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爱的小妹妹,我心爱的李晓晓,你到底在哪里?”箭神宋明公昼夜兼行,顺路追到北京郊外,仍不见心爱的李晓晓的身影,他焦急地等待着李晓晓的到来。
时间飞快的过去,箭神宋明公仍不见心爱的小妹妹李晓晓的到来。
小美人李晓晓到底去了哪里?时间倒流到三天前——
“嘀哩哒啦咚咚锵”唢呐声声,锣鼓喧天,一支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来到李元伟家的门前。
“快快快,刘知府传话下来,你家女儿李晓晓今天必须动身!”花花县长余大寿对着李晓晓的父亲李元伟大声喊。
“稍等稍等,我的女儿正在梳妆打扮。”李元伟两眼流着泪急忙回答。
“小哥哥,宋明公,我心爱的人,你为什么还不来?小妹妹我临死也要跟小哥哥见最后一面啊!”小妹妹李晓晓思念小哥哥,哭天喊地抱着必死的决心。
“快快上轿,不能把时间耽误了!”吴师爷把话传到李晓晓的闺房。
“呜,你你你为什么还不来?小妹妹我这一走,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李晓晓趴在床上痛苦悲伤,殷切盼望小哥哥飞快地到来,在和小哥哥最后一次拥抱、亲吻
时间无情无义的过去,李晓晓的希望变成了失望!
“小姐啊,宋明公小哥哥他可能不来啦,或许他”丫鬟刘秀秀抽泣着对李晓晓痛苦地说。
“不会的,不会的,我坚信小哥哥宋明公他一定会来见我最后一面,或许他这一会儿正在路上!”小美人李晓晓思念悲伤,悲伤思念!
“快快上轿,耽误了良辰吉日,九千岁一旦怪罪下来,你李家的性命不保!”花花县长余大寿突然带着人马来到闺房门前。
“女儿啊,人各有命,嫁狗随狗,嫁鸡随鸡”李元伟夫妻不得不劝女儿李晓晓上轿。
“你娘的说的什么话,魏忠贤大人是九千岁,怎么说他老人家又是狗又是鸡,其实十二属相中,鸡狗不合哩!”吴师爷在旁急忙责备解释。
“娘的吴师爷,怪不得别人说你说话嘴头没有准,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你现在说的都是啥逻辑。你看看你的母亲呱呱鸭,一连说几天话也没有失误!”花花县长余大寿又发了狗脾气。
“小子嘴头没准,小子嘴头没准!”吴师爷急忙赔不是。
“呜呜呜”哭声从闺房里传出来。
“她娘的,去给九千岁陪床睡觉真是天下喜事,不高兴就知道哭,快快强行将小美女李晓晓抬进花轿!”花花县长突然下命令。
“哎呀呀,小美人谁不愿意摸摸!”一群小衙役争先恐后往闺房里闯,其中一个鬼头蛤蟆眼的小衙役,小声把心里话说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随着小美人李晓晓撕心裂腑的喊声,一群小衙役色眯眯地你推我搡,把李晓晓弄出了闺房。
“李晓晓现在是什么模样?披头散发,两眼红肿!
“哎呀呀,小美人秀发披肩,好像要给我睡觉的模样,我心里痒痒啊痒痒!“花花县长余大寿,看到小美人李晓晓披头散发突发奇想,他认为李晓晓留着披肩秀发,模样更好!
“放开我,放开我”小美人李晓晓拼命地抗争。
“啊呀呀”一群小衙役七手八脚在小美人李晓晓身上胡乱摸。这群sè_láng小衙役没有一个好东西,真是老鼠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
“娘的,老子叫你们把小美人抬到花轿里,怎么都伸着臭手在小美人身上胡乱摸!”花花县长终于看出了这群小衙役原来给自己的本性一样,见了小美人也存心不良。
“你们他娘的都给老子住手,小美人难道谁愿爱就爱,谁愿摸就摸?!”花花县长像吃了一坛子醋,心里酸酸,突然变了态度。
“大大大人啊大人,我我我们摸摸摸小美人,是是是执行你你你的命令啊!”一个田捕头手下的小头头儿结结巴巴地说。
田捕头怎么没有来?他刚刚娶了小美人米晴儿,常常不下床,累了一身病,真他娘的没出息!
“去你娘的,看来非得要县大老爷我,亲自把小美人李晓晓抱到花轿里!”花花县长余大寿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说小美人李晓晓闹腾不上花轿,他必须抱着小美人李晓晓。这家伙真会找理由。
“放开我,放开我”李晓晓拼命地挣扎。
“进去吧!”花花县长余大寿亲自抱着小美人李晓晓坐进了花轿里。
“你这个流氓,你这个花花县官”李晓晓在花轿里痛苦地大喊。
“哈哈哈味道真是香啊!”花花县长在花轿里失了口。
“啊呀呀呵呵呵”一群流氓小衙役望着花轿胡言乱语,口水流了一地。
“你不能这样,你是县大老爷,可怜可怜小女子”花轿里李晓晓害怕地苦苦哀求。
“哈哈哈我这个县大老爷也是一个男人!”花花县长余大寿在花轿里发出**的笑声。
“大人,是不是起轿?”吴师爷在花轿旁轻轻地问。
“大人,是不是起轿?”吴师爷再次催问。
“啊哦,起起起!”花花县长正洋洋得意,满心欢喜,回答吴师爷的话简简单单。
“起轿——”吴师爷一声鬼叫。
“女儿啊——”李晓晓的母亲突然昏倒。
“女儿啊——你千万千万保重!”李晓晓的父亲李元伟也头昏脑涨,几乎停了心跳。
“大奶奶——李老爷——”李家人哭喊一片。
“爹爹——娘——”花轿里,女儿李晓晓凄惨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