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出了房间,温采就直接冲进了洗手间,采用了一种极端的方式让自己保持清醒——扣喉。

她白天并没有吃多少东西,这会儿用这样的方法把喝下去的酒吐出来,吐光之后,胃就更加难受,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但好歹还是没被酒精灌醉,温采吐完,又用冷水洗了把脸,才走出洗手间,重新回到刚才那间房。

桌上的人依旧热火朝天地喝酒聊天,见到温采回来,一个中年男人立刻大笑了一声:“哎哟,温小姐可真是女中豪杰啊!来来来,继续满上!”

安赫连坐在旁边,揽着女伴调情的同时,不忘幸灾乐祸地看温采一眼。

温采只能咬紧了牙关,继续喝。

刚才吐过一轮,现在闻到酒的味道就想吐,然而温采还是强忍着,一杯接一杯地喝。

又喝过一轮,温采转身又想出去,安赫连却忽然出声了:“温小姐这喝一轮就出去一次,不会是去洗手间扣喉吧?这可不厚道啊!”

话音刚落,桌上的人都开始起哄。

温采稳住心神,笑了笑:“当然不是。既然安先生觉得我去洗手间有扣喉的嫌疑,那我不是就是了,继续陪各位喝。”

她本来就没什么酒量,这样子破釜沉舟地拿命来拼,结果显而易见。

到最后,桌上的男人大半都半醉了,只有安赫连是清醒的,而温采更是醉得一塌糊涂,却还记得自己这样拼命的原因,拉着安赫连的袖子,一个劲地喊他:“安先生……安先生……”

她显然已经没什么神智了,却还这样执着,安赫连也脱不了身,有些无奈,叫了服务生过来,把温采交给他:“温小姐喝醉了,好好照顾着。”

服务生拿了不菲的小费,自然殷勤:“是是是,安先生放心,我一定照顾好温小姐。”

安赫连这才带着自己的红颜知己顺利离去,而温采终于彻底地醉死过去。

*********

会所的另一间包房内开设了一台赌局,此时正是烟雾弥漫,热火朝天的时候。

宋席远连输几把,这一把索性将台面上所有的筹码都丢了出去,一偏头,旁边的女伴立刻自觉给他点了一支烟。

一晚上他都没什么兴致,此时更是牌也懒得看,直接等开牌。

“远远今天心情不太好啊。”坐在他对面的宁辉赢了一大把,得意地直笑,瞄了一眼他身边的场得意,赌场失意?”

那美女听了,立刻笑靥如花,往宋席远怀中靠了靠。

宋席远淡淡一挑眉:“可不是,就是输光了,那也是我心甘情愿。”

“这话可是你说的。”宁辉哈哈大笑,亮出自己的底牌,“那我就让你彻底输光了!”

宋席远见状,低低爆了句粗。

荷官见他面前的筹码已经输光,连忙转身对身旁的助理道:“再去给宋先生取点筹码来。”

“不用了。”宋席远推开怀中的美女站起身来,“你们先玩着,我出去透透气。”

身后的一桌人又是毫不留情地一通嘲笑,宋席远懒得搭理,直接出了房门。

走到二楼的大露台上,宋席远习惯性地又点了支烟,看着夜色之中穿梭的车流,眉宇间忽而流露出一丝倦色。

身后忽然传来什么声音,他回头一看,却见一个服务生,搀扶着一个女人走到大堂的位置,将那个女人扔进沙发里,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而那个女人不知因何人事不省,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他微微眯了眼睛,看了片刻,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秦阳打过来的,开门见山就给他汇报:“宋总,刚刚得到的消息,温采今晚去名人会所,接触了安赫连。”

“安赫连。”宋席远淡淡呢喃了一遍这个名字,忽然挂掉电话,朝大堂的方向走去。

沙发上,浑身酒气的女人身上的衣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人却毫无知觉,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从前温婉莹润的小脸,此时此刻却写满了痛苦。

果然是她。

宋席远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手里夹着香烟,静静等待着什么。

他手里的烟味似乎刺激了温采,原本已经不省人事的她,忽然皱了皱眉,随后竟然翻身呕吐起来。

刚巧刚才那个服务生回来,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住温采:“温小姐,你没事吧?”

温采吐了一会儿,依旧神志不清,捂住口鼻,重新瘫倒在沙发上。

服务生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宋席远,似乎是吓了一跳:“宋……宋先生。”

宋席远淡淡应了一声,又看了温采一眼,沉声道:“怎么回事?”

“温小姐在安先生他们那个饭局上喝醉了,安先生叫我照顾她,我刚才去拿房卡,准备送温小姐上楼的去休息。”他解释完,脸色却突然一变,看看宋席远,又看看温采,一下子想起了三年前那桩轰轰烈烈的恋情。

这两个人,曾经是爱侣啊!

服务生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道:“宋先生,您看我……”

“把她送去我房间。”宋席远淡淡吩咐了一句,起身走开了。

“是。”服务生答应了一声,这才又扶起了温采,将她送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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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采从没有醉过,更不用说一次性喝这么多烈性白酒,这一醉,就醉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到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凌晨。

天还没有亮,房间里也是一片漆黑,她朦朦胧胧地醒来,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在那里。

又休息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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