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叫我老公再次对严舒施暴,因为他喜欢那死丫头,我有什么办法,只要能治好我老公我什么都愿意!可是……可是我没有想到那晚……严舒居然一头撞向船头柜,我也吓坏了,当晚我就立刻将她送进了医院!”
“你们简直禽*兽不如,你有没有良心,这个混蛋是你老公,那严舒呢?严舒可是你的亲侄女,你是她亲人,你居然那么对她!”于子峰按捺不住自己狂躁的心情,想冲上去狠狠揍他们一顿!
南宫翼一把拦住了他:“听他们说下去!再收拾不迟!”
“你们害得她进了医院,就没有人怀疑?没有人报*警?”南宫翼和于子峰下意识地看向大班椅内的男人,虽然他还是原封不动的坐着,但是明显他的五官近乎是铁青着,扭曲着,因为怒火他的眸子里已经泛起了猩红,透着异常危险的光芒!
严玉玲不敢直视离他不远的男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往卓锦标的身边挪了挪再次开口:“怎么可能没有人怀疑,我们那虽然是小地方,不是什么大城市,但是街坊邻居也都是认识的,当晚送进医院后,医生看了她的伤口以为是被我们夫妻两虐待殴打成伤的,于是他想要报*警。
我哭着跪着求着他们,又是给红包又是送礼的,他们才答应不说,而且严舒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就是血流了多了些——
没过两天她母亲家的那边亲戚倒是来了几个看她,我一直很紧张留在病房内就怕她说什么,可是没想到她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估计看她那边的亲戚也是对她冷冷淡淡,无所谓的那样子吧,她也彻底灰心失望了,那几个人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就都走了。”
“后来呢?为什么你们要离开,既然严舒一句话都没有透露——”
“我们原本以为这事能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有一天下午我到病房给她送吃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一个少年,那个男孩我知道是严舒在校的男朋友,我知道严舒一定不会跟他说什么,但是那孩子看我的眼神是充满质疑的,我回去后越想越害怕,因为我也知道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要是哪天她想起来去报*警了那怎么办?于是我就跟我老公商量一起离开。
在严舒出院的那天,我就将我二哥给我的学费跟剩下的生活费交给了她,然后将她安排到学校寄宿我们一家三口就离开了!”
“你们当时的情况并不好,是怎么去的澳洲?在我的调查里你们离开后过得也是普通的生活,两年前你们怎么突然发达了?还有钱带着儿子去国外念书?谁给你们的?”沈家耀看着他们虽然极力克制下自己的怒火,但是眼底还是一片暗沉。
“大概两年前我们家突然来了一个男人,他虽然长得斯斯文文的,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可不是表面这么简单的人物,他告诉我们严舒跟了一个体面的男人,总有一天会来找我们报仇的!于是他给了我们一笔钱还安排我们去了澳洲!
我们很讶异他为什么要帮我们,但是他说了叫我们不要多嘴只要按照他的要求来做事,否则要我们好看!我儿子那时候已经是高中生了,一直以来去国外留学都是他的愿望,我看那个男人只是要我们一家三口离开,还有只字不提严舒的事,也没有别的什么过分要求,于是就答应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想怎么样?严舒呢叫她出来宣判吧,想怎么处置我们!”严玉玲说完后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倒是坦白,你觉得我们会把你怎么样?你对她做出了这么无耻肮脏的事,让你受同样的痛苦都是便宜你了!”于子峰恨恨地说道。
“对!我是无耻,我是肮脏我对不起她可是能让我怎么样呢?锦标是我的老公,是家中的一片天啊,难道要我报警把他抓了?那我怎么办,我儿子又怎么办?我儿子会被人耻笑,他有这样的一个父亲,我不过想袒护好我自己的家庭而已,我又有什么错!再说了严舒现在不也没有事了!”
严玉玲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开口
“何况我们现在也已经遭受到报应了,我们去了澳洲之后这该死的男人又和邻居家才十几岁的小丫头搞上了,被她的父亲发现,他狠狠地打了锦标一顿,还把他扔到了郊外淋了两天两夜的大雨,等我报警找到他的时候他都奄奄一息了,现在锦标的身体也不好,天天受着病痛的折磨,我儿子马上就要考大学了,这家里所有的重担都压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难道还不够吗?”
沈家耀看着他们,眉心一蹙,暗沉的目光变得深邃,严玉玲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只是缩在卓锦标的怀中,好像就这么等待着宣判!
卓锦标这个男人,从进门开始就一句话没有说,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是逃脱不过了,他知道自己当年犯下的错误一定会遭到报应,于是他抬起头正视着沈家耀开口
“犯下错误的人是我,做出那些卑鄙无耻的事也是我,跟我的妻儿无关,有什么惩罚应该都冲着我来,放过他们!”
沈家耀看着他们好一会,这才开口:“你们走吧!别让我再见到你们!”
“哥!你怎么放他们走?他们那么对严舒,况且肯定不止他们说的这些!”等到陆曼青领着他们夫妻两走了之后,于子峰开口问道。
“对于这些恶人,惩罚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在社会上的最底层活下来,卓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