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刘琼接近崩溃的时候,一个响亮的声音从大厅门口那儿传了过来:“你们这里的大部分记者,简直就是一群畜生。”
这句话一被扔出来,现场立刻炸开了锅。
这家伙开的可是地图炮啊,差不多的记者都觉得自己受到了污辱,想看看这个胆敢在和尚面前骂秃子的家伙是谁。
他们这一回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刚才所觉得受到的羞辱一下子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方秦!”一大群记者立刻拿起照相机咔嚓咔嚓,生怕没抢到方秦的照片。
刘琼见到方秦来了,心下更是着急:“这家伙怎么来了?这下可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方秦并不介意这些记者的目光,径直走到刘琼的身边,冲着刘琼彬彬有礼地说道:“刘姐,你先走,这儿我来对付。”
“这……”刘琼本来不愿意让方秦面对这一切,可是当她看到方秦眼中坚定的目光之时,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
刘琼下去了,方秦上来了。方秦可不像刘琼那么好说话,一坐到台上便猛地拍了拍桌子:“写我那篇新闻稿的燕京时报杂碎记者在哪里,快点给我滚出来!”
原本应该是记者发问,没想到方秦一上场就点名让燕京时报的记者出现,看来是准备反攻了。
这位二十多岁的女记者也是个不怕事儿的主儿,立刻站了出来:“稿子我写的,怎么样?我会走出来,但绝不是滚出来!你这么侮辱新闻工作者,我看你以后怎么在华夏国混!”
方秦冷冷道:“韩纤纤是吧?我觉得你并不能代表所有的新闻工作者,所以我骂你就是骂你,和其他人无关。”
“我怎么就不能代表所有的新闻工作者了?”这位脸上略有雀斑、不过长得还算是有几分姿色的女记者当即反击。
她在燕京也算是小有名气,今天被方秦骂作“杂碎”,还让她滚出来,她的心里很不爽。
哪怕方秦是华夏的名人,敢得罪自己,自己一只笔照样能把他写臭。
再说了,现场这么多记者,方秦还真敢把她怎么样?
韩纤纤只知道方秦方家少爷的身份,以为方秦只不过是会打架的富家公子,她也认识不少政要,不怕得罪了方秦,所以便和方秦对质起来了。
方秦一脸鄙视:“不敢去挖贪官,不敢去报黑幕和污染,专门挖人隐私,你觉得你还能算什么新闻工作者,无冕之王?说到底,你这么挖人隐私,和街上那些长短的八婆们有什么不同?”
“你!”被方秦这么一质问,韩纤纤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不过这女人还算是反应敏捷,迅速缓过神来:“娱乐版块也是新闻工作的一部分,你作为公众人物,写你的新闻稿这有问题吗?”
“有。”方秦冷冷道,“我方秦没有进军娱乐圈的打算,我作为公众人物,人们需要了解的应该是我的其他方面,而不是个人私生活。韩纤纤女士,你写我没关系,我最多也就当作笑料看看也就罢了。可是你为了吸引眼球,还搭上了另外几位女人,我对你的人品实在不敢恭维。如果这事情对我的朋友们造成了不良影响,我不排除让你吃官司。”
韩纤纤当即讥讽道:“你敢做还怕别人说?”
“你性*交不?”
方秦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把韩纤纤给整晕了,“你问什么?”
“听不见?那我再给你说一遍!”方秦当即大声喊道,“你做*爱不?”
通过某些无良记者的现场网络直播,许多对方秦有兴趣的人们便不禁暗暗摇头:粗鲁,这男人好粗鲁。
一群男人暗暗想道,想不到看起来挺斯文、又很能打的公子哥儿,说话竟然就这么直白。
不过,我们喜欢,哈哈!
这回韩纤纤算是听懂了,当即面红耳赤,那对不算小的山峰一起一伏:“我做不做关你什么事儿?”
“我觉得你作为公众人物,写你这方面的新闻稿也是没有问题的。”方秦当即说道,“韩纤纤,女,今年二十四岁,毕业于燕京传媒大学新闻专业,人生当中的第一次大姨妈是在十二岁。十六岁上高中的时候交了个男朋友,第一次就没了。十九岁上大一又交了个男朋友,以后一学期换一个,直到换了个燕京时报报社社长的公子哥儿,然后便进了燕京时报。你的***是在‘好女人’整容医院补的,比较进口的那一种,好像是花了你三百块,而且这三百块还是某一个冤大头男朋友给的……”
听着方秦娓娓道来,韩纤纤的脸色由红转绿,由绿转白。
她怎么也想不到,方秦竟然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
魔鬼,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魔鬼!
方秦才不管韩纤纤的脸色怎么变,直到觉得自己说得差不多了,他这才停了下来:“韩纤纤女士,你的心情怎么样?我想,你现在应该能够理解被别人扒隐私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吧?”
“呜呜……”韩纤纤直接丢掉了手上的麦克风,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捂脸痛哭。
众记者原以为方秦只不过是在瞎掰,可当他们看到韩纤纤崩溃地哭了,他们这才明白,方秦说的都是真的。
“这家伙好可怕!”众记者一脸骇然地看着方秦,个个萌生退意。
谁没干过一两件丢脸的事儿啊,要是得罪了方秦,连小时候尿床或者强吻小姑娘的事情都被他抖出来,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