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欧娜第一时间将胸甲裹好,心里已经气到发疯,硬是依靠最后一丝理智将怒火压下,开始对面前的男人重新定义。
这是一个很强的男人,至少是防御力很强,菲欧娜从不怀疑自己的水平,面前的男人能够以身体硬撼自己的剑锋,至少也是圣级高手。
父亲曾经说过,劳伦斯家族的剑术以攻击见长,几乎是无坚不摧,但也不是天下无敌,传说东方原始部落中有些专门修炼防御法门的存在,能够借力打力,将对手的攻击力全都返还回去。所以,劳伦斯家族的后人遇到这种人时,千万要保持十二分小心,轻易不要与之对战。
菲欧娜对着张伯纳连续出击三次,都没能伤害张伯纳分毫,让她不得不怀疑,面前这个男人修炼了某种防御力超强的法门。
对手凶险,自己又受了伤,按说菲欧娜应该扭头躲过,等身体恢复好了再找回场子。可心里就是不服,莫名的烦躁。
大姑娘珍藏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身,怎么能让男人随随便便偷看了去?这事情如果传出去,教她菲欧娜如何做人?
从小到大,菲欧娜何曾受过这种委屈?情急之下,两眼血红,隐约有泪花闪现,强忍着不流出来。
张伯纳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按他的性子本不会在意,反正对方打不过自己,扭头走了便是。问题还是出在菲欧娜身上,小姑娘生的高挑修长,模样俊美,一双眼睛还满是阳刚之气,不怒自威。两片嘴唇也如刀削,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利落感觉。
如果再穿上一套特种兵战服,妥妥的军中女子霸王花,那个男儿不臣服?
张伯纳是越看越喜欢,越看心里越割舍不下,恨不能自抽两巴掌,好博取美人的原谅。
如此心理,也是正常,谁让张伯纳是个二十多年都没碰过妹子的童子鸡呢。
眼见菲欧娜要掉金豆子,张伯纳立即解释,“小姐,我真不是有意偷看的,路过,路过而已。”
菲欧娜长剑一抖,怒声呵斥:“卑鄙无耻的家伙,如果不是心怀不轨,那个男人会在大半夜里光身子出门?”
“这可是冤枉我了。”张伯纳叫道,“我穿了衣服的,只是衣服被一只浑身是火焰的大鸟给烧了。”
“浑身火焰的大鸟?你的谎言还能再可笑点吗?”
张伯纳被问到无语,如果对方咬定自己是流氓,此情此景还真说不清。
万幸,西方天空一声嘹亮的鸣叫,一朵红云飘移而来。
张伯纳大喜,手臂一指,“看,火鸟来了。”
其实不用张伯纳说,菲欧娜也听到了叫声回头,正好看到天边熊熊燃烧的一团的红云,顿时就被噎的无话可说。
红云一路飘来,不停地往地面喷火,所过之处,全都化为火海,那可是今年秋季的庄稼,老百姓的口粮。
后边张伯纳还讪讪地说道:“美丽的小姐,你看,我没有骗人,衣服真的是被鸟烧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菲欧娜又来气,“就算你衣服被烧,也洗脱不了你偷窥狂的罪名。”
偷窥狂?
“好吧,我再次向你道歉,事实上,我刚才什么都没看着。”
岂料,回答他的,是斜刺里冒出的一柄长剑,直接穿过他喉咙,将他吓了一跳。
“就算你说的是真话,我也不能放过你。”菲欧娜愤恨地说,“我的清白,绝对不能被你这样的人玷污。”
菲欧娜说完,长剑一收,张伯纳喉咙里就发出呛啷一声,金铁交鸣。而后,四目相对,各自古怪。
菲欧娜:“你怎么还不死?”
张伯纳一愣,而后傻乎乎地回应一句:“哦...”说完人就原地倒下,口歪眼斜,舌头长伸,一副死相。
菲欧娜见状,面露疑惑,这人被刺中喉咙,居然只是渗出些微鲜血?又见他一动不动,应该是必死无疑,这才放心。
趁人不备偷袭,这种做法尽管不太光彩,但为了自己的清白,也顾不上其他。
只是,可怜那条披风,菲欧娜有些为难。自己的披风是出自精灵名匠之手,上面镶嵌了两个魔法阵,一个风系魔法阵可以使得自己身轻如燕,迅捷如风。一个守护系魔法阵会不停地积攒魔法能量,在自己身上形成一层护盾,可以抵消一次致命攻击。
如此珍贵的披风,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问题是,这件披风已经被面前这个登徒子玷污,自己还能拿来穿吗?
经过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菲欧娜决定还是拿回自己的披风。至于玷污不玷污,这件事只要自己不说出去,将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菲欧娜如此想着,立即弯腰,将披风抽走。
如此一来,张伯纳就变成赤条条的一具,胯下那话儿犹如山峰般挺拔雄伟。
菲欧娜只看一眼,就满面绯红,呸了一口,“好丑的玩意。”
岂不料,天空一声悲鸣,翼展达三米长的火鸟自高空飞流直下,冲着菲欧娜就是一口高温烈火。
菲欧娜大惊失色,那火焰柱粗大,速度又快,避无可避,只能甩出披风进行抵挡。
然后,就在这危险时刻,地上的登徒子尸体忽然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口里高呼一声:“正义守护!”
紧接着,一圈儿三个巨大能量护盾在周身出现,都是金光闪闪,转动之间,还隐约有巨龙环绕飞舞。
菲欧娜被眼前这情景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思考,一股大力袭来,将她拉倒在地,翻身压下。
倒下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