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吓了一跳,本能的欲要挣扎,待瞅见是貂雄时,却才缓了口气,脸上不禁掠过红晕。
“夫君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这么闯进来了,真真吓死妾身了。”蔡玉娇声抱怨,沾着水珠的秀眉间,却挂着一丝媚笑。
“这里是为夫我的大帐,闯进来的可是夫人你,而且还不经我允许,就在我内帐沐浴。”貂雄邪邪一笑道,双手已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
蔡玉娇躯一震,方知自己适才沐浴之状,竟全都给貂雄偷看了出去,本就娇羞的脸庞,更添几分绯红。
“夫君你好坏。”蔡玉手儿轻轻拍打貂雄,窘羞道:“那妾身方才的丑态,岂不给夫君都看去了,真真是羞也羞死。”
她湿润的脸蛋潮红如霞,柔声细语含情脉脉,极尽的风情,也不知她小小年纪,哪里学得这媚人之术。
貂雄算是知道,曾经历史上,刘表为何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竟忘记了立长的古训,传位于次子刘琮,白白葬送了他苦心经营十八年的基业。
可惜,蔡玉你现在碰上了我貂雄,纵然你有千般媚术,又岂迷乱了我英雄之志。
貂雄暗笑,却不以为然道:“你蔡玉是我的妾室,整个人都是我貂雄的,给我瞧瞧沐浴又有什么大不了,方才那一幕,倒也是极美。”
女人既已顺从于己,便当恩威并施,给几句甜言蜜语,哄她高兴高兴又如何。
果然,蔡玉给他这一夸,又是羞又是喜,抿嘴浅笑不语。
“夫人你召呼也不打,就跟着姐姐来到前线,一来就急着沐浴,才几日不见,怎么就这般心急。”貂雄露骨直白的取笑她。
蔡玉一脸羞涩,不敢正眼瞧他,只娇声抱怨道:“妾身是想着夫君在前线征战辛苦,妾身心中惦念,故才千里迢迢赶来前线,想要略尽绵力,慰劳慰劳夫君,夫君怎么还取笑妾身。”
“原来夫人还这么心疼我。”貂雄故作一脸意外。
“我已嫁于夫君,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自当时时刻刻惦念着夫君,玉儿虽然只是妾室,却也知道这个道理。”
说得这些话时,蔡玉仿佛情之所至,嫩颈儿微微上仰,满面潮红如火,娇息渐起,一丝一缕都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面对她这般诱相,貂雄焉能自持,如饿狼一般,向着眼前这柔弱的羊羔扑了上去。
蔡玉轻声哼吟,微微欠着身子,一面迎合着他抚慰,口中却柔声求道:“夫君,过几日是我蔡家祭拜祖先的日子,妾身服伺夫君不能归乡,不知夫君能不能让大哥他回去一趟呢。”
果然如此。
貂雄早就知道,蔡玉是被迫嫁给自己为妾,表面上顺从乖巧,实则一直想瞅准时机,帮着蔡瑁脱困。
不过,在貂雄眼中,蔡玉也不过是他的一件战利品而已,至于她心里愿不愿意无所谓,貂雄要的就是她这一身妩媚万千的身体。
蔡玉想趁着貂雄兴致大好,借口祭祖放走蔡瑁,却是休想。
“嘘——”貂雄食指堵住她的喘息的小嘴,用命令的语气道:“这个时候,你最好什么也不要说,别坏了本将的兴致。”
蔡玉娇躯一颤,便知貂雄心有不悦,立时便不敢再提蔡瑁的事,只能极尽妩媚,迎奉貂雄。
烟雨霖霖,巫山不尽。
大帐中,男儿虎狼的粗喘声,女人撩人心魄的哼吟声,回荡不尽。
“阿弟。”帐外传来了貂蝉的声音。
榻上的貂雄,征伐正烈,根本就没有听到。
此刻,一袭白衣的貂蝉已步入帐中。
这一次她随着劳军团,带着蔡玉这个义弟的妾室,从南阳一路赶到汝南前线,前来劳军。
貂蝉没有去见义弟,一到军营,便带着劳动酒肉,直接去往各营,为将士们分发。
蔡玉原本是跟着她的,但当貂蝉结束劳军后,却发现蔡玉已经不在,一问左右亲兵,才知蔡玉半道时,已经先行去往貂雄大帐。
貂蝉劳军已毕,遂也一路来到了大帐。
步入帐中,叫了一声“阿弟”,却没有人应声,貂蝉正觉奇怪时,却忽听到了那撩人心魄的男女喘息声。
那声音,让貂蝉心跳骤然加快,立时便猜到了八九分。
她脸畔顿时生晕,眉色间暗生尴尬,转身便想离去。
却不料,那双脚步却像灌了铅似的,怎么都迈不动,她更是鬼使神差的,继续向内帐轻轻的走去。
她紧咬着贝齿,心砰砰乱跳,缓缓的将脸探过屏风半分。
那一幕春景,陡然间撞入了她的眼帘。
刹那间,一颗心儿跳到了嗓子眼,就像一头不受控制的小鹿,疯了似的狂跳,几乎要撞破她的胸膛。
她更感觉到,身儿中的血液,仿佛瞬间燃烧了起来,烧得她面红耳赤,全身躁热难耐。
那种感觉,就像是数不清的小手,在同时挠她的肌肤,说不出的难受,却又有一种无法名状的兴奋。
只愣怔了一眼,蓦然间,貂蝉从失神中惊醒,急扭头转身,不敢再看,脚步匆匆的逃离了内帐。
出得外帐,貂蝉长吐了一口气,一摸脸蛋,竟是烫得吓人。
她将手按向胸口,试图平伏那颗狂跳的心儿,那靡靡的声音,惊心动魄的画面,却无孔不入的侵蚀着她的大脑,满脑子闪动,挥之不去。
却不知为何,心中竟还隐隐掠过一丝淡淡的伤感,甚至是一丝嫉妒。
“貂蝉啊貂蝉,你怎么能这么胡思乱想呢,雄儿可是你的义弟,他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