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我一个儿媳妇和公爹的妾侍在这府中同盟,谋划什么?传出去,她一个妾侍能有什么事?倒是我名声可就臭了,还坏了家里的。t/”
陶吟秋撇撇嘴。有些不满曹妈妈将自己当作一个糊涂蛋。而曹妈妈可不管陶吟秋心里所想,她见陶吟秋没有应下,便松了一口气。
抬头见陶吟秋不满的样子,眼珠子一转便知陶吟秋怕是闹自己不信她,连忙说到:“不是老奴不相信小姐的能力,只是奴婢觉着这五姨太有些邪性,怕是个不简单。”
“故而怕小姐被她的花言巧语给唬住了,着了道!”曹妈妈满是关心的看着陶吟秋。
陶吟秋也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她知道曹妈妈对自己好。刚刚心中那点不快很快就被抛到了脑后。
“妈妈的好意我自然晓得,我也知道五姨太怕不是简单的,只是我今日去寻她主要还是想要知道昨日她去那圣水寺了没有?和昨日我遇到的那些事有没有关系罢了。
“那小姐可问出什么了?”曹妈妈一听这话,心中到有些愧疚,脸上有些烧的慌,觉得冤枉了小姐。
陶吟秋摇摇头到:“什么也没有问到,说是昨日都子啊府中,是我眼花了!说是祖母都能给她作证。”
曹妈妈听了这话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般说来那小姐看到的人又是什么人呢?”
“谁知道呢?许真的是我看花了眼!又或许……”陶吟秋没有将花说完。她其实还怀疑自己当时到底有没有看到五姨太。
说实在的她如今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所见到的东西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她感觉自己这日子越过越是昏沉有时候都有些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
陶吟秋无奈的叹了口气。曹妈妈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看出来陶吟秋此时心事重重。确实不宜谈论这样的事。
这时碧荷端着点心进来,陶吟秋看着她,心中忍不住想起这些日子倍受那女鬼的侵扰,有意想要问问那嫁衣是如何处置的。
但碍于曹妈妈也在此,不便问话,于是吃了两块点心便对曹妈妈道:“我乏了要去休息下,妈妈这些日子这般同进同出的跟着我着实也幸苦了,这半响也下去休息下吧,让碧荷在我跟前伺候就是了。”
曹妈妈看了一眼碧荷,有些担忧的到:“这恐怕不好吧!这碧荷姑娘虽说不错,但年纪着实还轻了点,怕倒是不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妈妈莫要当心。左右不过这半响的功夫,我都去歇下了,难不成还能这样着道了?再说了还有碧荷坐这守着,没事的!”陶吟秋连忙安慰到。
实在是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个理由和碧荷独处,好知道那嫁衣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好在曹妈妈也没有太过坚持,她见陶吟秋坚持让自己下去休息,心里想着反正就半响的时辰定然也不会出什么事,叉尤巨扛。
故而也就点点头应下了。不过临走之前还是警告了碧荷一声,让她做事要细心,要护着小姐不能让她有半点差错。
陶吟秋见此没有半点意见。只要能争取到和碧荷独处的机会。曹妈妈叨叨几句不算什么。
曹妈妈又和碧荷交代了几句,便下去了。碧荷好一阵子没有和陶吟秋独处了,她虽说如今是陶吟秋身边的一等丫头。
但是因为曹妈妈一直跟着陶吟秋,替了她的位置,管着陶吟秋身边的大小事务,这让她有时候不免曹妈妈有些意见。
不过她也知道曹妈妈为何守着陶吟秋,如今她是陶吟秋的贴身丫头,若是陶吟秋背上那样的罪名被处置了,她怕是也活不成了。
故而即便不喜曹妈妈,碧荷还是不敢有半点怨言,反而给与极大的尊重。曹妈妈下去之后碧荷就伺候陶吟秋休息,
此次她做事极其的认真,好事要将这些日子不能好生伺候陶吟秋的劲都给使出来。可惜这一切都没有入陶吟秋的眼,她正在为女鬼的事忧心中。
见屋子里就只有自己和碧荷了,陶吟秋这才大胆的说道:“碧荷,那日你烧嫁衣的时候,可有发什么事儿?”
碧荷有些不明白自家小姐怎么突然又问起那嫁衣的事情。不过她还是恭敬的回答到:“大事倒是没碰到,不过奴婢少嫁衣的时候用的是洋火,只是那东西突然就不好用。”
“奴婢点着好几次这才点上。只是那嫁衣奴婢浇了油下去烧,结果还是只烧到小姐嫁衣的一半,很是不好解决。
陶吟秋听了碧荷的花,神色越发沉重了。是女鬼做的?陶吟秋忍不住想。她本就是一个迷信之人,那嫁衣竟然浇油了还没有将它烧成灰这着实不和常理。
想到这陶吟秋心中的一脸越发的冷。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方弄的,但这也足够让她心惊了。
陶吟秋这时候不免在想那嫁衣到底是谁送给自己的,为何要这样的害人。只是他左思右想,依旧没有想通想明白。
这事她倒是不觉得回事林歆婉做的,虽说她不待见自己,不想要自己好过。但她也是慕衍生的生母。毁了她的婚礼,不也害死毁了慕衍生的婚礼?
陶吟秋觉得若说这个婆母会因为不待见自己而给自己难看,刁难;却不会在婚事这种大事上给慕衍生带去麻烦。
陶吟秋细细想来,觉得婚礼当天碧荷被找去做事,她借这事下自己的面子倒是完全有可能。
但那送嫁衣和弄死那只黑猫的事,这不是刁难陶吟秋的问题了,这是要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