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娅吃了几口汤圆后,微微地一皱眉。

这个动作被谢太夫人瞧见了,便问她:“五丫头,怎么了?”

谢静娅知道,谢太夫人对这岁岁平安汤很是在意,因此,哪怕再不喜吃这东西,都得吃完,好在碗不算大。

“只是觉得这汤圆比起以往的更甜了些,所以吃着有点腻。”谢静娅如实的回道。

谢静嫣听了后,却是笑着道:“看来五妹妹是福气之人呢,吃着这汤圆都能比我们的甜,许是象征着日后嫁去晋国公府,日子过得甜甜美美呢。”

谢太夫人听了这话,倒是乐了起来,难得的夸了一句谢静嫣,“三丫头说的这话我爱听,五丫头,赶紧吃了,甜蜜甜蜜,生活如蜜,这可是顶好的寓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谢静娅自是不再多言,默默的将碗里的汤和汤圆都吃干净。

谢静嫣看着谢静娅和谢静怡二人将碗里的东西都吃了进去,心里便完全的定了下来,当然,有着此感的还有一边的苏氏。

在谢静嫣和苏氏二人以为自己大得其胜的时候,二太太和谢静怡也乐得不可开支。

谢静娅的院子里。

主仆二人进了院,半夏替谢静娅解下披风,端上小丫头端上来的茶递给谢静娅。

待屋子里只不想干的人退了下去,半夏才道:“小姐,那三小姐可是将一整碗的汤和汤圆都喝了下去,依着她们母女的性子下药,三小姐这一辈子是再也不会有子嗣了。”

如若没有四小姐谢静茹的通风报信,这出戏还真不知会是谁赢呢?

苏氏这些年在府中铺的心腹也够多的,收买的人心也多,这一路跟下去,发现在谢府中她可指使的人超出了谢静娅的预料,好在这出戏有着二太太和谢静怡的插手,事情发展的倒是比她预期的顺利许多。

“没有子嗣,或许于她是件好事,免得生下来的孩子跟着她这种母亲也是受罪。”谢静娅眼神有些淡,她其实从未想过要绝谢静嫣的后,直到苏氏想要这样害自己和七妹妹,恰巧这事让二太太知道了,二太太想借着此事顺便就了结谢静嫣,为着女儿在宁国公府铺路,可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半夏微有些不解恨,低低地咒道:“她若是没那害人的心性,何苦会落得这样的结果,依着奴婢看,这样的果就是她该得的。”

半夏说出这话时,谢静娅的心里却是咯噔一声响。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的心竟然越来越仁慈了,就连对着谢静嫣得到这样的结果反而有些不忍起来,这种感觉倒是让她有些害怕,要知道,她只要一旦放松,苏氏母女就会扑过来咬死她。

这一次,若不是得了四姐姐的相助,指不定她就真的会中了苏氏的套,那后果她连想都不敢想。

原本,苏氏的所有一切都应该在她的掌控之中,而不应该是通过四姐姐的通风报信才得知的……想到这些,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打起劲,不该再这样下去,战争没到最后,就还不能定输赢。

这一夜里,谢静嫣只觉得肚子很是难受,生生的疼了大半夜才消下去。

第二天,便是年末的最后一天,府里早就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贴了喜庆的春联,今年的春联是由大少爷谢睿文领着四少爷谢睿然一块写的,字迹浑圆有力,一看便知苦练多年。

这一晚,府上所有的人会围在一块吃年夜放,赏烟火,然后守岁。

二太太见着苏氏端着茶杯坐在那里,便有心的往她的方向靠了靠,妯娌之间,偶尔也是能亲密亲密的。

“大嫂,听说昨儿个晚上三小姐肚子疼了许久呢,可好了没?”她绵里藏针,带着笑意看向苏氏。

苏氏见她这样问着,只淡淡地回应道:“许是昨天偶感风寒,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身子便好了许多。”

本想着请个大夫过来看看,早上的时候谢静嫣便觉得无大碍,因着过年,所以便回了苏氏不用请大夫。

“可别是昨儿个的汤圆吃出来的事儿。”说着,二太太拿起帕子,轻捂着嘴巴。

苏氏一听,心里直嘟噜,这二太太到底唱的哪出戏?

“老太太的岁岁平安汤,定是健康平安的。”苏氏只得应承道,心里却有些茫然,二太太没事提这个做什么?

苏氏看向二太太的眼睛突然就多了几分凌厉。

“当然健康平安,我家静怡吃了后定会子嗣绵延,而那些个害人的人吃了,定是……”说到这里,二太太哼哼的冷笑了两声。

苏氏却是装作不解的样子,低声地问道:“二弟妹,你这话我可就听不太明白了。”

“大嫂惯会打哑谜的,自己做过些什么事情难道不知道?”二太太反问道。

苏氏回应的笑着,只是这笑看起来很是勉强:“二弟妹可真是会说笑呢。”

见着苏氏继续装着,二太太倒是来了兴致,进一步的说着:“凡是做过的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今儿个的二太太说话好像别有所指,好像每一句都在绕着昨儿个的岁岁平安汤说道,难道她知道了……若是知道自己下了药,那她应该愤怒才对,可是此刻的她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见着苏氏不应话,二太太继续道:“大嫂可是想起什么来了?”

“我不懂二弟妹的意思,有什么话何必藏着掖着呢,这可不像二弟妹的风格呢。”苏氏激她一步。

二太太知道苏氏用着激将法,也不在意,顺着便说了下去,“螳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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