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多了,就会越想要珍惜拥有的,而那些得不到的,就更显得珍贵。那些珍贵的,也就理所当然成为了我们追逐的目标。只要是我看上的珍贵,我不会再轻易松口!——韩之善
“女主人?你说韩之善吗?笑话,把我妈置于何地了?”
“宝瞳!别不认同,以后我不在了,善善就是这里的女主人,没有错!”
已经是十点多的夜,韩之善做了个面膜本想早早地滚上床睡个美容觉去了,却在她就要锁门的那一刻,听到了大厅里的对白。急得她立马打开了门,从这个位置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楼下那对母子的身影。
“你凭什么决定她是未来的女主角?”姚烨有着明显按捺住的不悦,但是面对母亲,他似乎还是表现得刻意地礼貌。
梁碧华的眉宇间尽是长辈的严肃,她双目圆睁,紧盯着儿子不放,她几乎是咬着牙将一个个字从她的唇瓣之间吐露出来:“就凭我的这颗心,我认定了善善就是我们姚家未过门的儿媳妇!”
韩之善的那颗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生生的疼着。然而韩之善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明明被认可,自己的心却如此地不痛快起来?
很简单,她正处心积虑想要成为姚家的一份子,而梁碧华却对自己如此的信任,她内心深处那仅存的一丝良知竟让她忍不住红起脸来。
但那又怎样?既然得到了梁碧华的认可,韩之善当然就可以事半功倍地完成自己的计划了,她的嘴角轻轻地上扬,不用再观摩两母子之间的战争,而她的战斗,已然打响!
韩之善轻轻地关上了门,而客厅里的两母子也同样不欢而散。姚烨并不想和母亲再产生隔膜,如果时间可以让她看清楚一些东西,那么就交给时间来裁判。
翌日,已经是上午八点多的时刻,天空仍旧是灰蒙蒙的,似乎还没有天亮一般,温度也骤然下降了几度,竟让人彭生一丝凉意。
有了梁碧华的钦定,韩之善更加的肆意妄为起来,在姚家俨然一副少夫人的架势。
“程伯,怎么回事?前些日子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房间壁灯坏了吗?怎么还没找人来修?还有我房间卫生间的厕纸也没了,也不懂得及时让下人补上,姚家养着你们这些老家伙,干什么吃的?”
一早上起来,韩之善便对程伯大呼小叫着,说自己什么没有了,是不是他忘记置办了,然后还因此借口,将程伯教训了一顿,以报前日程伯打小报告的仇。
骂爽了之后,韩之善才丢给程伯一个不痛不痒的眼神说:“看你一大把年纪,在我们姚家也待了多年,作为晚辈,我也不好意思说你什么。也许年纪大了,忘性就大了吧!罢了,我也不说你了,免得你又到少爷面前说我的不是!”
韩之善冷哼一声,便扭着丰臀往楼上而去。程伯忍不住丢了一个卫生球给她,一个新来的佣人轻轻地走到程伯背后悄声说道:“这女人真把自己当成少夫人了吗?还没入门就这样,如果真实八抬大轿娶进门了,那还了得啊!”
程伯挥了挥手,对她说:“别嚼舌根了,赶紧去给她房间补纸巾去!”
韩之善回到房间,一把将窗帘扯开,看着外面白雾茫茫的天气,忍不住骂了一句粗话,自言自语地说:“天公不作美,这么差的天气,今天的行程看来又要拖延了。”
韩之善美眸轻眯,看着楼下叽叽喳喳的小男孩,心烦的转身回到了床上。
她怎么可以坐以待毙呢?就算是得到了梁碧华的钦定又怎样?她必须主动出击才是!要促进事情的发展,没有非常手段,怎么可以?
很快,韩之善便拨通了经纪人何为的电话。
“calvin,帮我一个忙……”韩之善的眼角闪过一丝冰冷的光,像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打完电话,她起身往衣柜走去,首先将自己身上脱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方才推开了衣柜的门,里面一整片艳丽的服饰,都是她的设计师为她量身定做,作为已经红遍半个亚洲的韩之善来说,如果没有自己的形象打造团队也说不过去。
她挑了一套亮黄色的包臀裙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却被很不适宜地推开了。韩之善不慌不忙地朝门外瞧去,正是刚刚那个新来的清洁工。
那长相平凡个子小巧的女孩,再刚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便愣在了那里。瞧瞧她看到了什么?
两团跟柚子一般大的肉球就这样大咧咧地展露在她的眼前,而那如红色瀑布一般的大卷发服服帖帖地攀附在那洁白柔嫩的肌肤上。
还有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左腿偏内侧的地方,有着一个醒目的蝴蝶刺青,怎么看都是一个让男人把持不住女人嫉妒的不行的尤物!
“看够了吗?”
韩之善冷冷的声音将女孩生生地打回了原形,她忙收起自己呆滞的目光,以及嘴角险些没低落的口水。
“阿月该死,阿月该死,阿月不是故意看到韩小姐换装的。”这个自称阿月的女孩,叫做秦月,她很快地将门带上,匆匆往楼梯口跑了几步,但是想想不对,她看了看手中的那卷厕纸,又折了回去。
秦月打开门,对韩之善尴尬地笑了:“韩小姐,我是来补厕纸的!呵呵……”
韩之善斜睨了她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回应,自顾自穿上了那套亮黄色的包臀裙,然后坐在床边的梳妆台前,开始为自己化妆。
秦月很快地结束了自己的工作从卫生间灰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