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呢喃着,双脚不由自主的朝着爷爷走去,手上的旗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缓缓的直到爷爷的手将近碰到我身上,挂在脖子上的刻刀才震动了起来,脑子一瞬间呆滞,紧接着眼前一片光明,四周是黄土高坡,眼前没有爷爷,身后是绿葱葱的林子,我竟然没有进去。
“怎么会这样?”我看着还挂在脖子上的刻刀满腹狐疑,难道刚才都是幻觉不成?
想罢,越发的好奇,咬了咬朝着林子走去,只是这次靠近林子并不见林子的变化,走到尽头也不见湖水,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出现幻觉,太不可思议了。”
“你也来打柴吗?”突然身后一道声音传来,我惊愣的回头,一个穿着羊皮带着白色头巾的男人憨厚的笑着,身后捆者一批柴火,“你这么小就来打柴啊?”
“我……我是路过。”我有些尴尬。
“不是陕西的吧?”男人看起来年龄不大,操着一口地道的陕西口音,“刚才听你说什么幻觉?你产生幻觉了?”
我下意识点点头:“好像是,不过我不太确定。”
“是有这个可能的。”那男人笑着,然后示意我往外面走去,“其实要不是当地人我也不想来这里的,甘陕交界这地方总会出现幻觉,不过我们叫它海市蜃楼,不过这不是一般的海市蜃楼,看到的人不多,有的看到的人还看到了鬼,所以平时大家都比较避讳来这里,我是没办法,家就住这附近,不来这打柴,难道要砍自己家的树不成。”
说着男人倒是笑呵呵的很乐观,又问我要不要去他家住宿,很便宜的,我一听是付费的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而我晚上正好需要一个住的地方,当下说好,问他姓什么怎么称呼。
谁知难道背好打的柴火一边带路一边说:“我姓崔,看到前面那几处村户没有,有颗核桃树的就是我家。”
我听罢,停住了脚步,手脚抑制不住的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