:“老大人应该被人哄骗了,实际上那艘朝廷购买失败的战舰,是智利海军购买的布兰科?恩卡拉达号。该舰配有203速射炮十二门、鱼雷发射管五门,除航速慢半节以外,火力和装甲都在“吉野”号之上。甲午战争爆发后,大清与智利接洽购买此舰,而日本政府也极力争购以阻挠我大清,李中堂与驻英公使龚照瑗曾极力谋求购得此舰,只是那智利方面言而无信,拿着脸皮当书翻的不断涨价,及至最后竟表示无论大清出多少钱都不再出售,呵呵,要说这其中要是没有小日本的作梗,老大人,你信吗?!”
张了张嘴,马上已经快要古稀之年的徐用仪老脸一红,想着这小子刚才说那翁同龢完全没有客气的模样,估计也不会拒绝李中堂的招揽,抱了抱拳:“沈老板果然消息灵通,在下佩服,实不相瞒,李中堂对沈老板可是神交已久,如不是公务繁忙,李中堂必然已经效那刘玄德三顾茅庐的佳话,老朽受李中堂之托送信一封…”
看到徐用仪的模样,沈恪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把对方那颗高高在上的心态给拽到了和自己同一层面,知道对方肯定也会向李中堂传话,当下也不出声,接过信当着对方的面打开,看了半晌,又将信封收了起来,伸手招过来丘四:“你去我办公桌抽屉里面,将名为自强军的文件夹给我取来!”
“是!”
望着匆匆而去的丘四背影,站在大太阳底下的徐用仪脸上忽明忽暗,看着对方老神在在的模样,心中不禁一凸:“这家伙难道早就猜准了中堂的心思?”
很快,匆匆而去的丘四回来了,手中拿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交给了沈恪:“老板,您瞅瞅?”
打开文件夹,沈恪从里面拿出了个信封,将文件夹递给丘四,双手送到了徐用仪的面前:“中堂大人的心思在下早已猜中,只是在下建议,相对于组建新式军队,还不如直接组建个新式军校,当然,这是在下的个人建议,至于中堂大人采纳与否,还不得知。”
咽了口唾沫,徐用仪打开了没有封口的信封,看着最上面的大字,浑身一震:“你,你怎么猜得到…”
耸了耸肩,沈恪指了指自己的大脑,眼中看向远处的天空,声音有些飘忽起来:“我在《大国崛起》中,已经解释的很透彻了,咱们大清军队的根已经开始腐烂,所以无法进行改变,想要图强,第一步就是建立新式军队,以用作暂时的保家卫国,第二步,才是建立新式学堂,将教育一分为四,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然后,大清有三年的时间来解决毕业者与仕途的关系,这点,就恕在下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