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对七皇子和夏青云略一颔首,目光停留在长平郡主身上,“珊儿乏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夏青云窘迫的低下头,她不能想象,长平郡主和驸马爷刚刚还在假山之后偷情,转瞬之间就能装的像没事儿人一样,这演技够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长平郡主亲切地蹲下身子,揽着安平郡主的小腰,用手指戳戳她的小酒窝,满脸都是疼爱,“珊儿,香香姨姨。”
安平郡主凑近她的脸颊,“叭”地亲了一口,稚气地问道:“姨姨,你什么时候上我家来玩儿呀,上次那个郡主姨姨来,还给我带奶油蛋糕了呢!”
“姨姨可不会做奶油蛋糕,不过,我可以把雪球带去和你玩。”
“好了,长平,雪球还是你养在家里的好,我可不喜欢到处都是它的毛!”长公主冷冷地插言,“我们走吧!”驸马忙俯身抱起安平郡主。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她敏锐地捕捉到,驸马与长平郡主极快地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色!
驸马的身影正好挡住长公主的视线,唯有站在侧面的夏青云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心里对长平郡主的好感一下子荡然无存。不要太无耻,当着人家的发妻,就这样眉来眼去的,背后指不定有多少龌龊事!
然而,她心里又满是不解,驸马不是有隐疾吗?看长平郡主的体形和性格,应该是那种yù_wàng比较强烈的,他能满足她吗?
亦或,两人之间是纯粹的‘精神恋爱’?不对,刚才在假山之后,明显就是...,想到这里,她不由觉得心里一阵发堵,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回程的马车上,夏青云一直沉默不语。她心里隐隐在为长公主担忧。又后悔当时送给她两葫芦泉水。
从血缘关系上讲,长平郡主和长公主是堂姐妹,也就是驸马的小姨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那个渣男驸马。竟对小姨子下手,更卑劣的是,居然还编造出什么隐疾,让长公主夜夜守空房!
雪儿轻咳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青云姐,我觉得,那个长平郡主...”
“有话就直说,怎么连你也支吾起来。”夏青云心中烦躁,语气里带着些嗔怪。
雪儿吐吐舌头,继续道:“我觉得她身上不干净。”
神兽比人类敏锐的多,雪儿的感觉断不会有错。
“嗯,她...她虽未出阁,但已经不是黄花闺女。”雪儿转了转眼珠,又道:“而且。她身上还有一种奇怪的气息,我还不能肯定是什么,不过,一定不是好东西!”
夏青云心里一紧,看来事情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换做别人也就罢了,可长公主是司鸿博文的亲姐姐,她不能看着不管,于是追问道:“你有没有办法,查出来是什么在作怪?”
雪儿歪头想了想。又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伸出三个手指晃了晃,“再过三天,三天以后。我再来趟落梅山庄,也许能发现她的秘密。”
自从她和黑星回来之后,愈来愈变得会故弄玄虚了,夏青云懒得理他们,往后靠了靠身子,闭上眼假寐。
当晚在书房内。夏青云把落梅山庄发生的情景,说给了镇国公夫妇,他二人也是大吃一惊。
镇国夫人绞着手里的锦帕,气道:“吃着皇家的俸禄,娶了皇家的公主,还要在背后做这等龌龊事!定是他花言巧语诱惑长平,欺她疯癫,才得了手!”
“我看未必!”司鸿睿是男人,看事情的角度有所不同。“长平也不是等闲之辈,她能说服九皇叔,把她留在京城不远嫁,可不是单靠装疯卖傻。”
“怎么,你可查到证据?”镇国夫人有些不相信。
“只是怀疑而已,”司鸿睿摇摇头,踱了几步,转身对夏青云道:“前一阵,长平郡主称病,在落梅山庄住了小半年,太后与皇后都道她犯了痴病,依我看,这里面也许不那么简单。”
夏青云肃然道:“雪儿三日后要去探一探落梅山庄,倒是自有分晓。”
“也好!千万小心,莫要打草惊蛇。对了,七皇子那里,你不要走的太近。”
司鸿睿思虑周密,不放心地叮嘱道:“司鸿家历来辅佐君王,不与任何皇子、大臣结党。七皇子自幼长在行宫,不受皇上重视,他自己也不要强,只管弄些风花雪月之事。但人心隔肚皮,毕竟他是皇家血脉,咱们是臣子,还是小心为上。”
夏青云点头,“爹放心,我有数的。”
她不禁想起长公主说过的一句话,外头是人心隔肚皮,宫里是人心深似海。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第二天,她先是托镇国夫人进了趟宫,给太后和皇后带去河间新送来的牛乳和几盒金针红茶。
果然,镇国夫人回来就满肚子是气,庆贵妃在皇后面前嚼舌,说夏青云有好茶不送进宫来让老祖宗品鉴,倒拿去那个疯丫头的茶会上出风头。
亏得镇国夫人去的及时,解释说那茶是前日刚得的,才平息了一场风波。
夏青云心下凛然,是自己大意了,看来今后说话做事要小心再小心,自己被人议论无所谓,若是给镇国公夫妇惹来麻烦就不好了。
接下来的两天,花家和姚家派人送了不少年礼,姚喜礼也将这两个月的红利送到,他和花景天各得了足足五万八千两银子,乐得红光满面。夏青云占大头,自然拿的更多,只不过这些银子也留不住,转眼来年就得投入到河间的果林农院里去。
第三天下晌,夏青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