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璃受不了的笑出声来,他又说,“他呢,老婆不要他,结个婚就跟没结没区别。”
他边笑边说,“我八年没碰女人,一度以为要生锈了,心想这辈子就这么过吧,反正有你哥陪我。”
他那语气,很明显就是对她三哥现在的苦逼幸灾乐祸,项璃笑得肚子疼,双脚踹他,许仁川大手按住她双膝,“谁知道你回来了,谁知道我俩相亲相爱,谁知道我俩……崾”
“你够了啊,太刺激人了,你太坏了,我一定要告诉我三哥!”
许仁川搂住她,吻她,”无所谓,随便你告诉,反正我就是比他命好!”
“我要让我三哥和你绝交!”
“你三哥爱着我呢,放心,绝交不了。”
……
两人在家闹了一会儿,出门吃饭躏。
今天是周六,项恬的花店明天开张,贺梓宁他们都去帮忙了,他们人手够,项璃也就没有去。
下午等他们忙完了,项璃和许仁川送蛋挞过去,那些人在项家客厅已经摆起了麻将桌……
还在门口就听到贺梓宁的声音,估计是又输了,只听他说,“我就说我不打,偏偏让我打,怎么就觉得你们是在合起伙来整我呢!”
项璃进了屋换鞋,朝着贺梓宁喊一声,“梓宁,我来帮你赢回来。”
一桌子的人都看向门口,便看见那对夫妻在那里。
许仁川在笑,跟屋里的人打过了招呼,两人换完鞋进去,项璃去打牌了,许仁川把蛋挞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和项默森在一边说话。
项恬是孕妇,比较馋,看到桌上的吃的就奔过去拿起来,边吃边问,“姐,你在哪里买的?这个味道不错。”
许仁川离得老远在抽烟,和项默森聊天的间隙回了一句,“你姐特意给你做的。”
项恬一愣,回头望着麻将桌上的项璃,半晌,她走过去,“姐你那么忙,怎么还做这个?”
项璃笑,“今天不忙,在家里闲着,想起你爱吃这个就顺便做了。”
项恬默默的嚼着嘴里食物,心里很明白。
哪里是顺便做的呢,要提前买蛋挞皮,项璃她明明就是知道她喜欢吃才特意给她做的。
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贺梓宁很讨厌,站在项璃旁边蹭了项恬一下,“给我尝尝。”
项恬答:“自己不知道去拿吗?”
“我观战呢观战呢,帮我拿一下。”
“我不。”
项恬瞪他一眼,然后就看见他跟身上长了虱子是的在项璃身上蹭来蹭去,“小璃阿姨你看她,你看她……”
项璃在他脸上拍了拍,“别人都知道照顾孕妇,你偏要让孕妇照顾你,小心天打雷劈。”
贺梓宁:“……”
项恬一手拿蛋挞,一手朝他比了个“耶”,然后转身走开了。
贺梓宁嘴里嘀咕,你开店我为你奔走了大半个月,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给项璃听见了,吼他:“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跟个女人似的,烦不烦!”
坐项璃对面的陈姐噗嗤笑出声,“他现在是恃宠而骄!”
因为年纪差不多,以前,在贺梓宁小的时候,他拒绝称呼项璃和项恬是阿姨,后来长大了,反倒经常当着外人的面很大声的叫她们俩是阿姨,并且经常在她们俩面前装嫩,什么小璃阿姨帮我弄下这个,恬恬阿姨帮我弄下那个。
有一次家里人聚会,让他在外面顺便开车去接一下恬恬,结果他当着恬恬同学的面很大声的叫“阿姨”,当时恬恬就不想活了,第二天全班同学都在问她,“你怎么有个这么大年纪的外甥?”
看打麻将比较无聊,贺梓宁就去找他小舅和大舅子。
许仁川和项默森在窗户那头站着抽烟,一边说工作上的事情,贺梓宁过去的时候大概是已经说完了,聊起了其他。
“还是不跟你回去?”许仁川问。
项默森垂着眼笑,手里半截烟头一直燃着,没在抽一口。
“在说小晞吗?”
贺梓宁把他小舅手里的烟拿走,放在自己唇边抽起来,觉得小舅不抽浪费了。
项默森抬头瞅着他,皱了眉。
“跟你们说件她小时候的事,你们就知道她这个人有多倔强了。”
贺梓宁吐着烟雾,兀自笑了。
“当时是周末吧,她爸答应了要去艺术中心接她,结果手里有事就给忘了,等到想起来,天都已经黑了。
是艺术中心的老师送她回家的,听说她一路上都在哭,觉得她爸说话不算话,还跟老师说,要一个星期不和她爸说话。
结果她就真的一个星期没理她爸,说到做到。孟叔叔自责得要死,幸好有老师,小姑娘长那么漂亮,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后来再也不敢答应了她的事给忘
记了,她对这种事很认真,认真起来有时候挺讨厌的。”?其实贺梓宁想说自己深受其害,和她谈恋爱的时候难免偶尔要忘记答应了她的事,结果那姑娘生气也不跟他发火,就是不理他,最长的一次,是整整两个月没去见他。
不过这些话就没必要在小舅面前说了,怕他听了不舒服。
项默森笑着问他,“那时候她多大?”
贺梓宁想了想,“有十岁?时间太长忘记了,反正您甭管她几岁,她要不理你,谁劝都没用。”
把手里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贺梓宁又说,“不过您放心,她这个人还是挺会照顾别人感受的,时间长了她自己也会回家,不为别的,为了孩子她也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