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受陆关山指使,上来扶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一看这脸蛋,纯得跟小学生似的。他不禁疑惑,这陆关山吃完性感尤物,腻了,换清粥小菜了?
“不约。”温延就势扶起她,顺口回。
“为什么啊?”她醉眼朦胧里根本看不清温延的脸,只听声音知道是男的,往前贴近,全部重心倚在他身上,双手和嘴一样胡搅蛮缠,“因为我不够漂亮?因为我不够优秀?因为我不是处?”
只有在最迷惘无知的状态,她才会说出心底最真的话。
盛清笳和她长跑多年,一直没有越雷池一步,就是因为她在十八岁那场噩梦里失了处子身。他嘴上说不介意,她嘴上也说不介意,可彼此的身体让他们只能停留在接吻。
所以,呵,盛清笳就耐不住寂寞找了她亲姐?
他娘的不能往远了随便找个女的?偏让她如此难受!
“你喝醉了。”温延不能摔着她,又不能占她便宜,一时手忙脚乱的。不远处坐着的陆关山看他的眼色好不到哪里去,完,他又摊上吃力不讨好的事。
陆关山,陆哥哥,您要是真舍不得别人碰,干嘛喊我啊?
温延心里可郁闷。不过他更怕陆关山整他,陆关山一整他,他至少一个月逍遥日子得没,所以必须得乖乖听话。
没办法,温延好不容易扶住女人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大声说:“小姐,你喝醉了,你冷静!你认错人了!”
“啊,我认错谁了啊?你是谁?我以为你是谁?”苏瑰眼睛沾了水雾,一眨一眨,还真招人命。说得那些话更是能把温延气得头顶冒火。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你把我当谁啊!我只是跑腿的!
温延心里在咆哮啊。
酝酿着如何说,不想女人一使蛮劲,又扑到怀里,脸贴着他胸口,嘴里继续胡言乱语:“我们约!我们约!我那方面很厉害的!”大胆、露骨的话。
苏瑰清醒过来要是记得,绝对会懊恼得想撞南墙。
而清醒着的陆关山,忍了好久,听到这话,终于愤怒得想拆南墙!
温延后仰身体,双手要扶住她,可看到快步走近表情难看至极的陆关山,他明智选择摊开双手,想他表明:小爷我没碰这个女人。
可是她软绵绵带酒气依旧有玫瑰香的身体让他刹那之间萌生一个念头:约,做!
刹那过去,怀里的温香软玉已经消失,到了陆关山怀里。温延擦一擦汗,松了口气。往后退,在他们本来聚着的桌子拿起鸡尾酒,一仰而尽:他需要压惊。
苏瑰只觉天翻地覆、晕头转向,“砰”的一声,又撞上一堵肉墙。她顾不上额头疼,继续攀上对方的脸:“我们约就约,你动作那么大干什么,我又不逃。”咧嘴一笑,红唇艳艳,霎时招人。
相比欣赏,陆关山更多的是怒气,拧起眉头,语气不佳:“你现在,是不是见到男人就要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