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底已经充血,狠狠的怒视她,可是双手双脚不能动弹,此时的样子真的是从未有过的狼狈。
她见我瞪她,嘴角含着轻笑。微微弯下腰,低着头看我,还十分温柔的挑开了我的发。
“你瞪什么瞪?你有资格吗?不过一个阶下囚,任你前世怎么狂怎么傲,不还是斗不过我?不还是让楚墨娶了我?”
虽然早就知道楚墨娶了她,可是听到她亲口说出,我的心,好疼啊。
周围的蛇似乎都很有灵性,一个个靠的很远,这个蛇窟有多大我看不见,可是我早已心乱如麻。
我的面色很难看,至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似乎见我越疼。她的心里就越得意,越爽。
狠狠的拿手掐着我的脸颊,面色阴冷。
“不服?你还当你是云轻狂呢?”
我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但是可以肯定,前世。我和她斗的很惨。
她忽然笑了,似乎在发泄,似乎在得意,似乎特别喜欢看到我孤立无援的样子,特别喜欢看到,我斗不过她的样子。
忽然狠狠的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脸上,将我的嘴角打破。血液直接流了出来,好疼,却疼不过心。
“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面色接近癫狂,似乎很早就想要对我这样做了。看到我被她凌辱,她很幸福,眼角闪着阴邪之气,很可怕,像极了地狱里的恶魔。
她,很强,这点毋庸置疑,至少现在的我,真的斗不过她,在她的面前,就像是可以任她拿捏的孩童。
她抽出一把匕首,我认出,这是我的斩月,原来真的被她收走,不知道我肚子上的人皮古书怎么样了!木私每技。
她握着斩月,游走在我的脸上发狂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
“你说,要是你毁容了,楚墨还会喜欢你吗?”
我闭上了眼睛,没给她任何回复。
她狠狠的拿着斩月,抵着我的脖子。
“说啊!”
随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将放在我嘴里的布条扯下。
“哦,我忘了,你现在是阶下囚呢,我不让你说话,你是不能够说的。”
我长这么大,从未被人这样凌辱过,内心的气愤已经到了极致,楚墨呢?楚墨,你在哪?
我不奢求楚墨,秦致远,帝岚来救我,我知道,奢求别人救我都不切实际,我现在只能靠自己。
我狠狠的呸了一声,很恶心她,真的很恶心。
她见我这样,得意的似乎已经快要忘了自己是谁。
不过她刚才的问题我很想回答她,那就是,不管我毁容与否,楚墨爱的永远是我,不是吗?
不管前世楚墨是不是娶了金棺材的女子,可是他的心里只有我,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十分得意,连带着都有些喜上眉梢,表情十分的欠扁。
“你说我算个什么东西,那么你呢?连个名字都不敢说。”
我开始反击,十分“感谢”她将我嘴里的布条扯下。
似乎我说的这些触碰到了她内心的伤痕,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她发狂,我比她更发狂,我嘴里喊着血,发狂的在笑。
“打一架?”
她没说话,绷着脸。
原来,这样就能把她气到啊,还装什么逼,说我没资格知道她的名字。
连个名字都不敢说的人,我面露不屑,望着她轻佻着眉毛。
虽然我此刻的样子很狼狈,可是人残心不残!
她狂,我要比她更狂,她傲,我要比她更傲,她强,那么,我要比她,更强!
内心一股气浪涌过,一股奇异的力量游走在我的全身。
我能感受到我浑身上下已经被力量所覆盖,似乎只要我一用力身上的束缚瞬间就能够被我碾碎。
虽然我现在很弱,可是不代表我会这么一直弱下去,不是吗?
富贵险中求,我赌对了!
光脚不怕穿鞋的,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我怕什么?
我面上笑的越来越猖狂,越来越嚣张,甚至都有些盖过了她的气势,甚至都有些凌驾在她之上!
她算个什么东西? 不就是背后里暗算我的小人吗?
心理战术?我不屑!
十月天阴雨湮湮,我要剪出几卷,醉染青山。故此我轻狂多年,今晚仇云三万,算我三千!
她见我这样,已经气涌心头,原本杜心语姣好的面容变得十分扭曲,又是一挥手,似乎还想狠狠的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可是此时的我已经起身,稳稳的摁住了即将摔下来的巴掌。
“还想打我?你不屑!”
随着我的话音刚落,一股气浪涌过,斩月居然自动的回到了我的手上,臣服于我!
我的双眼赤红,嘴角含着讥讽,用手狠狠一甩,在棺材女反应过来之前,狠狠的将她甩飞了很远。
她缓缓的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不可能。”
我一个轻笑,抬起头,望着她,妖眸闪着异光。
“哦,不可能,你说的是我吗?”
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有种唯我独尊的气焰。
笑问苍天,世人谁敌我云轻狂?
俯看苍生不过云云,仇敌三万我敌三千,故我轻狂多年,唯墨痴狂。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句这个,似乎曾经,我就是站在至高之点。
棺材女子很聪明,反应也很快,只是一下,一扫了刚才的吃惊还有阴霾,似乎我与她,天生为敌!
她浑身上下舒展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