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太监急冲冲的几乎连滚带爬的闯进了寝殿内,口中惊恐道:“禀、禀太后,不、不好了,义都王率领上万人马硬闯入皇宫了,杀、杀了好多人。 ”
“啊?”众大臣异口同声,都惊着了。
“什、什么?”皇太后一听,脸色巨白,险些昏死过去。
“义都王怎会这样?”金道年气得震怒,此时想来,方才说的那些话简直是对他和众位大臣天大的讽刺和笑话,“呃,看来,他是早就有了谋反之心,等不急的想推翻皇上坐上龙椅了。”
“义都王?”罗印感到大惊,清晰记起龙修缘那日让他写的遗诏,一脸的不敢置信,“哎呀,金大人,庞丞相,义都王实在是糊涂啊,其实皇上已写了遗诏,皇位是要传给他的。”
“是吗?”金道年将罗印的话听得真切,“快,把遗诏取来。”
不多时刻,罗印将遗诏取来了。
金道年看着那遗诏,愤怒道:“皇上果真是要把皇位传给他,呃,可他却有谋反之心,今日硬闯皇宫抢夺皇位,当真是辜负了皇上的心。”话语一顿,转身,一脸严正的看向庞德等众位大臣,“庞丞相,王大人,梁将军,我们万不可让这大好河山落如此等人手里啊。”
此言极是,众大臣听金道年这么一说,都觉得有理,纷纷点头同意,唯有庞德露出些许犹豫之色。
庞德想了想,恭敬的看向皇太后,询问道:“太后,不知您对此事有何看法?”
龙修缘病着的这段时间,皇太后一直心力交瘁,如今,龙修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义都王又趁机谋反欲夺皇位,眼中含泪,甚是哀伤疲惫。
“哀家老了,朝政上的事,你们看着办吧。”有气无力的丢下这句话,便让奴才扶着回自个宫里。
皇太后说了那句话离开后,庞德也无顾虑了,对金道年道:“金大人,就按你的意思做,大宇国的江山绝不能落入义都王手里,他想当皇帝,绝无可能。”
‘嘭’
没想,就这时,朱漆的雕花殿门被人猛地一脚踢开。
紧接着,在几位神色精悍身着义都王府服饰的侍卫一左一右的拥护下,一穿着红色盔甲,腰间佩戴长剑的男子不疾不徐的踏进了寝殿里。
细看,会发现这男子长得和龙修缘有几分相似,虽比不得龙修缘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可长眉细目,皮肤白俊,狡黠中又一脸冷峻孤傲的气质,怎么看都算是一流的帅哥。
原来,他就是义都王龙齐赫,龙修缘同父异母的二皇弟。
殿门被踢开时,金道年等人同一时刻朝殿门看了过去。
看着带着一身煞气肆无忌惮走进来的义都王龙齐赫,金道年面带愤怒毫不犹豫的一生正气道:“义都王,你好大的胆子,皇上待你不薄,想不到你今日竟会谋反。”
说话间,又有龙齐赫的人手持武器闯入了寝殿中,每人手里的武器无不沾染着刺目的鲜血,殿外血淋淋的激战可想而知。
龙齐赫看向金道年,勾起薄唇,低低的笑出声,那笑声虽小,却能听得人毛骨悚然。
只见他不疾不徐的走到金道年跟前,微微倾身在他耳畔别有韵味道:“金大人,几年不见,你是越发的不怕死啊。听说过枪打出头鸟吗,若是不想第一个死,就给本王闭上你的嘴。”
金道年却嗤之以鼻,“我金道年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宁愿死也不会归顺于你。”
龙齐赫唇角,依然是那森冷狡黠的笑容,又道:“不亏是两朝老臣,本王猜你也会这样说,不过,你若是这样不服软,那可就苦了你金家上上下下一百二十八口人了。”
闻听此言,金道年脸色骇然大变,转头,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你、你这是何意?”
“金大人,你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本王话里什么意思,你岂会不懂?”龙齐赫暗讽般的朝他眨眨眼睛,将邪坏的样子演绎得炉火纯青。
“……你,卑鄙。”金道年气得咬牙切齿,已浑浊的老眼瞪得大大,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你以为你挟持我家人你就能登上皇位吗?哼,龙齐赫,你的如意算盘是不会得逞的。”
听了他这极其不顺耳的话,龙齐赫也是信心满满的样子。
嗜血般瞥了瞥旁边庞德在内的几位大臣,微微含着笑提高音量大声道:“本王今日带着我的人闯入皇宫血溅养心殿夺皇位,本王也知道这是个风险活,若是本王我没有荆轲刺秦的勇气和大闹天宫的本事,今日就不会来了,本王,绝不会空手而归。”
声落,他立马朝自己的左臂右膀使去一个眼神。
很快,一长着络腮胡和一留着八字胡的持剑男子立马从殿外拖进两个胀鼓鼓的大麻袋,手起刀落砍开麻袋,七七八八的东西哐当掉地。
不知他龙齐赫究竟要玩什么把戏,从他的人将胀鼓鼓的麻袋拖进殿内的那刻众大臣就目不转睛的朝麻袋看去了,当麻袋打开,看到从里边掉落在地的东西,一个个的都面如土色,着实被惊吓了住。
不多一会,络腮胡已将麻袋里的一些东西放在了一大方盘里,端着大方盘将里边的一些东西恭敬的呈到龙齐赫眼前,“王爷,请过目。”
龙齐赫微微努努嘴,嘴角含一丝冷血的笑意,从怀里掏出一洁白的手绢,抬手,隔着手绢闲情逸致般拾起盘子里的一根手指,口中阴柔道:“这手指白白细细的,怕是一位美人的手指吧,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