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时期的大‘乱’刚刚抚平,百姓陆续返回家园,开始在地方政fu有序引导之下开始了生产,边关地区先是辽东地区的高句丽叛‘乱’,接下来是慕容鲜卑进攻扶余。 --好在吴仁义游刃有余,出奇招迅速解决了问题,并且借机采取措施来了一个扶余王城大会盟,终于平息了东北地区的纷争,使得整个辽河流域东西地区,以至于弱水南北进入了较为安定的环境当中。
所谓摁下葫芦瓢起来,本来就是多事之秋,又缺乏统一的国家意识以及强有力的中央集权王朝,各地,尤其是边远之地可谓天高皇帝远,路途不便,信息难通,再加地方官员能力不一,一个处置不当,很是容易出问题。
说起来这次有几件事情引起了吴仁义关注:一是来自海上的海盗威胁,尽管是蚊蝇之痒,但是也关系到沿海地区民生,体现出政fu的能力,关乎朝廷威望,因此吴仁义事先派出了周护将军水陆两路进行征讨。
第二件事情是辽东三韩地区传来密报,最近那一块的某些势力也是蠢蠢‘欲’动,似乎有向北、向西染指的趋势,为此,吴仁义马上密令吴猛刺史做出相应准备,事先派出了一支秘密部队深入三韩,搜集情报,作为预警。但是吴仁义同时强调,凡事要严密慎重,切不可贸然行事,‘激’化矛盾。
与三韩地区有些类似,河套地区的匈奴贵族最近也不安分,趁着今年‘春’夏之‘交’干旱少雨,庄稼收成不好,官府收取谷物的机会,跳动民‘乱’,一方面袭扰居留地之外的地区,进行小规模的,频繁‘性’的劫掠;又有秘密串联,举行大规模军事行动的迹象。吴仁义回顾历史,似乎依稀记得当年灭亡西晋王室的,正是出自河东地区的匈奴族,而且罪魁祸首是已经被自己收入囊中的刘渊、刘聪父子,难道说除此之外还有可以成事的枭雄级人物吗?
有人建议干脆派刘渊过去治理并州,但是吴仁义可心有余悸,害怕历史重演,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经过连日思考之后,吴仁义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名曾经在此地有些建树的人物杜预。
一封密信‘交’到了蜀王刘禅手中,在得到宫中“病榻上”的皇帝许可之后,诏书很快下达到了冀州和邺城两地。朝廷调任冀州刺史杜预,冀州将军张通为并州军政主官;空缺由留守邺城的夏侯和出任冀州刺史,当年武进士及第,上三甲第二名相当于后世的探‘花’郎)的原武昌将军刘新担任。而刘新的遗缺由葛亮的徒弟夷人出任;同时设立武昌郡守府,以葛亮兼任郡守。
以上调整迅速到位,只是在明面上就足可以让个别不安定分子暂时消停一段时间,因为他们搞不清楚朝廷虚实,还以为是针对自己来的,不得不多加了小心。
北方的问题暂时缓解之后,吴仁义马上开始了另外两件棘手问题的处置:一是广州地区的‘乱’局;一是‘交’趾地区的纷争。
前者在历史上被称为郭马之‘乱’,或者叫广州叛‘乱’,原本历史上发生在孙皓称帝的后半期,起因是因为地方行政区划的调整,以及军队的重新划编。而这一次却异常巧合,也是因为地方行政的调整,以及州郡原有军队,进行裁剪规整引发的,时间上比原来历史早了两年而已。
发动叛‘乱’的,是军户出身郭马。此人原本是合浦太守修允手下的一名低级军官叫做部曲都。因为此人自恃武力,平日里就有些桀骜不驯,经常与上级和同僚矛盾,作为军户出身,动拳头的事情是免不了的。就因为好动粗,不断受到贬斥,所以这军中官职一直难有寸进。
但是武人自然崇尚武力,尽管职位低,‘性’格暴戾,但是郭马的军中影响可不小,起码很多中低级将领非常忌惮他,轻易不敢招惹。当朝廷的地方和军队编制方案出台之后,这小子趁机找借口,说什么故土难离了;古‘交’分离难以割舍了等等,还真蛊‘惑’了不少人心。
当修允准备转任桂林郡守的时候,原来的合浦地区属北海)一时出现空缺,郭马从速联络了自己的多名友好并与部将何典、王族、吴述、殷兴等进攻广州,广州督虞授战死,叛军占领广州城池。郭马自号都督‘交’、广二州诸军事、安南将军。
不久之后,叛军又进兵南海郡,杀郡守刘略,广州刺史徐旗只率领少量仆从外逃海上。急报传到京师建业,吴仁义马上通过大将军丁奉了解了有关广州地方的军情,首先决断,发出紧急公文,责令地方郡守县令联合起来,并以原刺史徐旗为都督,迅速择地建立指挥部,整编军政,英勇抗击叛军,以此戴罪立功;又派出滕循为定南将军,督率万余人军队,从东道讨伐;又派徐陵督陶睿率万名军兵从西道展开围攻;又调令‘交’州刺史陶璜汇聚合浦郡、郁林等地区的郡兵,配合骠骑将军、都督广州‘交’州军事的朱宣,从东南面进击,与北面的两路兵马配合,共击郭马叛军。
东北地区南下的定南将军滕循所部,首先与前来应战的郭马部将殷兴的部队在始兴郡展开‘激’战,经过两昼夜连续进攻,滕循部队击溃了叛军,乘胜‘挺’进南海郡。
面对各路大军的围剿,郭马及其部下可谓四面楚歌。尽管在初期阶段,不足一个月时间内打了朝廷地方政fu以及军队一个措手不及,也占领了几个重要城池,但是当朝廷缓过劲来,调集重兵围攻上来,自己的部队,以及被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