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大夫听了之后,便用手掰了一小块放到嘴里尝了尝,仔细地品了一品。

因着谢太夫人甚是关心,不由得心里也跟着一紧,便有些急切地问道:“斐大夫,怎么样?”

斐大夫人微微皱了一下眉毛,然后又镇定地说道:“这点心里没有薏仁粉。”

“什么?”二太太惊地一道大道:“斐大夫,这点心里怎么会没有薏仁粉呢?”

在二太太的反应当中,仿佛这点心突然变了样。

同一时间,二太太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了,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斐大夫在第一次走之前说的可是点心里有薏仁粉,这会又说这点心里没有,这岂不是……到底哪个是准的?”

谢太夫人的脑子也乱了起来,明明是薏仁粉的点心,怎生就突然变成没有了呢?

斐大夫人也奇怪了起来,早上明明是尝着有薏仁粉的味啊。

“老夫人,麻烦您让人将早上老夫检查的那块点心呈上来吧,让老夫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斐大夫觉得可能是两块点心的问题,一块是有薏仁粉,一块是没有薏仁粉。

很快,香秀便将早上安姨娘吃剩下的一块呈了上来。

那点心的形状和颜色都与着苏姨娘的一模一样。

斐大夫人又拿着他早上尝过的点心又仔细的品了一品,二者一比较,他立刻就肯定地说道:“老夫人,这块吃剩下的点心是掺进了薏仁粉的。”

说道,斐大夫用手指了指盘子里的那两块点心道,“这两块点心却是没有薏仁粉的。”

二太太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明明就是一个盘子里的点心,怎么就会一些有薏仁粉,一些就没得薏仁粉呢?斐大夫,您再尝一尝看,是不是弄错了?”

二太太迫切的希望是斐大夫搞错了。

“老夫虽然不才,但这个还是能尝出来的,二太太您尽管放心就是了。”斐大夫很是冷静的答道。

谢太夫人见着情况突然变成这样,脸色并不好看,只得道了几声客气话,让吴嬷嬷再次给足了银子送斐大夫出府。

一盘点心,有些有薏仁粉,有些没有薏仁粉,这看似简单的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谢太夫人跟二太太使着眼色,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个时候,苏姨娘便低低地抽泣起来。

“老夫人,卑妾说过,卑妾送给安姨娘的点心,自是干干净净的,这下您可以相信卑妾了吧!”苏姨娘依旧跪着解释。

谢太夫人一听苏姨娘讲话,便一股子恼火,她们明明安排好了的戏,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她不明白。

二太太却道了起来,“苏姨娘,你倒还真是个精乖的,为了不让人怀疑到你的头上,送过来的点心弄得一些子有薏仁粉,一些子没有薏仁粉。但是不你怎么偷奸耍滑,安姨娘是吃了你送过来的点心才见的红,那就是你害的。”

“对,就是这个理,安姨娘就是吃了你的点心才出的事。”谢太夫人极力的赞同二太太的想法,便命了一旁的丫环道:“去问一问,安姨娘这会子是否起得身,或者让安姨娘传句话,她吃的点心是不是苏姨娘送的?”

那丫环很快便回了来,肯定地说道:“回老夫人的话,安姨娘让奴婢转告老夫人,她吃的点心就是苏姨娘送的。”

谢太夫人一听,脸色一喜,便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苏雪莲,你个贱卑,现在你还怎么狡辩!”

“安姨娘承认吃的是你送的点心,这样就够了,其他的便用不着再跟她啰嗦这么多!”二太太冷声附和,然后笑脸相迎的望向谢太夫人道:“老夫人,您觉得呢?”

“来人,将苏姨娘先关押柴房去!”谢太夫人冷声喝道。

“慢着!”这时,苏姨娘大声地阻止了起来,而后望向谢太夫人,一字一句地说道:“老夫人,您在关押卑妾前,也得容卑妾解释几句,不是吗?”

“事实摆在眼前,人证物证据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老太婆不想浪费没有必要的时间在你这个心思阴险的贱人身上。”谢太夫人说话毫不留情。

苏姨娘也不作怒,只说着,“卑妾敢让老夫人您停手,自是有证据,卑妾会证明给老夫人以及在座的各位,卑妾送与安姨娘的点心是干干净净的”

谢太夫人看着那盘点心,她再看向苏姨娘,难不成她还能拿出证据说这盘点心说成不是她的?

另一方面,谢太夫人不能顾及到谢安邦,如若她强行将苏姨娘关进了柴房,要弄死她可以,但是这么多人在场,还有那些看不到她看不到的苏姨娘的心腹在盯着,要堵那么多张嘴不向谢安邦日后告密,那也不可能。

可是,如果苏姨娘洗不清她的罪,那要杀要刮就不一样的。

谢太夫人定了定声音,说道:“行,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如若你说不出个子丑寅某来,那就别怪谢府容不得你这种心思肮脏的贱人!”

得了谢太夫人的令,苏姨娘便命令一旁的丫环,“去将那盘剩下的点心拿过来与我瞧瞧。”

苏姨娘虽然得了谢太夫人的令可以解释事情,但是谢太夫人并没有命她起身,苏姨娘在这样危急的关头,都不记遵守着规矩,依旧跪在那里没有动。

这也怪不得,这么多年来,谢太夫人硬是没抓住苏姨娘任何的不是。

很快,那丫环将那盘点心递到了苏姨娘的面前。

苏姨娘接过盘子,将那块被斐大夫检查出有问题的点心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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