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天璇的话,冥漠雪惊的猛地站了起来,上前一把抓住天璇的衣襟问道:“东偏院怎么?”

天璇也是杀手,杀手被人触碰到身体的下意识反应,不是躲避而是杀人。

就见天璇带鞘的寒光剑一扬,而后猛地停在了手上。

天璇身上的杀气浓郁,冥漠雪瞬间感到危险,也才发觉到自己的不妥,立即松了手。

而就在刚才那一刹那,虞非离的眼神都凌厉了起来,似乎若是天璇一时失手,虞非离就会一掌向他打过去。

不过那一瞬间,除了司徒策,并没有人注意到虞非离这般。

天璇和冥漠雪两人各自退后了一步,冥漠雪这才冷静了下来,再次问道:“东偏院出了什么事?”

天璇抿了抿唇,“适才娘子和主子走后,我落后了一步,恰好看到巧雁自尽。”

冥漠雪顿时一怔,“月芽不是过去看巧雁了吗,她怎么会自杀,现在她如何了?”

“被救下了。”天璇回道。

天璇说完这话,就不在开口,冥漠雪也没有多问,毕竟有些事情,连她这个做主子的都不清楚,天璇又怎么会知道。

虞非离听了道:“明日还要去韩府,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明i你总不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见人,我送你回去。”

原本冥漠雪过来,也只是为了问清虞非离和司徒策,今日无根藤的事,如今既然已经知晓了一些,冥漠雪也不想多谈了,毕竟无根藤的事已经过去了,可巧雁的事情现在迫在眉睫。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成……”冥漠雪刚说着,话还没落音,手腕就被拉住了。

“我送你。”虞非离不用拒绝的说道。

往日虞非离总是一副慵懒的模样,今日这般霸道的模样,倒是让冥漠雪一愣,然而就在这愣神的瞬间,冥漠雪已然被虞非离给拉了出去。

让司徒策看了,觉得很是不舒服,只是司徒策知道,冥漠雪却是需要回去了。

院外,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正打着响鼻,正是当日马赛,虞非离的坐骑。

冥漠雪才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被虞非离扔到了马上,随即虞非离翻身上马,坐到了冥漠雪的身后,随即马鞭一扬,动作干练潇洒。

虞非离拉着马缰的手紧紧的箍着冥漠雪的腰,冥漠雪的身上还披着虞非离的大氅,看上去同一个毛球一般圆滚滚的,可是虞非离总是觉得,她消瘦的身上一点肉的没有。

冥漠雪一直紧绷着脸,虽然表面上看着很是平静,但是虞非离知道,她的心里早就翻腾的像是烧开了的热水,她就是这么个外冷心热的人。

此时已经子夜了,虞非离却在街上打马而行,很快有引来了巡夜的金吾卫卫士。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在戒夜后流窜在街上!”一支金吾卫的队伍将两人围在了一起,为首的人手中的镰钩枪,直直刺到冥漠雪眼前。

冥漠雪下意识便向后一靠,虞非离立刻怒道:“瞎了你的狗眼不成,连本王的去路都敢拦!”

因为冥漠雪一直情绪紧绷,为巧雁的事情悬着心,虞非离自然跟着急的不得了,脸色本来就不大好看,这会儿又见冥漠雪被人用镰钩枪指着,怎么会有好脾气。

那卫士听了虞非离的话一愣,动作便慢了一下,虞非离见了二话不说,手上微微一拉一拨,就见那卫士手中的镰钩枪便脱了手。

虞非离看也不看,反手一扔,将那镰钩枪扔了出去,正好顺着另一个卫士的耳侧飞过,吓得那人缩了缩脖子。

虞非离冷哼一声,马鞭一扫,只见马鞭并未落在众卫士的身上,然而几人便被震了出去,各个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

虞非离看也不看众人一眼,带着冥漠雪就离开了。

那被虞非离下掉镰钩枪的卫士首领,往日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顿时气急,爬了起来就追,却是被另一个与其相好的卫士给拉住了。

“不要命了,你还追,那是昭阳王,真是见鬼,怎么会遇上这个煞星。”卫士一边爬起来,一边嘟囔着道。

卫士首领听了一愣,“昭阳王?怎么可能!就是我的眼再瞎,也看到适才那马背上的,是一个小娘子,不是说昭阳王同檀郎檀公子……”

那卫士听了便道:“传言说什么你就信啊,某可是听说,昭阳王自从从女娲山回来之后,就一次都没去过檀公子那里,今日晋王去檀公子那儿,昭阳王明明是知道的,却一言不发,寻了个借口就走了。”

卫士首领听了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你傻你还不爱听,这里是什么东方,前面那条街可都是妓馆,昭阳王马背上的,自然就是妓子了,如今正是月色当头的时候,你说你挡了昭阳王的去路,昭阳王只踹了你一脚,都算是轻的了,你竟然还想去追,你不要命了,当真几个月就忘了昭阳王的名声?”卫士侃侃而谈着,还一副我为了你好,你怎么这么傻的模样。

那卫士首领听了这话,便不禁打了个寒颤,当初昭阳王闲着无聊,可是在王府后院以人做兽,来玩射猎的……

不过这些话,冥漠雪和虞非离自然是不会听到了的,他们两人更是不知道,日后众人,对昭阳王怀里的神秘女子的传言,说的是绘声绘色。

过坊门的时候,因为有虞非离的令牌,并没有再碰上什么卫士,两人驾着快马,不过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回到了光福坊,否则若是凭二人的脚力,又要躲避卫士,只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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