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那句那什么也大,听得某人差点心梗发作!
“他身材好,手臂壮,肌肉结实,下面也大……”景泽想到师父下湖抓鱼的时候,揽起袖子时他就看到了师父精壮的手臂,还有,他们一起上过茅厕……
风千雪忽然有想离开的冲动,她总觉得景泽这样说下去歧义好像越来越大。
“哼!我师父就在外面!他武功好,本领大,长得帅,又温柔……”景泽细数着夜洛尘身上的优点,好像说不完的样子,听得南炎睿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想吃人的样子!
景泽怎么知道他刚刚说的那个“爱”字,和眼前这男人心中所想的那个“爱”字,要表达的完全不是同一个意思呢?
“什么!?你师父是谁?爱她什么!?怎么爱她了!”南炎睿脸色忽的暗了,很暗很暗,还很臭!
“你身子这么重,还压着师母,怎么能说是爱她呢!师父从来不这样爱她!”景泽叉起腰,决定从现在开始,要帮师父扫清障碍了!眼前这个大虫子,就是师父最大的障碍!
与此同时,景泽也在打量着他。他那双桃花眼像是会放电似的,看得景泽周身鸡皮从头起到脚。怎么这男人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呢?为什么不是猪头脸,野牛身,偏偏长得这么……这么……完了!师父真的遇到强敌了!
“诶,你谁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欺负人?我在爱她呢!”南炎睿上下左右打量着他,可一看到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心里就极不舒服!这眼睛,怎么长得和他的死对头一模一样呢?总之是越看越不顺眼!
南炎睿巴眨着眼,不知他是哪来的小祖宗,还口口声声的称风千雪做“师母”,那谁是他的“师父”?
“不许你欺负师母!”景泽小小的身子板此刻已经横档在两人中间,并呈大字型直插在南炎睿面前。
还没等南炎睿反应过来,他的身子已经被一锋利的小爪子从床上扯下。
突然,本是关着的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推开,紧接着,便是一句清亮高亢的嗓音对着他们喊道:“qín_shòu!放开我师母!”
她真想捶他,可他又迫不及待的朝她压了下来,唇舌交融,只为解他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他真的是苦臼来,好不容易两人之间不再有隔阂,却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抚恤一下自己,就已经走在出家的道路上了。
他眯眼笑了笑,“我是在验呀!那用嘴也是验,用手也是验,不一定要用眼……”
“你都还没验身就扑过来,这要是弄错了,你……”她可还记着他刚刚的话呢!
她依然被他抱着,身体活动受限,而他紧逼着来的气息已经将她堵得无法呼吸,她只能乖乖的接受他口中疯狂掠夺,直到他将她渐渐的平放在床,她才趁机偷得了一点空隙。
南炎睿一进房就对准那宵想已久的红唇吻了上去,他心底是多么高兴,在她恢复了记忆之后,居然还站在了自己身边。
“景泽!你去哪?”夜洛尘喊着追去,可景泽这次跑得可溜了,小身影“唰唰唰”几下就不见了踪影,真不知是得到了谁的真传!什么不快,逃跑最快!
于是,他突然挣脱了夜洛尘的手臂,“噗”的从他怀中落到地上,转身就朝南炎睿抱着风千雪消失的方向跑了过去。
对,不爽,绝对的,不爽!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低落的情绪所感染,景泽心情也跟着不爽起来。
“下车吧,这里就是我们在龙鸣城要住的地方了。”他淡淡的道,抱起景泽,从马车内走了下来。
可是此时,一直端坐在车厢内的夜洛尘,自从南炎睿出现以后,面色就不是太好。那藏在眉间的忧愁,亦不知何时已是溢满,眼中流露的,再也不是那光鲜的色彩。
“师父,师母为什么要验身,难道那个人还怀疑师母是男的不成?”景泽眨了眨他好奇的眼,刚刚那冲来的男人背对着他,他都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呢,就急匆匆又奔回屋里去了!
他的这句“进去验身”多有歧义,不止风千雪,就连面皮本就薄弱的司徒静听到这话,都羞涩得要躲进自己宽大的帽檐中。
风千雪面色骤然红了,可他已然转身,朝那屋内径直走去。
什么?
他又垂眸,在她易容的脸上一阵打量,而后有些嬉皮的道:“是不是,进去验身就懂了!”
风千雪咬了咬唇,他是真没认出,还是装没认出?
被南炎睿盯了一阵的上官越和司徒静狠命的点着头,就差没指天发誓说若是错了就天打雷劈!
风千雪这才想起,自己还易着容呢!如今的她,横看竖看都是一个如假包换的迦兰女子。
“呀,这谁呢?不会抱错了吧?”原本还在闪烁的桃花美眸微微的眯了一眯,然后瞥眼朝策马的两人看去。
风千雪才刚刚坐直了身,门帘就被人从外面掀起。几乎是风刮一般,她只觉自己的身子猛地被人抱了起来,眨眼间就跌入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中。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金粉色的房子,风格别致,独门独院,一看就知是富贵人家的宅府。只是,这金粉色的外漆好是招摇,在四周的房子中,唯独这家是最突出的。
“师母!哎呀!这里是哪里呀?”景泽见马车突然停了,急忙掀开窗帘朝外看去。
所以,本来应该是两个人轮流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