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说会不会是诗兰背叛了我们,把我们要陷害的事情告诉了五妹妹,所以五妹妹才会反过来陷害我。”谢静嫣猜测道,可转过来一想,觉得好像又不对,“如果五妹妹真要陷害我,那她怎么会把我的帕子放到赵世子身上,要知道那可是她未来的夫君,听说赵世子文武双全,又长得一表人才,她就算是陷害我,也该找一个寒门出身长得普通的人。”

对于这一点,苏姨娘也同样疑惑,如果这个帕子今天从另外任何一个人身上掉下来,她都可能会怀疑是谢静娅动了手脚,可偏偏是从赵世子的身上掉下来。

“也许,这府里还有一些我们没有看到的人。”苏姨娘不得从另一个角度去想问题。

母女二人又紧着一些事情聊了一会,苏姨娘再次叮嘱一番才从谢静嫣的院子里退了出去。

苏姨娘从谢静嫣院子出来后,端着安神汤又去了谢太夫人住的院子里主动承认错误,任着谢太夫人说了一堆难听的话,依旧规规矩矩的在床前伺候得被气得不轻的谢太夫人。

折腾了大半晚上,谢太夫人才平静的睡下去,等回到自己院子里,苏姨娘只觉得骨架都要散了去。

她回到院内时,丫环回报说大老爷已歇在卧房。

她稍稍打理一番,走进卧房,只闻得一股子酒味直面而来,这浓重的酒气薰得她头晕目眩。

谢安邦见着苏姨娘,没有一声问候,拉着她的身子但倒向床榻上,沉重的身子直向苏姨娘压去。

“安邦……”苏姨娘轻唤着他的名字。

谢安邦却不理睬她,只顾着伸手解开她的衣裳,碰到一个打结处,他很不悦的用力撕扯开,并语气粗鲁的骂了一句脏话。

苏姨娘眼神大惊,今日的谢安邦失了往日的柔情怜爱,换上的是粗鲁和发泄。

“安邦,你冷静一点……”苏姨娘小声地劝慰道。

只听得嘶的一声响,苏姨娘的中衣被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半截高耸的sū_xiōng来,谢安邦埋下头来,用力的朝着那粉红一点咬了下去。

“啊……”苏姨娘痛得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不待片刻,谢安邦有些迫不及待便进入了还处在干涸中的苏姨娘的身体里。

被进入的那一刻,苏姨娘的身体仿佛被撕开一般,痛得无法忍受。

“安邦……不要这样子……”苏姨娘深切而柔情地唤着他的名字,想要将身上这个粗暴男人赶走。

谢安邦望着身下那张如花的脸,并感受着体内的紧窒,用力的驰骋,这样一种折磨身下人的乐趣却带给他不一样的快感,所以对于苏姨娘的柔情似水,他统统抛到一边,只享受着自己的乐趣。

苏姨娘第一次接触到这样陌生的谢安邦,不仅是身体是害怕,连心里也忍不住害怕,她害怕谢安邦会不会是对她的感情发生了变化,想到这里,身体上的痛慢慢缓解,反而是心里上开始着慌。

这几日,外面对于谢府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当然,这不仅跟谢安邦的极力活动有关系,就连丞相大人也表了态,所以那天参与宴会的夫人自是要听自己夫君的话,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不谈,也只当是谢府的丫环背主。

可是在众位夫人的心里,答案却是不一样的,她们更愿意相信谢府庶出的三小姐仗着自己貌美,想勾引宁国公赵世子,不仅想抢自己未来的妹夫还想抹黑自己的妹妹,这等庶出的蛇蝎美人,便是正室夫人最忌恨的,因此,谢静嫣的形象在这些夫人的心里自是存了一个这样的印象。

那日在谢府,有两位少年回到自己府中后便心神不安,一位是荣国公的史大少爷史家齐,另一位便是昌平侯府的五少爷司马如。

此刻,史大少爷正在自己的书房里,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这是那日他在谢府里拾到的,他原本是想还与谢府的人,可是当他看到里面是一页又一页惹人喷血的图案时,他便悄然的放在自己的衣袖里。

这种小册子他看过的也不少,只要他有兴趣尝试那些册子里画的姿势,他便会找来几个丫环陪他玩弄着,甚至他还找过几个秀美的小少年试过一些册子里男人跟男人才有的姿势,那是一种别样的舒爽。

他之所有偷留下那本册子,那是因为册子里有着一张小相,那是谢府四少爷谢睿然的,这个四少爷他第一次见的时候,只觉得这样的美少年惊为天人,恨不得当场就收在自己的院里,可是他也只敢想一想,不敢付出行动。

现在拿着这小册子,他突然在想,如果他主动结交,跟他成为好友,带他赏花游玩,踏足烟花小馆……想到这里,史家齐只觉得内心一阵火热,恨不能立马就见到谢睿然。

另一位在府中坐立不安的便是昌平侯府的司马如,此刻的他,脑海里呈现的全是梅花树下那个拿着花骨针穿梅花的女子,偶尔浅笔,安静沉好,这样的女子,一直便是司马如内心渴望的姑娘。

他摊开宣纸,拿起画笔,开始将印在脑海里那姑娘的轮廓描绘下来,漫天飞舞的雪花,开得清冽嫣艳的梅花,树下美好安静的少女,一双纤长细致的小手,当他在描绘她的手时,仿佛那双手在温柔地拨开他的心,一点一点的沁入。

窗外寒风潇潇,窗内的司马如在烛光下静静的看着自己完成的画,眼神如水般沉静,温柔得舍不得将目光从这画中的女子身上移开,他的手指轻轻地抚住她的手,恨不能与她十指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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