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煤矿里面都是黑漆漆的,竟然能看到白色,一定有猫腻。
“没错,人们都在往外面跑,我也不好往里面跑。于是佯装慌乱的跑错了方位。当时西山的人都在抢救,里面的钢筋很粗壮,一点都不像是防塌陷的建筑钢筋。”
“是什么样子的?”我好奇。
徐青指了指我的胳膊:“比你的胳膊略粗一些,本来我还怀疑为什么煤矿洞口要用一道门锁上,看到那露出来的钢筋的时候,我倒是觉得,里面是一座牢笼,我怀着这样的心思去看,结果在粗壮的钢筋缝隙中看到了白色的鳞片,里面有东西在蠕动,我怀疑是蛇或者是莽,只是那东西好像比莽或者蛇粗很多,而且还有鳞片。”
我心中百转千回。徐青最后摇了摇头:“但我之所以愤怒,并不是因为里面有活物,而是因为我发现每个西山之人锁骨之处都有一块凹陷的地方。本来我以为是巧合,后来我才想到师父曾经和我说,有一种诅咒之术是将人的锁骨挖去一点,然后抽离出一丝精血混合在一起,下诅咒后掌握在控制者手中,如果不听话,就可以利用邪术让其暴毙。而那天我师父死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的锁骨就是凹陷的,我怀疑我师父的死是东山之人所为!”
“你不要胡思乱想,查清楚事实,该报仇的报仇就好了。”我说道。
徐青诧异的看着我说这他离开。我似乎变了很多,我只是淡笑着说应该是成长了很多。
“我打听到了一些关于西山的事情。”我看向徐青,“我家被灭门就和西山有关系,前不久姜潮被倒掉在某酒店房间里。几乎丧命,也是西山所为,还有……我之所以和西山有了仇怨,缘故在于冯家,你比我活的久,知道的多,可知道冯家?”
“不知道。”徐青皱着眉头,突然站了起来,从他的行李箱中拿出一张纸,“这是我亲手画的,我们既然有共同的目标,两个人合起来自然危险就减半了,你看这是那个煤矿的分布图,能画的我都画上了,总之西山有猫腻,里面有不为人知的东西,西山这次冒大不韪将自己的行踪公布,被我们发现了,也就失算了。”
“你的意思是……”我倒吸一口气,咧开嘴笑了,“发出去,让其余势力的人冒头?”
“没错!我只凭借锁骨处难免冤枉了好人,其余势力的人一出现,势必会引起厮杀,那东西可不好运输,否则他们也不能用这么粗的东西困住它,所以厮杀定然会越演越烈,一开始只是小喽啰过去,四山可不如兴盛的时候了,时间一久,害怕大人物不露头吗?到时候……”
我点头:“好主意,到时候你可以趁机找出凶手,我们也可以趁机打听城隍璧,四山这么拼命就是为了城隍璧,我倒要夺过来看看。”
其实我这么说只是为自己找个借口,城隍璧能够提升实力不假,但是危险远远大于能提升的实力,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溪师父的要求。
徐青点头说好,两个人就此达成了共识,徐青的意思是说将西山冯氏四个字写在地图上:“我虽然是东山之人,但却不知道西山继承者姓冯,但是我们不知道,各山的上位者应该知道,所以这更能让他们坚信不疑的来查看。”
“可以。”我赞同,说完徐青就拿出纸张,然后将这张图发在了网上,以及各大论坛,随后到街上随意发布,甚至雇了不同城市的人发去图片让其影音,七天下来,全国各地都散播开了。
而我和徐青身上的钱也花的不好,如今就是坐等消息,徐青无事自然在家修习阴司术,而我本来也打算在家里呆几天的。
不巧姜潮来了电话,说的确实关于章强的事情:“小曦,你去外面躲几天,章强一定要去找你,面色不善,现在章键的事情没有查清楚,黄珊死前遗言又是他耿耿于怀的,如今越说越乱。”
“行,我知道了。”我烦躁的将灯将电话摔在沙发上一阵烦躁,什么事情都能和我扯上关系,黄珊死前为什么要那样说,为什么那个手绢会和老葛有关系?那个章键又在哪里?还有,蒋富贵口中所说和老葛有关系的人到底是谁?
真他妹的烦死了,我收拾好行李,和徐青说了一声就打车去了蒋富贵家中,那条路我走了几遍,还能清晰地记得。
到了蒋家看到门口挂着白,收敛了脸上的神色,敲门,给我开门的还是那个老爷爷,不过此时颤颤巍巍的,我看着他脸上褶皱的厉害,不知道他除了能开个门还会做什么,老人似乎眼花,虚乎着眼佝偻着身子看我:“你……你找谁?”
“爷爷您好,我将蒋城,我是他的朋友。”我说。
“我们少爷还有朋友?”老人沙哑着声音,剧烈的咳嗽随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哎,人老了,不中用了,你和我们少爷联系了?”
我见他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干脆将脸往他跟前凑了些:“您好好看看我,还记得我吗?十二年前,葛大师旁边的小孩!”
“哦!”老人恍然,浑浊的眼珠清明了些,手握上我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是那个小姑娘啊,快进来,快进来,少爷常常提起你,哎,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家老爷也走了,当年可多亏了您和葛大师,对了,葛大师怎么没来?”
“去世了,在十二年前就去世了。”我心中一梗,也许是这屋子里的素搞太沉闷,我心里竟然微微发酸。
老人家一听眼圈一红,抹了下眼泪:“好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