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飞急病住院的消息传到了八号监狱中,整个监狱顿时就沸腾了起来,尤其是李家三兄弟、铁拳朱海生表现的尤为激动。
“麻痹的!那个叶晨飞昨天打篮球还那么的精神,今天就突然的住院了,我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都没有住院!”李大奎极不甘心的喝到。
他的脑袋接连不断的被叶晨飞拍了几十次的篮球,脑袋都差不多被拍变形,到现在左脸颊上还清清楚楚的印着篮球的纹路。
“那还用说吗?”李石冒倒没老大李大奎那么惨,他的脑袋上被砸出了一颗硕大的肉瘤,乍一看就像是脑袋上顶了一只电灯泡:“那小子肯定是不敢再回到八号监狱了,躲的了和尚躲不了庙!除非他再也不回来了,否则我们兄弟几个绝不放过他!”
九华倒表现的极为淡定,对叶晨飞的举动反而并不在意:“算他小子识相,还知道躲起来,以后再让我看到他,至少要让他把那份挑战书吃下去!”
牢犯的公共卫生间中,隐隐传来急促的水流声,过道上稀稀落落的站着几个犯人,正站在水龙头边上洗衣服。
朱海生带着李家兄弟几个人也跟着来到了卫生间,一进来几个人就大声的嚷嚷道:“滚滚滚!没事的人给我滚开!我们有正事要做!”
普通的犯人谁也不敢得罪他们,纷纷抱着脸盆拔腿就跑,老葱头也不敢怠慢,赶紧的在水龙头上搓了一把手,端着脸盆就要离开。
“老葱头你等等!我们没让你走……”朱海生伸手突然就拦住了老葱头的距离:“坐下来我们聊一聊……”
“聊?朱老大,我们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有什么吩咐你尽管开口说。”老葱头嬉笑着点头应道。
“少他妈跟我嬉皮笑脸的……我可没那么闲!”朱海生怒眼一番,白了老葱头一眼:“我问你,叶晨飞突然得病的事情跟你应该有什么关系吧?”
“叶晨飞……”老葱头怔了一下,然后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知道……叶晨飞跟我能有什么关系呀,朱老大你们一定是搞错了,那小子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听医生说他有先天性的心脏病!”
“草!”朱海生大骂一声,一把揪住了老葱头的领口,稍稍一用力就把老葱头从原地提到了半空:“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昨天还精神十足的打篮球,今天就突然得了心脏病,你以为我们几个都是三岁的小孩子吗?不是你在搞鬼还能是什么?”
“老葱头!也就是你成天跟那小子混在一起,这个监狱中要搞鬼只有你一个人!”李家兄弟李忠义也上去一把揪住了老葱头稀少的头发。
“冤枉啊冤枉啊!几位老大,我怎么敢跟那小子胡说什么,我这个人你们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平时踩到一只蚂蚁都怕的要死,我怎么有胆量跟几位老大作对啊!饶命饶命,老大饶命呀……”老葱头对着几个人连连求饶道。
“看来你这老家伙是不见棺材不下泪呀,兄弟几个!今天就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朱海生率先照着老葱头的肚子狠狠摔下一拳,紧接着李家兄弟几个也跟着簇拥了上去,对老葱头拳打脚踢了一番。
“砰砰砰……砰砰砰……”这几个人都是吃过叶晨飞苦头的人,他们把对叶晨飞的愤怒、恼火全部都发泄到了老葱头的身上。
可怜那老葱头身形单薄,年老体衰哪里会是这些家伙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几个人打到在地,抱头强忍着众人狂风暴雨般的拳脚……
十多分钟之后,老葱头的身上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趴在地上不断的挪动,倒在一片鲜红的血泊当中,惨不忍睹、不忍直视。
“老葱头,我再问你,叶晨飞到底是不是你给他出的主意,让他躲进监狱的医疗室?”朱海生擦了把拳头上的血渍问道。
老葱头俯趴在不断的吐着鲜血,拂袖抹掉了嘴边的血渍:“朱海生,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你在里面搞鬼的吧?叶晨飞的那份挑战书也是弄出来的吧?”
“你个老不死的!胡说八道什么!”朱海生犹如一只被踩到尾巴猴子,立即就尖声的大叫了起来,握着铁拳照着老葱头又是一番拳打脚踢:“兄弟们给我打!我让这老不死的这儿胡说八道!给我往死里打!”
“砰砰砰……砰砰砰……”老葱头又一次被淹没在狂风暴雨一般的拳打脚踢当中……
临走的时候,朱海生的一只脚踩在老葱头的后背上,老葱头没有丝毫的反抗,身体虚弱的不行,气弱如丝,仿若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
“老葱头,这就是你乱说话的下场,如果你还想活命,自己心里面就颠量颠量,否则我随时随地都能让你在这个监狱消失!哼!”朱海生嚷嚷了一句,便带着李家兄弟三个扬长而去。
原来所有的这一切计划都是朱海生安排的,朱海生虽说有一个铁拳的称号,但他的为人作风阴险卑鄙、做事情不择手段,为了引起叶晨飞和九华之间的战斗,朱海生不惜伪造出叶晨飞的挑战书。
九华本来就是个好斗争强的主儿,稍稍一刺激就会被人挑动起来,这一招朱海生玩的够精明,不费力气就把叶晨飞和九华推上了风口浪尖。
只是让他没想到在这最后关头叶晨飞居然疾病住院,完美的计划在最后关头被一刀切断了。
下午,叶晨飞正躺在监狱特殊的病房中,经过一个上午的疗养,叶晨飞的“病情”缓和了不少,脸上的肤色也趋于正常,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