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地,房门打开了。

宇文拓穿着白色浴袍,与门外站着的唐可心对峙。

他额头青筋暴突,一双猩红的眸子狂烧向她,他跟她杠上了。

不想解释,也不屑解释,他冷硬的声音从牙齿缝迸出来,“唐可心,你有完没完?神经病!你马上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我告诉你,我和初雪在一起了,怎么样?你还想怎么闹?”

唐可心迎视宇文拓的眼睛,他的绝然让她的心尖一阵一阵地拧疼。

紧握着手机的手还感觉得出刚打过电话的余热,可是,她依旧觉得浑身凉透了。

他猩红的眸子满载着化不开的恨意,那种毫不掩饰的目光就像一把利刃绝对可以刺进她即便是有了预感的心。

他在穿白色浴袍,而缓缓走上来、搂着他的郑初雪也同样是穿着白色浴袍的,她的发尾微湿,显然是刚洗过澡的。

她的表情非常得意,她是微歪着头兴致十足地瞟着唐可心的,她的神态极具挑~衅意味。

她的嘴角还漾着一抹嗤笑,她的目光也流露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他们在一起了吗?穿着同款浴袍……

下意识地,唐可心连往套房里头试图张望一下刺探究竟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强悍的了,当她看到早有预感的这一幕时,她的鼻子还是情不自禁泛酸了,眼眶也一热,悄然聚拢一层薄雾。

现在的她在别人的眼里像极了怒妇,或许,很多人都在骂她活该,自讨没趣吧。

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早就疼得难以言喻了。

她的强求也是那么的委屈,也是没有人知道。

轻轻颤了颤长长的眼睫,唐可心试图驱散眼眶里聚集的那层泪雾,她没有时间再去纠结自己的感受了,她只要这婚不能离,她不能让郑初雪得逞。

大哥还没醒来之前,她就得像一个泼妇那样跟宇文拓纠缠着。

“亲爱的老公,别闹了,回家吧。不就是跟你开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这样找个践人来演戏气我吗?乖,回家后我们好好谈,现在让那么多人看着多不好意思哟。”

唐可心自己柔声说出这一番话后,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一反应绝对是港城好媳妇的典范。

老公出~轨了,她不吵不闹不动手不跟贱女人撕逼,而且,她还要对着这对歼~夫淫~妇展开甜美的笑靥。

她自嘲地笑着,而且,她的笑容挺灿烂的,没有人知道,她的脸已经变得僵硬了。

唐可心的态度突然180度大转变,宇文拓十分的不解,就连郑初雪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她想不出理由唐可心会不对她动手的,就连漫骂也没有。

这太不寻常了,她在玩什么把戏?

“唐可心,你有病啊?你犯贱是你的事,我不是你老公,请你别乱叫。初雪是我老婆,你滚,别以我老婆自居。”

“喔……原来是我认错人了?呵……是我有病,病得不轻,妄想症!”唐可心的声音很轻,她没再看宇文一眼,转身走了。

她的背影充满无限的落寞,莫名的,宇文拓看着还觉得心里挺不爽的。

~~~~~~

宇文拓的思绪还没有缓过来,随即,门外又有人来拍门了。

他以为又是唐可心,没好气地开门了,并没好气吼,“怎么又是你……”

定晴一看,宇文拓才知道自己搞错了,这次的来人不是唐可心,而是穿制服的阿si。

他先是一怔一愣,立时,他的俊眉皱了起来,“si,什么事呀?”

“有人举报2828总统套房有人藏~毒,我们是尽职过来察看的。”巡警伙同辑毒组的同僚,他们制住宇文拓和郑初雪之后,他们对整个总统套房进行了仔细的搜查。

“si,搞错了吧,我们没有藏~毒,我们不染那玩意儿。”

相比宇文拓的理直气壮,郑初雪却不淡定了,她包包里虽然没有那玩意儿,可是,里头放着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万一被发现了……这可难说了。

她只能暗暗祈祷,千万别被发现。

“先生,我们仅是例行搜查而已,如果你们真的没有做过,我们自然会还你们清白的。”

那两条警犬也可十分卖力了,它们带着阿si四处搜寻,最后,他们一致咬住了郑初雪的包包。

戴上手套,阿si打开了郑初雪的包包察看,从里头翻出了两包白色药片状的东西。

“把他们都带走,先送去医院验尿,再给他们录一份详细的口供。”立即,阿si把那些药片状的东西封存了,准备送去化验。

“初雪,那是什么?”宇文拓很是惊讶,他难以置信地望着郑初雪。

“拓,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那不是毒~品,仅是我平时服用的药而已,就是普通的感冒药。”

郑初雪睑下眼,她的眉心也紧锁着。

该死的,难不成是唐可心举报的他们,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如果她有事,她也不会好过!

郑初雪的阴黯眸底涌上了一抹化不开的恨意,她心里也弥漫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宇文拓没有吭声了,他被带走了,他还是穿着浴袍的。

除了那次眼瞎的,第二次,他这么狼狈。

他想到的第一个举报的人就是唐可心,怪不得她没有跟他大吵大闹。

原来如此。

宇文拓对她的恨意也悄然增添了几分,他跟她几乎就是势不两立。

唐可心是离开了,可是,她还没走的,她仍然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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