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半个晚上,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更多w. 。雷头在院外轻轻的舒了口气。
“这几个‘门’是怎么回事,哪个里面有地牢。”
痦子哥此时嘴里塞着手帕,无法说话,只能伸手指,他指着左侧偏‘门’,向雷头使眼‘色’。
“那你家主子在哪个‘门’里面?”
痦子哥手指又指着中间的大‘门’。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进大‘门’!我倒是想看看你家主子的庐山真面目!”
雷头说着,侧头摆了摆,意思是让痦子哥一起去,可哪知痦子哥现在的表情异常的惊恐,脚下退后几步。
“你想干什么?你想逃跑吗?”
痦子哥赶紧摆头,指着大‘门’连连摆手,意思是不想进去,让雷头也别轻易的进去。
雷头一时皱眉,痦子哥是不是危言耸听,怎么看样子害怕的紧。
“走……”雷头猛然哼了一声,声音虽小,可是气劲十足。
痦子哥猛然双膝落地,跪在雷头的面前,连连叩头,脸上的苦涩与惊恐更甚,并且伸出脖子,比划着让雷头将其打晕,自己在外面等着他。
“你……”雷头看到痦子哥的惊恐,心下有些打退堂鼓,转身看了看大房‘门’和小偏房,点头道,“那就直接小偏方吧!”
雷头怕再遇上什么意外,干不了正事!
地上跪着的痦子哥猛然跳了起来,脸上显出轻松的表情。
“她妈的有这么害怕么!?”雷头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知是在骂痦子哥,还是为自己壮胆。
上前几步,雷头小心翼翼的趴在小偏房的窗户上听里面的动静,隔着几息的时间其内没有发出半点响动。
看似里面没有人,雷头从腰里‘抽’出一把匕首,这把匕首是在小妹家搜出来的白日,白日在黑夜中依旧散发着白‘色’的光。
雷头将匕首轻轻的‘插’进窗户缝隙里面,轻轻挑动里面关窗子的窗栓,不出几下只听轻微的一声木头脱格的声音,窗户似乎打开了。
雷头轻轻推开窗户,向里面看了看,屋内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什么模样。转头看痦子哥,雷头却是皱眉,只见痦子哥似乎些许惊讶,直勾勾的看着雷头手上的匕首。
雷头将匕首在痦子哥的面前晃了晃,有意显摆几下,痦子哥这才反应过来,面上不知为何勉强一笑。
雷头并未察觉是否哪里不对,转身示意痦子哥跟上,打开窗户跳了进去,痦子哥跟在其后。
进去房内,一片昏暗,雷头走进眯着眼睛细细查看,此间屋子虽然‘门’户较小,可是其内却很宽阔,许是因为没有家具的缘故,雷头走动几下,霎时停住了脚步。
映入眼帘的是墙角俩具棺材,屋内唯独的俩件东西就是棺材。
俩具棺材横躺在屋中,突然将雷头吓住,雷头紧盯着棺材,心内不由得打起鼓来,害怕从棺材内再跳出什么东西。
雷头看着棺材,最终脚步挪移,心中宽慰自己,其实什么也没有。走近棺材,发现俩具棺材横卧在墙角,并且其上都上着盖。
棺材呈八角形,材质很新,其上似乎还刻着某些图案,在黑暗中看不清楚,雷头绕着棺材走了半圈,并没有发现异状,这才放下半颗心。
雷头转头看了看痦子哥,痦子哥倒似并不害怕。雷头朝着痦子哥指了指棺材,示意让痦子哥解释,可是痦子哥却连连摇头,雷头又摊手。
“哪里有地牢!”雷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痦子哥却直指棺材。
雷头纳闷了,走了过去,提着痦子哥的衣领,“哪里?”
痦子哥喉头呜呜俩声,还是指着棺材。
“去你的!”雷头踹了痦子哥一脚,“走,把地牢打开!”
痦子哥被踹了个踉跄,连走几步,来到棺材前,伸手‘摸’棺材。
雷头这下子紧张起来,赶忙伸手‘抽’出长刀,架在痦子哥的脖子上,小声道,“小子,你别给我耍‘花’样!”
只见痦子哥身体猛然抖索一下,手上的动作奇快,似是在棺材哪里按了一下,“啪”,轻微的响动声,只见俩副棺材的顶盖开始移动,并发出呲呲的摩擦声。
不到一息,俩副棺材的木盖全部打开,痦子哥低头看了看棺材内,继而看着雷头。
雷头侧眼观瞧,心下紧张的心落了下来,棺材内黑‘洞’‘洞’的没有底,原来棺材下就是通往地下的密道。
“你先进去!”
为了以防万一,雷头推着痦子哥让他先进去,痦子哥苦着脸,可是又害怕雷头,抬脚进了棺材内,雷头随后。
棺材下的密道先是向下,继而通向右边,通道虽窄,可是却没有什么机关,走了差不多几百步的距离,似乎前方是一个拐弯,并且从拐弯处映过来一丝微光。
痦子哥看到光亮,停下脚步,转头看雷头。
“怎么了?”
痦子哥指着前方,手臂瞎晃悠,雷头看了半天不清楚他的意思,心下即想,已然来到地方,也不怕其他了。心中想着,猛然抬起手臂,直接击打在痦子哥的太阳‘穴’处。
痦子哥根本没来得及反映,应声倒地,又晕了过去。雷头的动作奇快,并且手上的力道加重,只见痦子哥的鼻子处都留出了血。
雷头弯腰试探痦子哥的鼻息,还有一丝没死,心内矛盾了片刻,微微叹口气,“你小子碰上我了,碰上别人的话,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话说完雷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