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夫人与谢安邦这一次谈话,谁都不肯让步,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原则。也因此,谢太夫人第一次意识到,她这个大儿子已经不在她的掌控范围之内了,凡是触了他的底线,他一点都不会妥协,更因此,她对苏姨娘的厌恶更深了。

谢安邦从谢太夫人院子出来的时候,直接去了书房。

刚一踏进书房,他便瞧见一个着碧色衣衫的修长身影站在案几附近,闻声后,她转过身来,明媚而又忧伤的神情,灿烂中又带了几分怜爱的愁,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是一身这样颜色且差不多样式的装扮,那个时候的她,眼角含着几分愁又透着如水的柔情,不小心撞到她时,有几分害羞又有几分惊讶,就是那么一下子,她一抬头,他便觉得心怦怦在跳个不停。

那个时候的他,真希望她就是丞相大人的千金,希望她就是他要求娶的姑娘,只可惜,她身份卑微,可是这不能阻止他爱上她的结果。

成亲后,他无数次的梦到苏姨娘的身影,令他意外的是,她竟然同他一般,当知道真相后,他们为着能彼此相守在一起过一辈子,他们隐忍着,一步一步不惜代价的计划着,眼见着就快要熬到了,他又岂会因为谢太夫人说不娶就不娶呢?

“安邦……”她回眸一笑,唤着他的名字。

他心神一旌,有些荡漾的走向前,靠近她,低声道:“你穿碧色的衣服,还是这么好看,一点也没有老。”

她笑得很灿烂,投进他的怀里。

苏姨娘自也是个聪明的,这个时候,她不说任何的事情,只是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待到俩人情浓时,他寻到了她的嘴唇,反复的吸吮着。

她的手有些急渴的去解开他的衣衫,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揉着他的肌肤,将她柔软而又高高/耸起的胸前贴向他,摩擦他的肌肤。

外面有风声吹过,里面却依旧辗转缠绵,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去,她的手放在案几上,抬起臀部向上翘起,他用力一拍。

苏姨娘只觉得这一拍,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擅抖,她喜欢这样的感受,嘴里轻声地嗌出,“嗯……”

他有些急切的,一个挺/身便进去她的身体里。

每一次紧密的结合,二人都觉得彼此的身体都进入了一个高胀的状态。这种在结合处的感觉,是谢安邦在别的女人那里体味不到的,他曾总结过,这应该就是与爱和不爱的女人在一起做那事的区别。

这样的姿势,让苏姨娘有些把持不住,因为刺激感的强烈远胜于其他的姿势。

“啊……老爷……妾……妾身受不了……嗯……”

她的感觉强烈,他能感受到,湿热的体温,温热的紧/窒缠着他,同样是一种致命的刺激。

他在后面用力的撞击着,低声地喘息着。

“嗯嗯……”苏姨娘因着强烈的刺激和谢安邦传来的体味更加的欢愉,发出的申叫声竟情不自禁如婴儿般的低泣起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媚。

在冲刺时,他的手从后面紧紧的抓着她的腰部,速度变得更快,苏姨娘胸前垂下的两枚高峰上下起伏,让人看着就有些眼花瞭乱起来……

最后,俩人趴在案几上喘息,他依旧在她的里面舍不得出来,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

“雪莲,你今天叫得真好听!”谢安邦趴在她的身后,手从后面紧紧的握着那对丰/腴,感受它擅抖的余温。

苏姨娘有些害羞一笑,“夫君尽笑话妾身了。”

待话一落下,她便转身回报着谢安邦,肌肤贴身相拥。

不待片刻功夫,谢安邦又要了她两次,两人畅快的在里面忘我的缠绵着,完全不知道饷嬲咀乓桓鋈耍想离开却又舍不得移开脚步半分。

本是来找谢安邦讨教一些学问上的东西,却不曾想见到自己的父亲与姨娘在书房如此激烈的一幕,他的身体涨得通红而炽烈,当里面停下的声音后,他才偷跑着转开身,在跑去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肿起随着他的跑动在晃。

好在是黑夜,没有人瞧见,要不然他颜面将丢尽去。

偷看他们的人,就是四少爷谢睿然,自上次秋菊一事发生后,他便一直在禁足,苏姨娘将他看得很死,再忙也会抽时间去看一看他,谢睿然本也是个有制力的人,所以也一直老实着,极力的忍着,可是这意外的一幕,却将他隐忍的yù_wàng一下子放了出来。

这注定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谢静娅的院子里,见着时辰不早,半夏便催着她早些歇息,谢静娅刚放下书卷,一个黑影快速的闪了进来。

里面是白色的交叉领,外面依旧是墨色的长衫,一双幽深的眼神微带了一丝笑意。

谢静娅给半夏使了个眼色,她便退了出去。

顾海源见着她凝视着自己却也不说话,他便开口道:“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我来这里,只是有样东西想交给你。”

“什么东西?”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坠子,送到她的面前,“元宵节那晚刺客的事情,我听说了,这个玉坠子里面有银针九十九支,日后若有人靠近你,你只要按一下那个突起部位即可,这方便救急。”

谢静娅看着那个坠形优美的玉坠子,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单看这西域进贡的和田玉,便知价值不菲。

“我欠你一条命,比起我的命来,这不算什么。”当然,顾海源内心更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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