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心随意动还是那一刻翁琪蕊真的起了杀心,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想刹车却已经来不及了。
小七当时就在伸手招停出租车,身后突然就传来车子加速的声音,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让人牙龈发酸。
“小心——”
也不知道现场到底是谁喊了一声,小七下意识地转头,就看到一辆黑色奥迪疯一般向他冲来。
小七瞳孔骤然收缩,的亏地他常年锻炼身体体质已今非昔比,反应速度也是超过常人,猛一偏身黑色奥迪与之擦肩而过。
紧接着“嘭——”地一声巨响,黑色奥迪迎头撞上路旁的大树,树身巨震,再一看那奥迪车的车头已凹进去大半。
小七跌倒在地,购物袋更是散了一地。
就在这时路人闻声起来,有好心人把跌坐在地的小七扶了起来,讯问有没有受伤。
此时的黑色奥迪车头开始冒烟,底盘也开始滴滴嗒嗒地漏油,贴了膜的车窗看不清驾驶座的人,但小七直觉这辆车是冲着他来的。
看着被撞歪的大树以及凹进去一半车头,小七回视原先站的位置,这才感到后怕。
如果当时他没来得及避开……
就在这时被撞毁的奥迪车车门被人打开,一个满头是血的年轻女孩子被人从车上救了出来。
只一眼,小七就断定这是一起冲动性杀人,而杀人者,翁琪蕊。
应该是围观的路人报了警,警察与急救车相继赶来,翁琪蕊的车内的安全气囊没有打开,她头部受了重击被救下来时已经昏迷,破碎的挡风玻璃割伤了脖子,血流得挺凶好在没割到大动脉。
现场那么多人就没一个懂得急救护理的,救护车还在路上,没办法。小七学的是医学,只好硬着头皮给这个欲要取他性命的女人止血。
最后警方那边给出的结论是驾驶员操作不当,把油门当刹车踩,好在除了当事人无其他人员伤亡。所以交了点罚金就算了事。
只有小七知道这一切不是这么简单。
次日,小七买了束花来探望,开门的是翁琪蕊的母亲,门一开就看到魏征的妈妈也在病房里,看到小七来魏母表情僵硬。
“伯母你好。我来探望翁小姐。”小七。
“叶先生,你来这里干嘛?”魏母站了起来脸色阴沉。
小七微怔,他不知道见过几次面的魏母为何突然间对他这般不客气,顿时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就这样愣在门口。
最后还是翁琪蕊的母亲打圆场,道了谢,又把小七送来的花插到花瓶里。
都说做贼心虚,翁琪蕊缩在魏母身后一直不敢吭声。
“翁小姐,我想单独跟你聊聊。可好?”叶小七越过魏伯母问。
躺在病床上身上缠满绷带的翁琪蕊一脸不情愿,这时魏母站了出来:“蕊儿才刚醒,叶先生不要强人所难了。”
“伯母。”小七道:“我也是一翻好意来看望翁小姐,恰好翁小姐发生事故时我刚好也在场地,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留下来一起听听。”
这番话虽说是对魏母而说,但小七相信当事者翁琪蕊应该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果然——
“妈,伯母……我肚子饿了,能麻烦你们去外面帮我买点吃的吗?”
小七听到翁琪蕊的声音皱起了眉头,也许是伤到了声带,翁琪蕊的声音听起来就像用砂纸磨砺过的粗糙。如果不认真听还真听不出来在说什么。
魏母看了一眼小七,又扭头用眼神询问翁琪蕊是否真的要她们避让。
翁琪蕊朝她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示意她没事。
等两人走后小七将病房的门反锁。
“叶小七,你想干嘛?嗬嗬……”
翁琪蕊越是紧张喉咙里就不可自抑地发出难听的嗬嗬声。
小七冷冷一笑。随便拉了张椅子就在翁琪蕊对面坐下。
“翁小姐,现在这里只剩下你跟我,你也不用跟我装,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翁琪蕊粗砺的声音充满紧张。
“我是什么意思以翁小姐的聪明才智难道还猜不出来吗?”小七翘起了二郎腿,脸色一改之前的温和,狠厉非常。
翁琪蕊喘气声更甚。边带着喉咙里的嗬嗬声更响,简直就是拉动的风箱。
“你想杀我!”小七直接一记重弹落下。
翁琪蕊登时脸色刷白:“你……你不要乱说,这只是个意外,而且交警那边也已经结案。”
“是这样吗?”小七反问。
见翁琪蕊不作声,小七接下去道:“不管你是真的想撞死我还是真的只是一起意外,翁琪蕊,你都给我听好了,我是看在魏征的面子上不屑于跟你动手,若我要除掉你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翁琪蕊骄横惯了,咋听小七这么威胁性的话当场就坐不住:“叶小七,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恶心的同性恋。看魏征家里有钱你就想方设法地勾引他,真是下贱到极点,像这样的同性恋者都该得艾滋病死绝,嗬嗬嗬……嗬嗬……”
活该一口气骂这么多恶毒的话,现在翁琪蕊有些喘不上气,喉咙里的风箱抽得更厉害了,听起来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小七不怒反笑,轻慢道:“你怎么不是问问你的征,到底是谁先想方设法地接近我,勾引我,说他只爱我一个人。我是同性恋我承认,那跟我在一起的魏征又算什么呢?嗯?翁小姐?”
小七一句话又堵死翁琪蕊,她一直以为是叶小